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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慌,是爱情啊(103)

作者:夏惑 阅读记录

我望着虚空处,好似在一个冰库里,牙齿吱吱格格的打着颤。

傅延开暖和的掌心在我头发上轻抚,我看他,仿佛揪住一根救命稻草。

我抱住傅延开,凑上去吻他,一边睁大眼睛问他:“傅总,你要怎样才满意?你满意了会帮我报仇吗?”

他的眉峰在昏暗的光线里蹙着,仿佛被伤害了似的,我看不真切。

只得更急切的去吻他,他总避一次,但又避的不远,我依然可以凑上去亲他。

我一边说一边吻他,手慢慢在他身上点火,他按住我的手,说:“你还没醒酒呢。我有工作要做。”

我觉得很不耐烦,干脆坐起来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被我压倒在床上。

我立刻跨上他身,慢慢挪着腰和臀,跟他厮缠,一边俯下身去在他肩窝处亲吻着。

他抓着我肩膀想推开我,但终于还是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早上醒来,外面太阳已经老高了。翻了个身,懵懵的坐起来,脑袋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疼的好像要炸开,胳膊肩膀也酸痛的很。

揉着眼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然后回房换衣服。胸前脖子里,到处都是红斑,虽然已是秋末,但这个时候穿高领还是太夸张了些。

我腹诽着傅延开,不得不花了许多时间打遮瑕。

收拾好走出房间,忽然发现傅延开坐在餐桌旁,打开笔记本在餐桌上不知在看什么。

我惊了一下,立刻恼起来:“你怎么还在这?”

傅延开头也不抬,伸手把餐桌上一个塑料袋子推了一下,示意我拿走,一边说:“昨晚不是你,哭着求着叫我不要走。”

“你……”我咬了咬牙,“我还求你帮我报仇呢!”

“没头没脑的,我从哪里下手?”傅延开淡淡道。

“有头有脑的时候,是你叫你三弟非拦住我!”我恼道。

傅延开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昨天我已经解释过。对付这种人,用不着赔上你的名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有我这里的钥匙!”

傅延开这才瞥我一眼:“也没醉昏了头,看来药下的还是分量不够啊。”

我揉着太阳穴,顿了顿,望着他:“什么药?”

“你昨天被人下药了你不知道?”

我说:“怎么可能,我自己倒的酒!”虽然后面发生的事情浑浑噩噩,但一开始我还是清楚的。

傅延开说:“那酒是你买的还是杯子是你洗的?”

周昌半拖半拽要送我去楼上休息,怪不得,我应该不止两杯的酒量,还以为那个白酒度数高。

若是被下药,我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就是晕晕沉沉的厉害,那么目的……

我蹙眉望着他:“是周昌?为什么?”

傅延开蹙着眉,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说:“你以后离他远点,我跟他有过节。”

我斜睨着他:“有过节?你们昨天周哥阿延的叫那么亲热。你一巴掌打下来不也特顺手吗?”

傅延开眼神凉凉的瞅着我:“要么,你打回来?”

我哼了一声,我打回去?我昨天想打回去的时候你他妈拽着我手干什么!

傅延开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前夫,把你房子卖了,给文家的新研发的一个药酒投了资。”

房子卖掉了?我一下跳了起来,可我的账户并没有收到另一半的钱。

那房子当时我们买就是150万,我们付了一大半,只贷款了一小部分。这房子地带很好,这两年又涨了两三千一坪。

最少能买两百万吧!

我拿手机立刻开始翻王东的电话号码,傅延开悠悠道:“你要是把这笔钱要回来,张百良就不能做这个项目最大的股东和负责人了。”

我狐疑又恼火的看着他:“不然呢,难道我要做他背后的股东吗!”

傅延开说:“这个药酒,是批的地方卫生局批个卫字头的产品。”

我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又拉不下脸求教,没好气道:“关我去要钱什么事!”

傅延开看破我嘴硬,好心情的给我解释:“药监局批的是“药准字”,卫生部批的是“健字”。卫字头的是地方卫生局批的。像鸿茅药酒就是药准字产品。也就是说,他们这个药酒,表面上药酒,实际拿的却是食品的卫生许可证,凡是食品均不能宣传疗效。这也是最简单的捷径,打打政策的擦边球,在宣传时遮掩一下。”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傅延开既然主动提起,必然有他的道理,便用心听着。

傅延开总结道:“也就是说,他们这个药酒,上市销售后,若遇上什么大查或者什么仇家,告上去,就可能被当做假酒被查处。不过文家也很聪明,这个项目委托酒厂生产,以张百良的名义另立门户,并没有关联到盈美药业。所以竞争对手一般也不会拿这个做筏子。这就是为什么,张百良闹了这么大的事,婚礼也照样举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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