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把她脑袋挪开,又担心力气太大会弄疼她。
做个好人,是如此疲累。
哪怕气到快爆炸了,也要小心顾及一大堆有的没的。
反观这个毫无道德的所谓坏人,倒是活得轻松又愉快。
算了。
什么也不想管了。
我任由她靠着,也闭上眼,打起了瞌睡。
半梦半醒间,我下意识贴紧了身旁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正在和这朵糜烂之花互相依偎。
但是,没关系。
我有十足的信心,不会让自己被她污染,同化。
说不定,该担心的人是丘姰呢?
毕竟,我的光芒也正在辐射她。
丘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不断亮起,都是花冬与檀轻发来的消息,认错,哀求,乞怜,一条也没能吵醒她。
醒的人只有我。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瞥向这个睡容香甜的狠毒坏女人。
“老巫婆。”我叫她。
“新年快乐。”我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