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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217)

作者:鸿樱桃 阅读记录

这一吼,把贺渊的脾气也勾上来了。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又发哪门子疯?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咋我一回来,你就变了个人似的,理都不理我。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呀。”

于清一听,火气“噌”地冒上来,牙齿咬得咯咯响,可就是说不出话。这种事咋好意思明说呢?他于清也是要脸的人。他想着,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跟贺渊算账。于是,他气鼓鼓地吃完饭,拎起食盒就出门了,留下贺渊一个人干瞪眼。

贺渊望着于清离去的背影,心里虽然生气,但瞅着桌上的饭菜,肚子也叫了起来。他想着,再气也不能饿了自己,于是一口气连干三碗饭,吃得饱饱的。

吃完饭,贺渊逗了会儿孩子,可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他一直在琢磨,于清到底为啥生这么大的气呢?他把最近做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咋想也想不明白。

贺渊忍不住问骑在小木马上的泽大宝:“大宝,你小爹为啥生气?是不是你惹他了,连累我他也看不顺眼了。”

泽大宝使劲摇头,小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大宝可乖啦,没惹小爹爹生气。”

这时,熙小宝头上戴着两朵茉莉花,跑过来说:“哥哥骗人,小爹爹还说要抽抽他哒。”

贺渊一听,目光变得锐利,看向泽大宝。

可泽大宝不怕他爹,梗着脖子说:“弟弟乱说,小爹爹天天都说要揍窝,才不是因为窝惹他生气。”

熙小宝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哥哥乖乖哦。”

贺渊觉得问这俩小娃娃就是白费劲。一抬头,瞧见贺小云从后院喂狗回来。他忙说:“云哥儿,你来的正好,你知道清哥为啥生我气不?”

贺小云愣了一下,挠挠头,把上午的事儿说了一遍。其实他也不明白于清为啥生气,就觉得和泽大宝说的话有关。

贺小云才十七岁,还没嫁人,对夫夫之事一窍不通。在他单纯的想法里,两人在床上躺着就能怀上娃娃。

贺渊是过来人,一听就懂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对贺小云说:“云哥儿,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知道咋整。”

看看天色,不早了,贺渊该去书院了。出门时,他不忘叮嘱孩子别乱说话。

下午,太阳西斜。贺渊在屋里画玩具车图纸,想着做好了给孩子玩。于清在院子里把洗好的被褥挂在晾衣绳上。这天太阳大,估计衣物晒一日就能干了。

两口子的小日子里,于清常闹些小脾气,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

于清心里有数,夫夫过日子,得懂点拿捏的分寸,偶尔使使小性子那是情趣,一直揪着不放,谁都得腻歪。这会儿又跟没事儿人似的,对贺渊嘘寒问暖起来。

他站在窗边,瞅着屋里在木桌后头画图纸的贺渊,问道:“相公,云哥儿带着俩娃出去玩了,晚上想吃啥?”

贺渊眼睛一下亮了:“清哥,你不气啦?”

于清翻了个白眼:“你还提,每次办事都没个轻重,孩子都听见了,你就不知道收敛点儿?”

贺渊赶忙服软:“都是我不好,哪能想到大半夜的,还会被娃娃听了去。”

于清更气了:“你自己没分寸,还怪孩子?”

贺渊连忙走到窗边,拉着于清的衣袖讨好:“清哥我错了,以后一定注意,下回咱们动静小点。”

于清别过头哼了一声:“俩娃快记事了,往后多注意着,在孩子面前你也得要脸不是?”

贺渊直点头:“那是,今晚就试试。”

于清瞪他一眼:“就想着这些,没个正经。”

贺渊嘿嘿一笑:“你是我夫郎,我自然想亲近你。”

于清嗔怪道:“不跟你说了,早点吃饭我出去转转。”

贺渊马上应道:“我给你打下手。”

小两口在灶屋一阵忙活,早早吃了饭,趁着夏日傍晚凉快,就去街上溜达。

街上人不少,大伙三三两两唠着家常,白天日头太毒,都在家憋了一天。

于清拿着竹扇,在巷头老槐树下,和几个夫郎、妇人聊起来。

一位老夫郎压低声音说:“邬婶子那儿子,真不是个东西,住我家隔壁,天天吵得不得安宁。”

“是啊,那小子我看着长大的,谁知道后来学坏了,咱们小门小户可沾不得赌啊。”

一位妇人接着说:“赌就算了,还**,也不怕染病。邬婶子在镇上给人洗衣服,能挣几个钱,哪供得起他折腾。”

“他娘拿不出钱就挨打,他弟弟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昨晚又吵,听说他还要把弟弟卖到花楼。”

“思哥儿真命苦,摊上这么个大哥。”

“谁说不是,可怜呐。”

高含乐说:“怪不得今早我看见邬婶子在街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