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云程和沈越也无睡意,两人便坐着又喝了几杯桂花酒。随后才宽衣解带,往床榻上去了,恩爱了一番后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沈越还在,仍旧抱着宋云程,宋云程歪着脑袋问道:“今日这会儿了,你怎么还未离开?”
沈越翻身,又将宋云程压在身下,浓重的男性气息扑在宋云程的脸上。昨夜里折腾了那许久,两人此时是都光着的,宋云程已经感觉到沈越的异常,脸色顿时一红,显出窘迫来。
“反正这几日休沐无朝事,我只想与你多温存些时候。”
宋云程微微动了动身子,猝不及然的,沈越已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瓣,两人又是一番云雨,累得大汗淋漓。
如尘在外面敲门要伺候宋云程起身洗漱时,两人这才停了下来。宋云程大口喘息着,道:“本宫等会儿再起。”
“是。”如尘等人恭敬的应下。
眼下这时辰也不早了,虽然朝中休沐,可等会儿后宫嫔妃还是要过来给宋云程请安拜年的,宋云程赶紧的起了身,穿上衣裳后,才唤如尘进来伺候她洗漱。
沈越也未离去,在宣宁宫里与宋云程一起用早膳。
刚用上早膳,和喜就来禀说萧宜笙过来请安拜年。
不等宋云程传她进来,萧宜笙已经擅自进了宣宁宫,挑了帘子进屋子里,见宋云程和沈越正在用早膳,眼神闪过一丝嫉妒和狠厉的光芒,才笑着躬身道:“臣妾给贵妃娘娘和摄政王拜年,臣妾想着过来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摄政王来更早。”
“萧淑妃也真是早。”宋云程起身道,吩咐如尘将给萧宜笙备的礼给拿过来,又道:“萧淑妃若是还未用早膳,不妨同本宫和摄政王一块坐下用。”
萧宜笙躬身婉拒道:“臣妾坐下来怕是不妥,还是不打扰贵妃娘娘和摄政王了,臣妾还要去给皇上请安拜年呢。”说罢就出了宣宁宫。
在往德章宫而去的路上,玉春气愤的道:“那么一大早的摄政王就在了,依奴婢看昨夜里摄政王就是歇在宣宁宫里的,皇上还在呢,贵妃娘娘和摄政王就如此大胆地淫秽宫闱。”
萧宜笙脸上带着喜气,神色轻松的往德章宫里去,此时沈洛也是才起身,听说着萧宜笙过来请安拜年也是极为高兴,忙让王秀全何宣了她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拜年,祝皇上龙体康健,寿与天齐。”萧宜笙甜声道,恭恭敬敬的跪着。
沈洛听罢大喜,忙扶着萧宜笙起身来:“这后宫里的嫔妃也就只有你把朕放在心上,也不枉朕如此疼爱你。”
萧宜笙笑着,不留痕迹的道:“其实,臣妾最先去的是宣宁宫,还请皇上恕罪。因着宣宁宫离承德宫近,臣妾先去给贵妃娘娘拜年后才过来给皇上拜年的。”说罢,微微躬身,低头认罪。
听萧宜笙提起宋云程来,沈洛便问了句:“贵妃如何?朕有好几日未见她了,她近来忙于后宫的事,瘦得厉害。”
萧宜笙听沈洛话语里尽是关心宋云程的话,心里颇不是滋味,但还是盈盈笑着回道:“贵妃娘娘很好,臣妾到的时候,贵妃娘娘正和摄政王在一块用早膳,摄政王去的可真早!”
说罢,只当平常的看着沈洛。
沈洛一听到沈越和宋云程在一块用早膳的事,心里就生了疑心,只是破天荒的,他不但未问责沈越和宋云程,而且反而替他们找了个理由:“想是十皇弟近来身子越发的差了,需要贵妃时常地帮着给施针解毒,故而去得勤快些。”
萧宜笙狐疑的看了沈洛一眼,便转开眼神,附和着沈洛的话:“听皇上这一解说,臣妾才恍然,这一路过来臣妾心里的确是怀疑着贵妃娘娘和摄政王之间有私情,皇上是不知道,昨儿夜里贵妃娘娘是和摄政王一块吃的年夜饭。”
沈洛虽不言语,但心里却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萧宜笙一边给沈洛沏茶,一边神色从容平常地道:“皇上也许久未宠幸过贵妃娘娘,如今宫里总有些谣言说贵妃娘娘和摄政王的事,说久了,难免贵妃娘娘和皇上之间生出嫌隙来,您不如趁着年初喜庆之日传召贵妃娘娘侍寝,宫里这些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对您和贵妃娘娘也好。”
此话说得沈洛心中一动,他何止是有些时日未宠幸过宋云程了,六皇子死后,宋云程对他就不搭理,他之前因为怕惹了宋云程不高兴,就一直都依着宋云程。
想了想,吩咐了王秀全:“传旨下去,让贵妃初一晚上来的德章宫侍寝。”
王秀全应了,萧淑妃的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来。起身来躬身道:“时辰不早了,怕是该有其他几位妹妹要去臣妾那儿拜年,臣妾就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