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但心意难得,徐映灼收下了。
“叔叔,总有一天我会历经磨练幻化成一颗真正的宝石,到时候我再找你把圆圆接回家。”
“好。”徐映灼摸他的头。
男人的手掌带着温柔而包容的温度,多攒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叔叔,您走了我们还能用小石子换面包吗?”
多攒问出了大多数村民的心声。
这些外面的人来这里采矿,不仅允许他们捡碎石换食物,还让人守着部落保护他们的安危。部落这段时间很少发生抢劫杀人的动乱。
徐映灼要走了,他们真心舍不得。
徐映灼想了想,承诺:“放心,以后你们有多少碎钻我都收,我也会派人守着部落的。”
徐映灼在这里学了很多手艺,回京都后他想成立一家珠宝品牌,这样这些村民和矿工就一直有工作可以做了。
多攒把这些话翻译给了当地村民,众人难掩兴奋,担心自己的语言对方听不懂,纷纷鞠躬道谢。
徐映灼短暂地沉浸在别人的称赞里,在一双双漆黑又炙热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成就感。
虽然这趟南非之旅异常艰辛,但至少也不全是糟糕的。
急促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徐映灼的心脏莫名开始狂跳,陡然升起一丝很不好的预感。
颜伍急吼吼地跑过来,脸色变得煞白,语气沉重。
“少爷,老爷病倒了。”
第30章 蛋蛋美容护理
袭允儿的离婚判决书下来了, 孟礼珩亲自送来,顺便替家人看看小侄儿,他现在是孟家唯一一个还没有被袭允儿拉黑的人。
袭允儿酒醒后一直想对他道歉, 抱着孩子讪笑,“对不起啊,那天喝酒失态了,对你语气不太好。”
仔细想想,嫁到孟家那么多年,孟礼珩一直对她恭恭敬敬,可自己喝醉了居然将离婚的气迁怒在他身上, 着实不应该。
孟礼珩一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没关系。”
“幸好那天黎愿在, 我下车后她还把你也送回家,不然我俩都得流落街头。”
“黎愿?”
碎片般的记忆涌出,断断续续拼接在一起。
那天晚上孟礼珩和客户喝醉了酒被骚扰, 他好像对一个女人求助, 那人转过身霸气地将他带走,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想起了那张脸。
原来她叫黎愿。
袭允儿看他脸色很糟糕,好奇道:“你给人家添麻烦了?耍酒疯还是吐她车上?她收拾你了?”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乌云密布,可耳根那却冒出可疑的红色。他的话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嗯,她把我狠狠收拾了。”
以至于第二天身上布满了红l痕, 浑身酸痛。
很好,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吃干抹净。
也是很巧, 罪魁祸首刚好过来看孩子,三人撞了个正着。
“黎愿,你来得正好, 我俩正想感谢你呢。”袭允儿招呼她坐下,殷勤给她倒茶,“感谢你那晚照顾我们两个酒鬼。”
黎愿给宝宝打了个巨大的金锁,三个老师傅用古法工艺雕刻了半个月制成的,金锁上的那条龙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
宝宝是识货的,伸手想拿,奈何金锁太重了,她咿咿呀呀地抱在怀里用乳牙啃。
金锁上全是她的口水,袭允儿无奈地把它收回房间:“你们先聊。”
黎愿和孟礼珩都不是话多的人,谁也不愿先打破这微妙又安静的氛围。黎愿倒是神色如常,可孟礼珩自从知道眼前的女人和他发生过亲密l关系后浑身不自在。
他想质问她,自己是有多差劲,以至于那一晚后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下就走了。
“呀,我的包都被磨破了,怎么搞的?”袭允儿去杂物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几个真皮包搬家的时候被损伤,心疼坏了:
“阿愿,你知道哪里有修包的吗?”
黎愿语气淡淡:“扔了,我重新给你买。”
孟礼珩心中略微不适,好像对方随口就要扔掉的是他一样,他轻哂,语气意有所指:
“黎小姐还真是始乱终弃。”
黎愿当然听出他的言外之音,男人紧绷着下颌线,坐姿僵硬,眼睛不敢直视她。
始乱终弃?
黎愿以为他在计较那天晚上把他丢在马路边的事情:“你晚上叫得太大声,吵得很,我把你丢下怎么了?”
孟礼珩在他车上发酒疯,大吵大叫影响她接电话,她虽然把他踹下车但也让陈揽去照顾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吧?
“你!”孟礼珩被这狼虎之词震惊得久久平复,脸红到了脖子。
他还想说什么,对方扫过一个警告的眼神:“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