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瑭回去后,也没告诉贾赦他们赵姨娘的事,还是后来贾赦溜达到了赵大舅的小酒馆,听了赵大舅的阐述,才知道几天前,自家老儿子还掺和了贾政的家事?
不过想到贾环年纪小小就离家出走,贾赦也是担心的很,问了贾瑭,贾瑭只说不知。即便贾赦不信,那也是没法子的。
此时的边关,大战一触即发。
“主帅,敌军已到三十里外,已到达战场。”副将掀开军帐帘子,大踏步进来禀告。
关翠山此时正与别的将领观察沙盘,听了这话,沉吟了一会,他便下令,“赵副将。”
“末将在。”
“你领你部下的精锐骑兵,做先锋。”
“是,主帅。”赵副将沉声领命。
又听得关翠山叫了靳雨,“靳将军,季将军,你们分别领精兵,一左一右,分做赵副将两翼,直抵阿瑟里正面大军的中心。”
“末将遵命。”靳雨季城两人领命。
最后,关翠山又调派了其他将领的任务后,便叫人全部出战。
时辰掌握得刚刚好。他们才到战场上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敌军密密麻麻地出现在战场上。
看着敌军穿着破烂,再看看自家人战甲铛亮,面容坚毅的,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都多了几分底气。
“咚咚咚!”
“呜——”
“冲啊!”
呐喊声在战鼓与号角声中淹没,只见大周朝的三股骑兵在三个将军的带领下,如箭头,直击敌军心腹。
敌军中有人胆怯地后退了半步,就被领头的当众斩首,“退后者,死!”
说完后,如头狼一般冲了出去。而后无数人骑马追上。
这些阿瑟里人,有一半吃得壮实如牛,也有半数的人,面黄肌瘦,全靠骨架支撑着,所以看着高大,若在大周朝的士兵面前,不一定占优势。
但此时他们看着大周朝士兵各个身强体壮,兵甲齐全,心中升腾起来的妒火,刺激着他们,一下子竟是勇武起来。
不过大周朝能上战场的,都不是孬货,阿瑟里人妒忌他们,他们还怨恨对方呢。面对禽兽发狠,他们却是越战越勇。跟着队伍前行,不一会就将敌军队伍来了个对心穿。
而后,乘胜而起,再度杀了回去,又收割了不少夷人的性命。
阿瑟里的领头将军大惧,为何这次的大周朝骑兵的两翼将士,变得如此厉害?
以前他们逮着实力比较薄弱的两翼入手,总能击溃大周朝的骑兵,至少也能斩下不少人马。可如今,自己这边竟是伤亡过半,对方却只有三成不到的人伤亡。
“撤!”手中的弯刀一会,阿瑟里大军便鸣金收兵。
不料靳雨季城与那赵副将对视一眼后,竟是乘胜追击,又将溃败的敌军留下几百人。
这一战,总算是掰回了先前的颓势,鼓舞了士气。
关翠山很是高兴,大大嘉奖了赵副将与季城、靳雨,“为将者,该是如此相互守望,共同击退敌人,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置将士们的生命于不顾。”
关翠山此言,指的是谁,大家也都清楚。是那沈鹤。因为他部下的不配合,与原来镇守边关的将军闹矛盾,竟给了敌人可趁之机,以至于首战告败,打击了士气,导致东面防线的危危可及。
所以关翠山才领着部下将士到了东西两道防线的中间,直接对上阿瑟里大军,就是希望能一举砍掉敌军的主要力量,保住两道防线。
只是大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传来了一道坏消息——
沈鹤负责的东部防线被阿瑟里击破一道口子,已丢失了一座城池落雁城。
“真真是饭桶一个!那守将郎吉吃干饭的吗?怎的就没守住!”关翠山破口大骂!枉费他这边带着人撵着敌军,累成了狗!他们倒好,直接放了敌军进来!
“靳雨、季城,你们两个领兵增援东面。若是主将无能,那便便宜行事。”关翠山可是知道眼前这两人算得上是皇帝的心腹。他就不信,皇帝没有给他们特殊的权利。
靳雨、季城不知关翠山心中的弯弯绕,但也知道此时去那边,定然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领命。
索性此去东面防线,不过五六十里路,大半日就能到达。
于是,次日一大早,靳雨、季城就领着他们名下的将士就去了东面防线大营。
而在这里,季城与靳雨见到了柳湘莲。
三人相见,自是高兴的。但想到丢失的城池,想到城里的百姓,大家的心都揪在一起,也没了谈天论地的心情,只是相互地叮嘱,注意敌军的一些惯有的招式与习惯,希望能尽快将这些阿瑟里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