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丰舔拭得重些时,长指就狠狠的插入,把他插得嗷嗷叫,大腿一个收缩,酒液全都落进股缝里,被那指尖带入了花径,不必喝他就似乎要醉了。
「调皮,竟翻倒了本王的交杯酒,再来一杯,这次用上面的嘴喝,再喝不好,就要用下面的嘴喝了。」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冷心冷情的平王爷,不要讲那种好像三流A片男主角说的话好吗?!公孙长孙内心尖叫,身体却好兴奋。
骆以丰口里含了酒,喂哺着他,舌尖在他嘴里舔过唇齿,缠着他那软香的舌头舞动起来,把公孙长孙这个小处男给弄得面红耳赤,浑身汗湿,连臀下的软枕都湿了。
等到他喘不过气来,骆以丰才揉着他红肿的唇瓣,满意道:「上面的嘴喝得还不错,现在换掀盖头了。」
「什、什么是掀盖头?」
公孙长孙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交杯酒就喝得这般情色,掀盖头听起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骆以丰微笑了下,指尖在他花径里抽抽插插的,摩擦到某一点时,他身子激颤着叫了一声,骆以丰眼睛里像有火燃起来似的,声音沉稳里带着欲望,「爱妃喜欢本王弄这里吗?」
很喜欢,但、但不要这样一直戳,会舒服得昏过去!
但公孙长孙的话难以出口,因为骆以丰手指竟专朝着他那有感觉的地方压揉,而且他都快要射出来了,却被骆以丰用红盖头绑住了,他又双手被反剪在后头,不能自己弄,前头刚要发泄,后面骆以丰就抽出手指,漫不经心的道:「爱妃流了好多香汗,本王帮你擦擦。」
擦个屁,老子快要高潮了,求你快点吧。
等汗擦完了,公孙长孙火也稍降点了,骆以丰玩着公孙长孙被巾子给绑住的欲望,他动了几下,正要射出,骆以丰又不摸了。
「爱妃叫得这般大声,想必渴了,让本王倒些水给你喝。」
喂了公孙长孙喝了几口水,公孙长孙恼怒的踢他一脚,直想朝他吐口水,这变态大魔王,什么掀红盖头,分明是变着方法让他难受。
「你要做就做,不要这样玩!你那根不会不能用吧,天阉就天阉我不会当着你的面笑你的,只会在背后偷偷笑。」
去你妈的,玩了这么久,就是不进来,分明就是不行,还让你装,再装呀,你硬得起来,也不代表你真的能插男人啦。
「既然爱妃出口哀求,本王于心不忍,这就喂你本王的琼浆玉液,让下面的小嘴喝个够了。」
「哇!好痛、好痛,你……怎么这么大,快要弄死我了……」
骆以丰也不怜香惜玉了,下一瞬后庭传来一股撕裂感,让怕痛的公孙长孙哭得像个泪人儿,他自个儿嘴贱,现在报应来了,这家伙还真的能插男人,这、这不可能……
但他心里再怎么认为不可能,身上的人下手可狠着,扳开他的大腿,又想要攻城掠地,让他痛得哀求道:「别、别,算我嘴贱,我们明天再圆房行吗?」
他知道第一次当零号会很痛,但没想到会痛到这地步啊!
「不行,今日就要圆房,本王总要对爱妃证明本王不是天阉。」
妈呀,就为「天阉」两个字,他恐怕就逃不了这灾难,他哪知骆以丰真的对男人可以,早知如此,他何必当初。
「放心,本王特意请秦花弄了些药汁在酒里,等会就不疼了。」
公孙长孙泪眼汪汪,不疼个妈,疼死人了,哎呀呀……咦怎么好像真的不太疼了?
骆以丰咬牙忍耐,终于感觉到那原本紧紧箍住自己的秘穴松软不少,想来是刚才酒液渗入此处,药效开始发挥了。
花穴热起来,流渗出花液,花液不断的微微泌出一股惑人暗香,润滑着甬道,让插入变得顺利,勾引着他往内顶去,他顶入深处,底下人儿胸口震动,轻吟几声,令他更加兴奋。
他再用硕大的顶端,摩擦刚才令公孙长孙激颤的部位,公孙长孙发出哀鸣,快感太巨大,让他都觉得恐怖了,身子酥麻颤抖,整张脸红得几乎要出血。
这骆以丰平日瞧着清心寡欲,怎么玩起男人来,竟也显得老练厉害?
这不公平,莫非这就是主角光环,躺在他底下的人都要高潮得死去活来,才能显现种马文的真义?
「呜呜——不要一直刺那里——」想射,好想射,可是前头被绑住……但是又被操得好舒爽,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莫非就是受的宿命?!
「爱妃,本王是天阉吗?」
阉他个头,他这种都叫阉,世上就没有健全的男人了!「把那里放开,好难受,让我射——」
「本王说要玩掀盖头的。」
他将那被体液濡湿的红巾解开,轻柔的盖在公孙长孙的下身,腰挺动得更有力,直把小穴弄得酸软不已,让公孙长孙的娇吟声整个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