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一动,觉得并不是不可行,这龙椅能换人坐一次,难道就不能再换人坐第二次吗?
他要回去细细的琢磨琢磨,若是水贼灭、河道清,这淮南之地可是个钱袋,王爷有意,他自会相助,未尝没有南北对峙的本钱。
无论各人心思如何,骆以丰只期待着那洞房花烛夜,进了喜房后,他发觉自己还没有揭盖头,那人已经揭去了红色盖头,拿起桌上的糖饼啃,顺便把底下坐的枣子、桂圆都拿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他那没有揭到盖头的手有点痒,揭盖头可是新婚情趣之一。
那情趣便是揭去盖头,我看你眼里情意,你看我眸中真情,公孙长孙真是不解风情,明明长得嫩,却总是做出煞风景的事来。
不过不解风情无所谓,他也是个实在的人,不喜欢来虚的。
他随即柔情密意的轻唤,「爱妃——」
公孙长孙瞟他一眼,只见眼白,然后又嫌弃的往下移,停在他腰下三寸之地就停了,摇头叹口气道:「别废话了,我们吹灯睡吧,这守活寡的滋味唷,真让人肝肠寸断。」
骆以丰一听,满肚子的柔情密意,满脑子的真情誓言,满嘴的甜言蜜语全都咻一声,不见了。
他气得心肝儿发颤,在这嫌弃的眼神里,他觉得眼前的不是要一生相伴的情人,而是要在他人生中捣乱的冤家。
既然是冤家,又何必心慈手软,总之我献了我的心,你也要把你的心给我,至于那揭盖头的红巾嘛,你喜欢掀,我就让你掀一百次、一千次。
骆以丰也不废话了,直接人抱着,把那些枣子、桂圆等等碍事的东西,全都往地上拨,然后扯开公孙长孙的红色外袍,伸手进了单薄的单衣,上下的揉搓那雪白的胸膛。
但公孙长孙丢来更嫌弃的眼神,敲敲他的手背,背过身子道:「哎,别折腾了,睡吧,你不行的,我知道。」
「你怎知道我不行?」他都快气笑了,他不知自己每次见了他的身子,都得兴奋多久才能消下去吗?
「你就是个性无能,反正就是个天阉——」
天阉?才刚入门,竟然就在夫君头上安了个这样难听的字眼!
他已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黑沉着脸,扯开嗜血的笑道:「是不是天阉,就由爱妃来为本王验上一验。」
「验个十次、百次,你还是个天阉。」公孙长孙撇嘴坐起身,手还很污辱性的往骆以丰的底下捞,口里还哼哼道:「器大活不好,就是个棒槌而已——咦,怎么变、变大了,不会吧……」
他手掌合起,再揉了一下,骆以丰舒服得眼中火苗更盛,爱妃的软绵小手真是要人命,而这么不知羞又放荡的动作,爱妃做起来就是别有情趣。
「怎么那么大?不可能,你不可能硬得起来!」
公孙长孙不信,直接拉下骆以丰的腰带,裤子落下,那硬挺的部位好似就要顶上天去,公孙长孙大张着嘴,露出痴呆相。
趁他呆愣的时候,骆以丰也抽了他的腰带,让他白皙的身子渐渐的从衣衫里展露出来,他双手抚上那娇嫩的小点,拧了一下,将眼前怔愣的人压倒,直接就啃了上去,另外一边的嫣红也没放过,左手手指捏揉一番,直将粉红色的小花捏得红艳艳。
「你对我硬得起来?」公孙长孙小声的问,不了解为何会这样,这世界明明没有同性恋的。
他挺起腰部,用力的朝他的臀部顶了一下,发出舒爽的叹息,公孙长孙被顶得一阵发麻,那秘密的花穴湿润了。
「这个世界有问题,跟我看的不是同一个——」
骆以丰才不理他在嘀咕什么,邪佞的说:「爱妃,今日本王就让你知晓,本王对你硬不硬得起来,还有本王是不是个天阉!」
将公孙长孙反剪了双手,骆以丰对着乳头狠狠的吸了几口,吸得他直抽气,另外一端被揉捏得一阵阵刺痛酥麻,之后那带着火般的舌尖,吸吮够了那红透的花蕊,在他雪白发热的身体画过,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暧昧银痕,点起火焰。
公孙长孙被摆成一个很怪的姿势,双手被剪在后头,但是骆以丰又在他的臀部底下放了块枕头,他双腿弓起紧绷,被那舌头一路吻到下半身的顶端时,早就喘得没力,忽然——
「呀啊,好凉——」
那变态骆以丰拿着一杯酒倒在他的三角地带,总是清冷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情色气息,「本王与爱妃的交杯酒还没有喝,爱妃可不要漏了,若是漏了的话,本王就要罚你再喝一杯。」
在骆以丰的抚弄下,他那男性部位渗出体液,被那舌尖给舔去却冒出更多的汁液,流下根部,渗进了酒里,骆以丰将头埋进他的腿间,另外一指从后头摸上他那狭窄的通道,指尖轻抚着入口,显然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