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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帝/锁帝翎(53)

“臣,”萧独顿了顿,语无波澜,“领命。”

我有些意外,未料我给他这么少的兵,他竟会爽快的答应。

爽快的,我都有些不安了。

这狼崽子总是深藏不露,冷不丁伸出爪子来挠一下。

“不过,在臣赴北境之前,想求皇上一事。”

“何事?”

“臣想求皇上赐臣虎符,可令京畿军,镇北军,皆听命于臣。”

听到这句,我倒是不意外了——这萧独想号令三军!那不还容他翻天了?

“此事容朕考虑考虑。”

他跪地不起,字字铿锵:“皇上对臣委以重任,臣定不负所托。”

我心中盘蘅了一番,看向兵部尚书楼沧:“楼卿,虎符在你手上,朕命你,与摄政王同行。”

“是。”

楼沧是个顶强势的人物,一员虎将,战场上所向披靡,谋略亦是过人。我看着他跪下,心中生出一念,笑道:“听闻楼尚书家中有三女,各个才貌双全,尤其是楼舍人,朕偶有一次在寒渊庭见到她,惊才艳艳,甚是倾心,朕有意纳她为妃,楼尚书意下如何?”

我亲自在朝堂上向楼沧开口,他脾气再硬,也不好拂了我的面子。就算那楼舍人心里喜欢萧独,可我到底是天子。如此一来,我便可借此拉拢楼家,并通过他女儿将他一家命脉攥在我手里。

果然,楼沧点了点头:“皇上看上小女,实属臣家门有幸。”

“甚好,你便让你家三女都入宫罢。待朕皇兄丧期过后,朕便给她们名位,定不会亏待她们。”我往后靠在龙椅上,又转向越渊,“朕也有所耳闻,越三小姐美貌出众,不知是否名副其实?”

越渊显是一惊:“皇上谬赞了,臣家小女,皆姿色平平。”

“哦?”我挑起眉头,“那朕就更加好奇了,如何平平,能名满冕京,一出行就引得无数公子竞相围观,太尉不如让朕亲自赏鉴?”

越渊未有迟疑,赶紧俯身:“臣受宠若惊,择日就让小女进宫。”

我抚掌而笑,却见萧独一掀衣摆,又跪到了地上。

“皇上,臣斗胆,恳请皇上将楼舍人赐嫁给臣。臣与楼舍人暗生情愫已久,在羲和神庙中私定了终身,楼舍人其实已是臣的人了。”

好个萧独,你敢和我唱反调,跟我抢女人?

我气得七窍生烟,奈何他在大庭广众下这样说,我还真不能夺人所爱,抢他之妻,否则便成了个专横好色的昏君。

无事,无事,楼氏还有两个女儿,我今夜就临幸一个。

我强压怒火,应允了他,而后便散了朝。

一下午,我都待在御书房批阅奏疏,熟悉这久违的政务,大大小小的问题多如牛毛,看着让人头晕眼花,因着昨夜一宿未眠,我批了几十折,便不知不觉地伏在案上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又被一个喷嚏打醒了,一摸额头,也是滚烫,竟像染了风寒。

我强撑精神,还想再批上几折,好快些将朝中要务处理妥当,却听外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了御书房门前。

“皇上,摄政王求见。”

我道:“说朕在忙,不见。”

“摄政王说,有要事相商。”

“不见。”

我揉揉额角,翻开一折奏疏,一眼瞧去,竟是空白。

密奏?

我置于火烛上,烤了一烤,但见密密麻麻的小字显现出来。

七杀星现,萧氏灭亡,魑鬼横行,日冕无光。

我手猛一抖,想看这是谁的奏疏,便见底下一个“翡”字。

“皇上,摄,摄政王进来了!奴才拦不住!”

我急忙蘸了墨水,往那奏疏上胡涂了一番,扔到一边,用手托腮,把奏疏全揽到手臂下,装睡。“哐”地一下,书房门敞开来,一股狂风席卷而来,像猛虎下山,我自巍然不动,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门关,风止,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唯剩他的呼吸声。

我头上一轻,帝冠被取了下来,继而什么落到我的脸上,是修长的手指,我不动,他便继续往下,从我手臂下抽出一折奏疏,我眯起眼,看他抽出一只笔,竟是要替我批奏疏。

我本能地伸手把那奏疏按住了。

萧独俯下身来,头凑到我颈边:“皇叔,今日在朝堂上真威风,嗯?”

第47章 分忧

“皇上,摄,摄政王进来了!奴才拦不住!”

我急忙蘸了墨水,往那奏疏上胡涂了一番,扔到一边, 用手托腮,把奏疏全揽到手臂下, 装睡。“哐”地一下, 书房门敞开来,一股狂风席卷而来, 像猛虎下山,我自巍然不动, 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门关,风止, 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唯剩他的呼吸声。

我头上一轻,帝冠被取了下来,继而什么落到我的脸上,是修长的手指, 我不动,他便继续往下, 从我手臂下抽出一折奏疏,我眯起眼,看他抽出一只笔, 竟是要替我批奏疏。

我本能地伸手把那奏疏按住了。

萧独俯下身来,头凑到我颈边:“皇叔,今日在朝堂上真威风,嗯?”

我头皮一麻,想起身,刚一动,就被他整个扑压在书案上。

“威风得,我在朝堂上,”他嗅了嗅我的脖子,“就饿了。”

“萧独,这是御书房,没看见朕在忙么,你别胡闹!”我挣扎几下,他却将我制得很牢:“皇叔不是很有精神么?那楼氏女儿都送到寑宫去了,等着皇叔临幸呢。”

我反唇相讥:“你呢?那楼舍人不也等着你回去么?大庭广众的,就跟朕抢起人来了,你好大的胆子!”

萧独舔了舔我的耳垂,又咬了一口:“是啊,我还得多谢皇叔赐婚,让我离开以后不至于提心吊胆,担心楼沧半道上把我杀了。”

“胡说,楼沧为何想杀你?你难道怀疑朕会对你捅背后一刀不成?”我心里发虚,生怕他发现了相思蛊的事,放软了口气,“相思蛊都发作了……你还不信朕喜欢你?”

“皇叔今早在朝堂上对我声色俱厉的,让我怎么敢信?”萧独语气颇有点儿委屈,一手持着狼毫绕到胸前,挑开两粒衣扣,竟往衣内探来,“又削我的权,又擢升萧煜,还选纳新妃,我急得只好亲自前来验证一下,皇叔到底喜不喜欢我了。”

柔软的笔尖甫一触到胸膛,我便痒得浑身一颤。

我急了:“这可是御书房,休要乱来!……换个地方。”

“去哪儿?寑宫?楼尚书的女儿在,我和皇叔进去,不太好罢?”

我哑口无言,我召了女人进宫了,就是为了避避他,谁知他竟敢夜里杀进御书房来找我?这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那也不能在这儿……”

“相思蛊夜里发作起来,可是难熬得很,”萧独手一动,笔尖滑到我一粒乳尖上,“现在都快亥时了,皇叔忍得下去?”

我打了个激灵,双腿一软。胸膛压在一摞奏疏上,让我羞耻难当,只觉好像被文武百官看着,我如何与我的侄子翻云覆雨。

与那个梦里的情形,何其相似。那么,那梦里魑族大军压境……

我联想到那奏疏上的话,当下出了一身冷汗。

“皇叔,你都出汗了。”

我是给吓出汗的,萧独却当我是情动,笔尖逗弄着我的乳头,一手摸进亵裤内,将我已然起了反应的那物攥了住。他昨日还是个笨拙的雏儿,今日便在风月之事上已然入了门,纵然相思蛊不起作用,可我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被他几下就撩拨得欲火难耐。

“奏,奏疏,把奏疏拿开!”

我撑着桌面,试图腾出一点空隙,萧独却压得我不能动弹。

“皇叔天子之威,震慑朝堂,压在奏疏上有什么不妥?”

我听出满满的惩罚意味,恍然大悟这狼崽子是在报复我白日对他发威,我怒不可遏,抓起墨砚就砸他,结果一脱手甩到地上。

“皇,皇上,没事罢?”门口的宦侍战战兢兢的,大抵也是听出了什么动静,萧独的手偏在这时动作起来,将我逼得一声闷哼。

“退,退下!”

话音刚落,萧独便将我衣袍后摆掀了起来,骚扰我乳头的笔尖挪开,滑至腹下,擦过腿根,竟往那处游去。我浑身一僵,伸手想要拦他,却觉亵裤已被拉了下来,后庭一凉,笔尖已侵入进来,湿漉漉,却不像墨水,像是药膏。

写字的东西被放进私密处做这等下流之事,我只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独却还将我翻抱过去,面朝他。我一眼从墙上悬挂的镶金珐琅宝鉴上看见自己仰倒在桌案上,一头发丝铺散开来,衣衫凌乱,后庭里插着笔杆,前头昂然挺立,简直不堪入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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