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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在水之湄(67)

蓝湄咬住了嘴唇,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惠子因却再继续看着她,看她像是按照黄金比例精雕细刻出来一般的身体了,灯光下象牙色的肌肤分外的诱人,她看着又开始拍摄蓝湄,她一只手拍摄着,一只手抚摸着蓝湄的身体,说:“我现在最想听你到你说,你想让我上你。”蓝湄咬着嘴唇,这句话她说不出来,即便是她勉强自己为了东方炙炎也必须说,她也无法一下子说出口。

惠子因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说吧,我太想听到了。”蓝湄咬着牙,恨声说:“人都给你了,那句话重要吗?”

“重要!”惠子因立刻说:“太重要了!我就要打破你的自尊,你不是骄傲吗?不是自视甚高吗?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跟我这种贱人没什么差别!”惠子因说的咬牙切齿:“说呀,想想东方炙炎,她可能已经疯了,而且连顿饭都吃不到,为你吃了这么大的苦,难道顶不过你说这句话?你爱她?你当她是会为你尽心尽力服务的奴隶罢了。”

“我爱她!”

“那就说啊。”惠子因坐起来,用手机对准蓝湄拍摄着,她显得有些激动,就等着蓝湄说这句话。镜头下的蓝湄咬着嘴唇,眉心倔强的皱出一个川子,眼神带着的郁色让惠子因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悸动。

第64章 六十四

蓝湄看着激动的惠子因,终于还是轻轻张口说:“我想让你上我。”她这句话说得很轻,几乎不可闻,但是她的脸颊因为感到难堪而完全通红了。惠子因看着她心里的悸动扩大了,这种悸动带来的心理快感延伸为生理快感,她觉得一颗心都已经完全酥化了,但她还是不满足,说:“大声一点。”

蓝湄的目光躲开惠子因的目光,在一次说:“我想让你上我。”这次她说得很大声,但是这句话似乎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之后她就已经无地自容了,她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躲藏起来。刚才的肆无忌惮和傲慢都不见了。惠子因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她瓦解了蓝湄的意志,她让蓝湄在自己眼前无地自容,这让惠子因有一种把遥不可及的神终于拉下神坛任由摆弄的快感。

惠子因迫不及待的把手机架在了床头上,手机还在继续拍摄,激动的不能自抑的惠子因俯下身把手指送进了蓝湄的身体里。蓝湄依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承受着,惠子因在她耳边说:“你还是没躲过今天,你还觉得高我一等吗?还不是求着我玩你。”

蓝湄感觉着身体一阵阵摩擦带了的痛苦,又一次轻轻笑了,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高你一等,是你觉得我高不可攀,你知道你配不上我,所以才这么歇斯底里。”

惠子因的手指更加用力,她一只手箍着蓝湄的腰,狠狠用力,蓝湄脸色有些发白,轻轻说:“我想喝酒。”

惠子因其实之前就弄来了一大箱酒,就放在蓝湄现在住的这间房里,四十几度的伏特加。惠子因给她又拿来了两瓶,蓝湄蜷在床头默默喝着酒。惠子因看着她修长的的腿,看着她犹如涂过橄榄油一般的润泽的肌肤,忍不住又一次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慢慢向上摸去。蓝湄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说:“痛.....”

惠子因似乎有些歉疚,缩回了手,身体靠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蓝湄继续喝着酒,并没有太大反应。

蓝湄其实已经喝了很多酒了,之前就把一瓶酒喝完了,此时又半瓶酒下去,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她喝着喝着忽然就哭了起来,惠子因吓了一跳,看着蓝湄。蓝湄哭得不能自抑,而且委屈,惠子因有些疑惑加吃惊,下意识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怎么哭了?”

蓝湄哭着,却又笑起来。惠子因看她又哭又笑,有些紧张起来,蓝湄却幽幽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天天打交道的都是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恶棍,从来没有失算过,没有吃过亏。却没想到阴沟里翻船,栽在你这种人手上。以前都是我把别人算计的团团转,玩弄于掌股之上,现在却被你玩,还不是因为被你利用了那点良善之心?”

她说着就干呕起来,惠子因急忙把酒瓶拿开,说:“你喝得太多了。”蓝湄却已经吐了,吐出一口酒液来,刺鼻难闻。惠子因急忙把她扶起来,说:“去洗手间吐。”她说着把蓝湄扶到了洗手间,蓝湄趴在马桶边吐得晕天黑地,吐完了又说:“我要喝水。”

惠子因只好给她去倒水,倒好水过来,就看蓝湄自己摇摇晃晃的已经出来了,她把水递过去,蓝湄没接稳,水杯摔在了地上,惠子因只好重新去倒水,蓝湄却又跟着过来,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醉得狠了,脚下一个踉跄,撞在惠子因身上,这下连水瓶都一起摔了。惠子因只好扶着她,把她放到床上,蓝湄又迷迷糊糊的说:“好渴......”

惠子因叹口气,转身出去倒水去了。蓝湄闭着眼睛,听到耳边门响,转头看看惠子因出去了,她立刻翻身起来。惠子因的手机还放在床头上。她拿起惠子因的手机,顾不上太多,立刻翻了一下,她的手机没有联网,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东方炙炎的即时信息。她跟着又翻了一下,然后发现惠子因的手机里还有很多视频,而这些视频全是自己在野外的影像。蓝湄皱起了眉头,但她此时确实是醉得狠了,不过拼命保持最后一点清醒意识罢了,现在看到这些,发晕的脑袋也无法思考。

她把手机又放了回去,然后拿出录音笔,说:“10月12号,惠子因的手机没有联网,但是能接受到东方那边的画面信息,说明东方就被关押在这附近,信号发射装置就在这附近。我也被她监控,怀疑是被无人机跟踪,暂时无法思考,就到这里。”

她说着又把录音笔小心放进了床缝里,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床上。惠子因也恰好倒水回来,回来时蓝湄已经睡过去了,惠子因不疑有他,把水放在蓝湄身边的床头柜上,默默坐在蓝湄身边,看着她发呆。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蓝湄头疼欲裂。惠子因给她送来一杯咖啡,说:“喝点醒醒酒吧。”蓝湄接过来喝了一口,忽然说:“我想出去散散心。”惠子因楞了一下,说:“你知道现在瓦克德的人正在到处找你,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跟这边当官的关系很好,你现在只要一露头,他马上就能找到你。现在找不到你,只不过是想不到你藏在我这里罢了。”

蓝湄闻言,说:“你可以帮我打掩护啊,求你了....”她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惠子因,惠子因看着立刻就心软了,但是毕竟蓝湄一旦被发现,后果还是很严重的,所以她犹疑着并没有答应。蓝湄于是又说:“瓦克德要是知道我在你这里,他会怎么处置你?你呢?口口声声说爱我,实际上还得依附在瓦克德庇荫下才有办法对付我,你敢跟他挑明吗?”

惠子因闻言沉默了一阵,说:“你不用激将,我陪你出去就是。”

惠子因给了蓝湄一套当地女人穿的传统服饰,包上头巾,半掩住面部,换上长裙。蓝湄有些不自在,因为她从来没穿过这么艳丽的衣服。惠子因看着她却有些神迷起来,蓝湄一头柔柔的长发散在肩上,松落的缠着纱巾,身上的艳丽裙子紧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材,而这种长裙也很适合她的身材,以至于让她突然之间就特别有女人味起来。

两个人走在街上,惠子因去买水了。蓝湄拿出自己的录音笔,听着昨晚自己醉酒后录下的录音,脑袋终于彻底清醒起来。于是她对着录音笔说:“10月13号,惠子因住的地方在哈丰角集贸市场西南侧,东方被囚禁的地方看似是在地下,但是环境干燥,不潮湿,所以这个地方地面上一定更加干燥。地面上应该有人看守。”

正说着,惠子因回来了,蓝湄急忙收起录音笔。惠子因递给她一瓶水,蓝湄接在手里,向天空仰头看去,然后顺手把纱巾抹了下去。此时她身边都是人群,人来人往,蓝湄却看到街边停着警车,有许多人在哪里说话,只是蓝湄一句也听不懂。蓝湄疑惑的问惠子因:“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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