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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在水之湄(38)

蓝湄看一眼身边的东方炙炎,伸手把她兜过来,说:“当然有啊,还有孤独者和孤独者的灵魂碰撞出的火花。”东方炙炎闻言觉得蓝湄是在夸自己,但是蓝湄说的太文艺她听不懂,于是一脸懵懂的看着蓝湄。王莉旎看着她说:“你不是说她以前是杀手吗?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单纯?”

第45章 四十五章

蓝湄诧异了一下,说:“单纯?她单纯?那是你没见过她以前什么样。”东方炙炎闻言,立刻就惭愧的低了头。王莉旎见状,说:“到底她对你干过些什么呀?”蓝湄说:“一言难尽,好歹你们那会再怎么折腾都是两情相悦,我跟她连两情相悦都没有,她就是个傻子,追女孩子呢,根本不讲究什么方式方法。满脑子就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要不认可这点呢,她什么事的都做得出来,我要认可这点呢,她什么事都可以为我做,让她给把心掏出来看都行。你说她单纯呢,可能真单纯吧。只是太超过认知常识了,你知道以前我有多怕她?每次看见她,我都默默想为什么她不是瞎的我也不是瞎的呢?”

蓝湄说到这里,东方炙炎已经忍不了了,轻轻拉着她说:“你别说啦。”蓝湄此时却加了一句:“对,以前我要是敢这么说她,已经暴走了好嘛。”东方炙炎的脑袋低的更抬不起来了。

王莉旎感慨说:“干我们这行遇到心理扭曲的人的几率挺大的,谁也不比谁正常,你以为阿风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第一次见到她杀人的时候,那个眼神.......真的是,眼神里就带着血腥味,一直让我寒到心底去。”

但是吴风生的祸国殃民,就算现在不年轻了,她那张脸,那个气质依旧能魅惑众生。东方炙炎觉得自己比起吴风差太远了,她永远不可能让蓝湄一脸骄傲。她正想着有的没的,王莉旎又说:“所以说,你知道我们肩上担子有多重吗?不光要做好本职工作,还得把这两祸害收拾好,不能让她们跑出去祸国殃民。”

蓝湄扑哧笑了。东方炙炎没听出来好笑,只是说:“雪花儿,那边有买冰激凌的,要不要我去给你们买两杯?”蓝湄闻言说:“吃什么吃?我最近养伤没怎么动都胖了,不吃垃圾食品了。”

王莉旎又去看她的吴风了,看她在水天之间劈风搏浪,王莉旎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说:“阿风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蓝湄闻言,看看王莉旎,看王莉旎看一眼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样子,不禁撇撇嘴,说:“我家东方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女人。”

“嗯?我才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妞儿,把你的本事拿出来给她看看。”

听到蓝湄这么说,王莉旎也满眼期待的看了过来,东方炙炎却有些尴尬了,说:“啊?我,我要做什么?”蓝湄说:“你的流星链呢?耍给她看看。”东方炙炎闻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到蓝湄一眼瞪过来,她马上就乖了。找出自己的流星链,就在柔软的沙滩上,链子一抖,舞了开来。

流星链在阳光下银光闪闪,两个人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舞到急处,满眼银光,连东方炙炎她自己的人影都看不到,缓慢时那条链子犹如银蛇蜿蜒而行,似乎吐着丝丝毒蕊,寒意逼人。王莉旎还不曾感慨,蓝湄自己先激动起来,说:“看到没有,帅不帅?帅不帅?”

她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王莉旎在旁边也不禁叫好,说:“真的是人才呀,这样的人才竟然没有进中央警备局?”蓝湄已经咔咔咔拍了好多张,背景正是碧海蓝天里的吴风。

王莉旎看她拍的兴起,急忙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说:“你别把我家阿风拍进去,她跟我的工作性质一样的。”蓝湄急忙说:“哎呀,看不清楚的,你看。”蓝湄把照片划拉一遍,的确只能看到吴风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王莉旎还是不放心,放大了再看看,把吴风看上去稍微清晰点的照片都删了。

搞了一阵,蓝湄突然听到东方炙炎说:“雪花儿,我还耍嘛?”蓝湄这才想起她来,说:“不耍了,你歇一会。”王莉旎认认真真把那些照片过一遍,但凡认为不合适的都删了。蓝湄知道她紧张什么,也不以为意,只是说:“咱们是不是连留个合影都不行。”

王莉旎说:“当然不行,哎,你说做这个工作到底有什么意义,留张照片都是禁忌。”蓝湄说:“前两天不是讨论过意义何在吗?”王莉旎说:“但是也累啊,我都已经递了申请退休的报告了,新伤老伤一堆伤,身体也吃不消了。你呢?有什么打算?”

蓝湄闻言沉思了一会,说:“当年我和我姐姐被仗着权势为非作恶的人逼得走投无路,姐姐被逼的杀人,最后又被他们杀死,我一辈子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会让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有一天好日子过,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退休吧?除非真的干不动了。”

王莉旎闻言,伸手在她手背上安慰性的拍了拍,说:“祝你好运吧。”蓝湄又一次把身边一直当背景的东方炙炎拉过来,抱在怀里,说:“还好我家妞儿不论我做什么都愿意帮。”她说着在东方炙炎的脑门上亲了一下。东方炙炎突然脸红起来,因为蓝湄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对她这么柔情蜜意过。但她突然发现虽在在蓝湄心里自己并不是一个骄傲的资本,却是一个温柔的存在。

吴风和王莉旎到底还是要走,第二天蓝湄送她们去了机场,略尽地主之谊。送完之后,各走各的路。没有留电话,因为她们两的人生路,都是独木桥。

蓝湄送完两人,开车回去,到了家门口,一眼看到门口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哪里徘徊。蓝湄疑惑了一下,认真一看,却是柳乐。她开车过去,在柳乐身边停下来,说:“乐儿?今天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了?”

柳乐看到她笑了笑,说:“我听说你腿受伤了,来看看你。”

“那怎么不进去呀?”蓝湄说着按响了喇叭,门卫开了门。蓝湄对柳乐说:“你先进去坐,我把车放了。”柳乐点了点头,说:“东方炙炎这会该去上班了吧?”

蓝湄点了点头,说:“你进去吧,她不在。”柳乐于是先进去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蓝湄进来,不多时蓝湄进来,手里还扶着个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柳乐止不住心疼,急忙过去扶着她坐下,说:“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蓝湄说:“遇到个变态,一言难尽,喝水吗?”柳乐摇摇头,说:“我又不是跑你这来喝杯水的,你伤得这么重,我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还是迂回曲折的从玉峰哪里知道的,你也没有跟我说一声。”

柳乐话语淡淡的,却似乎有些埋怨。蓝湄闻言想了想,说:“我腿断了之后被囚禁了一个多月,回来以后也很多事,没想起来跟你说。”柳乐说:“我相信你是没想起来,因为你恐怕连我都想不起来了。”

蓝湄闻言说:“我们是好朋友,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尽可能帮你,剩下的琐事,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柳乐却抚摸着她受伤的腿,说:“怎么就伤成这样了?还被囚禁了一个多月,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蓝湄开玩笑的说:“你知道我一直过的就这种日子,就把吃苦当吃补了,你呢,现在过得好吗?”柳乐叹了口气,说:“挺好的,玉峰对我很好,千依百顺的,可是就是意难平。”

蓝湄笑了笑,说:“都过去十多年了。”柳乐闻言说:“其实没认识你之前,我对男人的接受度很好,从你以后,我又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结果过了这十多年,越来越意难平,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同性恋,真真的那个自己,感觉好像才觉醒,现在好想离婚。”

“这样对张玉峰太不公平了。”蓝湄听她说要离婚,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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