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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敢想你(71)

作者: 千荧 阅读记录

不过女人,挣的就是虚荣,她脸红到:“不要乱讲,还不一定的事呢。”

初晚卸睫毛卸到一半停了下来,她淡着一张脸,将脸上的浓妆给卸了,转而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涂上暗红的口红。

增添了一位性感。

她喜欢黑色,黑色掐腰长裙配大红唇,微卷发,颇有画报里走向来的气质女神之感。

初晚知道跳这种商业舞一般都有聚餐之类的,所以当剧场老师喊她去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可在饭局当中才知道,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吃饭。剧场的人想要重新修整剧院,刚好趁这次表演拉来她们这些年轻的表演者来陪几位老总吃饭,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初晚不好当场发作,虽说她不是省剧院的人,没必要陪这场饭,可是以后去他们剧院演出的次数还很多,因此她只能把这顿饭吃下。

在场的还有楼芬言,还有几位的年轻舞蹈小演员。

坐在初晚旁边的是一位中年发福的王总,一脸色眯眯地看着初晚。后者味如嚼蜡,却还要硬向这位老总挤出一个笑容。

初晚扫过去,场内的两位小姑娘也免不了同样的遭遇。除了楼芬言,因为她旁边坐着的是钟景。有大佬照拂着,旁人自然不敢碰楼芬言。

钟景一只手臂搭在她椅子后背上,微微侧过脸听她讲话,楼芬言一脸的巧笑倩兮。

“钟总和楼小姐看起来真是天作之合,来,我敬您。”王总笑得一脸谄媚。

钟景朝他晃了晃杯中的酒,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场内的人无一不叫好。王总喝了眼神愈发大胆起来,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把手往她大腿上摸。

初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侧身往里躲了躲,那只咸猪手又跟了上来。

初晚看向钟景,他慵懒地坐在她谢对面,水晶袖口泛着冷漠的光。钟景握着酒杯,根根手指搭在上面,骨节分明。

他侧身去听楼芬言说话,狭长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让人产生专情的错觉。

不知道钟景说了什么,惹得楼芬言娇笑连连。

全程钟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不在乎她是否被人冒犯,完完全全只她是个陌生人。

第62章

初晚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心灰意冷地喝了一口酒, 再也不看他一眼。

“王总, 我敬您。”初晚勾唇微笑。

王总受宠若惊, 一进门他就觉得初晚长得好看,就是气质冷了点, 一进来就端着一张脸不知道给谁看。

好在, 美人主动敬她酒了。

王总忙举杯, 说话尺度也大了起来:“诶,我可是初小姐的粉丝, 刚你在台上的表演,作为男人我不得你夸你跳得真是好, 当然身材也非常好。”

一个内涵荤段子让在场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喝起来。

王总摸起她的手, 光滑又细嫩,觉得手感极好, 又来回地摸了个遍。边摸边想:这女人嫩得能掐出水来。

初晚极度忍着不适的生理反应, 她也不是没应酬过这种饭局。对待这种人, 一开始就要给足他面子, 飘飘然的时候再治一治这种老色鬼,教训够吃好久的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说话怯生生,任人欺负也不敢吭声的初晚了。

王总摸了两下就收回手了, 他总觉得不对劲, 总感觉有人盯着他,如芒刺在背,浑身都不舒服。

一行人说要换场唱歌, 只不过换个包间的事。

初晚站在吸烟区抽了一支烟,冷静了好一番才进去。

果然,一进去王总就热情地招呼:“小初,来这边坐。”

初晚扯了扯嘴角走了过去。风雪场所,温香软玉在怀,陪喝两杯酒,老板高兴了,生意也就谈成了。

“小张啊,我出资一笔钱你给们翻整一下剧院怎么样?”王总摸着初晚的大腿。

张经理闻言一喜,他也是十分会看眼色的人,知道王总的眼睛都长在小初身上。忙说:“小初,你赶紧敬王总一杯。”

王总眼睛猥琐扫了一眼初晚起伏的胸哺,笑道:“我们来个有意思,交杯酒怎么样?你陪王哥喝了,我就把在笔钱捐了。”

话音刚落,场内的人无不起哄叫好。

初晚扫了一眼场内起哄的人,包括钟景那双漆黑的眸子平淡无波,嘴角淡淡地噙着笑,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初晚压下心中的不快,唇角弯起,将胸前散落的长发拨到后面:“王总,我喂您喝酒怎么样?”

王总脸上大喜,场内的口哨声更热烈了。

初晚不是跟钟景置气,让他吃酷,也不是作践自己。纯粹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开始新生活,可就连工作也让她遇到难关。

感情不顺利她没得选择,工作不顺她为什么要咽下这口气。

初晚嘴里含了一口红酒,笑吟吟地靠近这个老色鬼。

王总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明显呼吸不稳,看着她红艳的嘴唇,漆黑的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初晚看着这张恶心的脸,想着如何直接地把红酒吐他一脸。

她正要凑得更前时。“咣”地一声,有人直接拿起酒瓶子朝地上砸,里面四五分裂地躺在地上。

在他们一侧的男人微躬着腰,眼睛里淬着冰,薄唇一张一合:“不是要勾引男人吗?我比他更有钱。”

“过来喂我。”

话音刚落,场内的人纷纷变了脸色。谁也没有想到钟景看上的是初晚,王总忌惮钟景,出了一身冷汗。他推着初晚过去,结结巴巴地说:“你还是……还是去敬钟总。”

一群神经病。

初晚不理,作势要贴上王总。不料,左侧横出一只手臂,将她重重地一扯,地转天旋间,初晚整个人都到了他身下。

钟景穿着黑色的衬衫,紧绷的下颌线与精致的锁骨连成一个漂亮的孤独。初晚的脸贴着他挺括的西装裤管,她跌坐在地上,就这么仰头看着他。

钟景大手攥着她的手臂,继续出言讽刺:“你可以喂我,我可以捐两倍的钱。”

这一个个都把她当什么了?

初晚疲惫极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意思,本以为回来能有别的结果,而不是这样被他一伤再伤,互相折磨。

初晚的眼神让他发慌,果然,初晚想挣开他,然后离开。

钟景意识到她的意图后,大手攥得更紧了。他眼睛一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俯身亲了初晚。

一时间,众人一片吸气,而当属楼芬言的脸色最为精彩。

钟景攥住初晚的下巴,试图驱入她的舌关。

无奈,初晚铁了心不理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钟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手指拨弄了一下她的耳朵,初晚觉得发痒,嘤咛了一声,他便勾着舌头进入,再将初晚口中的红酒悉数吞入口中。

钟景将她脸色亲得发红,还不够,一把将初晚把到大腿上,密密麻麻地亲了个遍。

这回初晚可不上上次那样不清不白地跟被他上了。

她锤着钟景的胸膛,趁机咬了一下钟景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在两人间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初晚费力挣脱开,她看着钟景咬破的嘴唇笑道:“你把我成什么了?又想来个一夜情?”

“你给我滚。”初晚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完初晚就离开了包间,紧而钟景拎着外套跟了出来。

留下一群人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

疯子,神经病。初晚愤恨地想着,她离开的这些年,钟景倒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初晚站在大街上拦车,这些情绪莫名其妙地涌上来,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钟景从后面追上来,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哑着声音说:“跟我走。”

初晚站在他面前掉眼泪,语气哀求:“钟景,我请求你,当年离开是我的错,你怎么样都好,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玩什么一夜情,转而和别的女人在我面前玩深情……”

钟景死死地按住她肩膀,眼睛泛红:“痛就对了。那你走的这些年有我……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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