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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敢想你(70)

作者: 千荧 阅读记录

她笑了一下:“我就是找外面的狗也不找你。”

这句话明显激怒了钟景,他攥住初晚的下巴,冷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外面的男人都比你强。”喝醉了的初晚胆子大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怼。

钟景怒极反笑,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正个人压着她亲了下来。钟景亲得用力,大口允吸着她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初晚的牙关,唇舌交缠。

有多久没有碰过她,尝过她的滋味了?

夜夜肖想,却求而不得。

现在终于尝到她甘甜,竟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是他的劫数,他认了。

初晚坐在他大腿上,被亲得虚的难耐,主动去蹭他的肿.胀。

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钟景抱着她,一件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将里面的遮得严严实实的。

电梯字数不断变更,钟景抱着她,解锁,去剥她的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

钟景像憋着一口气连前戏都等不及做,就要进去。初晚拦住钟景,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有很多女人。”

言外之意是他有其他女人,还和初晚在床上搞,这不公平。

钟景没有回答她不顾阻拦地冲了进去。里面很暖也很紧致,钟景俯在她身下不停地律动起来,锋利的嘴唇讥讽她。

他撞一下,就问初晚一句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啊……”

钟景又冲了一下,他不放过初晚脸上的表情:“你走后,我遇到了很多类型不一的女人,她们或风情或很优秀……”

初晚知道钟景是故意说这些话刺自己的,可她听不下越听越难受。初晚别过脸去,推他的肩膀:“你给我出去。”

可是每一个都不是你。钟景在心里默念道。

很可惜,钟景已经不是初晚一闹脾气他就来哄的钟景。初晚推不动他,只能一边掉金豆子,一边情难自已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钟景在她身上冲撞着,十分凶猛,一点也不温柔。

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初晚唯一的感觉是又酸又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等着着舒服。

钟景倚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湿了额前细碎的黑发,性感又迷人。他突然抽身而去,抵在她那里慢慢地逗弄她,就是不给她。

“外面的男人好还是我比较好?”钟景攥紧她的下巴。

“你。”初晚吐出一个字,主动夹紧他的腰。

钟景继续磨她,恶狠狠地问她:“那你还爱我吗?”

初晚静了好一会儿,不肯作答,无奈身下又空虚得难受。她被逼得不行,又哭,过去五年独挡一切困难都没这么哭过。

“还爱,可……”

不等初晚说完后半句,钟景终于满足她,终于撞了进去。

因为这个答案,钟景兴奋起来,将她折腾到下半夜,来了七八回。初晚求他,越求他越凶,最后居然做晕了过去。

宿醉后的初晚被爬上日头的太阳照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移一下腿,下身便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的初晚挣扎了起来,陆续回忆起昨晚的片段。

不完整,但足够忆起一些事。

初晚光着脚在这套房子走来走去,空无一人。房子里黑白的色调彰显着主人的冷漠无情。

都说和人做完亲密事后,醒来后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爱人。

钟景没有,他冷静得可怕。初晚甚至猜到了他第二天提起裤子,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准时地去了公司。

仿佛不过是一夜风流。

真正让初晚崩溃的是,她回房间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发现床头的小桌子放着一对珍珠耳环,还有一张卡。

呵,真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为了钱就可以在酒吧随便找人上床的那种?

这些都是什么,一夜情的奖励?

初晚闭了闭眼,酒后乱性果然可怕。她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才离开钟景家。

当然,那张卡和珍珠耳环她没要。

不至于。

室外的阳光刺眼,初晚一边打车一边思考问题。

借酒装了疯,主动挽留,承认了还爱,可又有什么用呢。

初晚站在太阳底下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所有人都是往不前,挥了挥手,过去的记忆便可烟消云散。

初晚离开钟景家后在家待了几天。周千山还窝在临市,她便带他在四处逛了逛。

看日落,吃美食,也是一种享受。

这期间,钟景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说不失落是假的。

好在周千山这人比较有趣,三两句就逗笑了她。初晚甩甩头,下定决心要将那人抛在脑后。

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在国内好好生活。

初晚索性搬了出来,组了一套小房子并且开始投简历。

她的求职方向很简单,去一些剧团或专业的舞蹈工作室。

初晚的履历很丰富,没过多久,电话邀约不断,她选择一个国家级的文工团。

初晚正式报到没两天,就被推着上了台。

说省文化大剧院临时缺个节目,要找她们剧团。

除了集体舞之外,初晚还独挑大梁,要表演一段现代舞。

钟景正在公司签字处理事情,秘书敲门进来。

“什么事?”钟景的声音清清冷冷。

秘书一副公式公办的口吻:“楼小姐这几天在省文化大剧院有场演出,这是给您的邀请函。”

钟景没有片刻犹豫:“推了。”

“好的。”助理礼貌地点头。

再忙完,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江山川和顾深亮跑来邀请他一起去公司楼下吃饭。

“景哥,我听说初晚回来了……你们……”顾深亮试探地问了一句。

钟景喝了一口水:“知道。”

????知道,然后呢?两个人死死地盯住钟景,无奈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诶,初晚在文化剧院有一场演出,邀请了我们,还有姚瑶,你去吗?”江山川问道。

钟景脸色微变,这么多人都被邀请了,就他没有。

“不感兴趣。”钟景面无表情地说道。

周六晚上七点,坐标省文化大剧院。

钟景坐在贵宾席上,长腿交叠,神情放松,手指轻轻扣着扶手看着台上的演出。

刚好轮到楼芬言演出,一曲《天涯歌女》,飘渺又婉转的声音飘荡在舞台上方,观众纷纷鼓掌。

她一出场便看到了钟景,心中暗喜,唱得也越发动听了。

她以为钟景之前的拒绝是真的没时间。

她以为这次钟景是为她而来。

初晚接着就在下一个出场,与楼芬言交臂而过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香水,莫名对她没有好感。

初晚自是发现了钟景的。可她跳自己的舞,视线未曾投到钟景身上去。

旋转,跳跃,在舞台下,她伴随着音乐翩跹起舞。

台上的她,美丽大方又自信,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向着东南方飞舞。

钟景眼睛片刻没有从初晚身上移开。当初那个不敢让人碰的雏儿,现在成了一只美丽的发着光的白天鹅。

江山川看见钟景饿狼盯食一样的眼神打趣道:“肯定又要栽人身上了。”

钟景把玩着打火机,银质的打火机发出嗤拉的声音。他冷笑着说:“我还没瞎。”

后来事情证明,钟总心甘情愿地瞎,瞎得彻底。

初晚表演完坐在后台卸妆,她正在拔假睫毛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给楼芬言送来了一大捧玫瑰花。

大马士革玫瑰,娇艳又芬香。

一群人围了上来,看着这花不停地感叹:“谁这么浪漫啊?”

“让我看看卡片上写的谁的名儿……我靠,钟景。”

“言言,你也太好命了吧,临市女人们梦想的男人正向你示好呢!”

楼芬言被捧得云里雾里的有些飘飘然。她有些疑惑,之前钟景一直对她冷冰冰爱搭不理的样子,这会突然殷勤起来,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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