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231)
李??海棠眨眨眼,故意说得很暧昧,让萧陵川浑身一热,虽说天色暗,也是白日,难道娘子想让他吃肉?
反正在山里,没外人,谈不上白日宣淫。
总之,一切听从自家娘子安排,他赶紧去后院冲了冲。
放下窗子,挂上一层纱帘阻隔高丽纸透过的影子,李海棠点燃了熏香,又在地板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软软的绒毯。
嘿嘿,萧陵川他镇宅之宝,她也能画,虽然马马虎虎吧,来一幅镇床之宝还是没问题的。
一会儿,野人夫君就要在上面摆姿势,而她坐在椅子上作画。
颜??料都已经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差夫君!
“??娘子,快午时了,若是累就睡一会儿,歇个晌。”
萧???陵川擦了擦头上的水走进门,还是那句老话,日复一日,从来没有过花样。
他在冲洗的时候想起,因为有身孕,李海棠对气味很敏感,所以他基本上每日擦洗两三次,让自己衣衫整洁,没有汗味。
刚洗漱过,他的外衣松垮地挂在胸前,露出里面黝黑而精壮的胸膛,李海棠眼神一亮,人体模特找到了,还是最最极品那种!
“???夫君,脱衣服,要快!”
李??海棠双手摩挲着,击掌,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家夫君,催促了好几次,她要作画,谁也不能扫了这份“雅兴”。
萧?陵川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脱了衣衫,而后转头看向李海棠,问自家娘子接下来的安排。
“??裤子,裤头都要脱掉,然后你就坐在那里,别动,摆好姿势。”
李??海棠跃跃欲试地摊开了画纸,满眼期待。听说现代人体模特是一种艺术,反正她不懂。她就只知道,这样身材出现在画室,那些色女们估计不能专心,要喷血阵亡了!
看过无数次,还是无法阻挡李海棠如小鹿乱撞的心,她喝了一口水定神,让自己集中精力。
“娘子,你这是……”
萧????陵川很尴尬,作画有画山水花鸟的,还有各种美人图,就是没见过谁画人不穿衣服的,除非是春宫,却也不画细致地容貌。
万一这幅画流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效果可想而知。
“??夫君,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咱们就放在床头的格子里。”
山???里有亲朋会来,却没人来床头翻找,她的小册子,都藏在床头,安全的很。
古????人保守,李海棠看出夫君面色黑里透红,故意冷脸,实则很不自在,她勾了勾嘴角,心中偷笑,面上一点不表现出来,“这是咱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乐。”
“?你看春宫,男男女女,为什么有的逼真,有的就很敷衍?”
作画全凭想象,那是抽象派的艺术,而对着人物写生,才是实打实的,她猜测,春宫图也是画师根据实景画得。
“???为什么?”
萧陵川假装不懂,任由自家娘子讲解,期间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或坐或站,要不停展现自己的肌肉和人鱼线。
李????海棠一边画,一边流口水,还要用帕子擦口水,以防止晕染了画纸。
他的身材太完美,她竟然找不到形容词,搜肠刮肚,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娘子,我胳膊有些酸,想活动一下。”
萧陵川眸子闪烁,一本正经地提出,而李海棠以为他站了半个时辰,疲累了,赶忙道,“夫君夫君,我还有一刻钟,马上好!”
“?不如这样,先休息下如何?”
萧??陵川讨价还价,李海棠也有些累,她揉揉眼睛,答应了自家夫君的请求,“夫君,你喝口水吧。”
“?娘子,我觉得我也可以给你作画。”
这????次,萧陵川没有问她愿不愿意,而是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尽量轻柔地脱衣服,把一丝不挂的李海棠放在毛毯上,他转身回到前面的小桌子上。
“???夫君,我还没画完呢!”??李??海棠抗议,她抱着胸前遮掩,鼓着脸,明明要送礼物的是她,怎么反过来了?
第321章 夜半哭声
无人打扰,李海棠和自家野人夫君正在山里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雨天,潮气重,夫妻俩不出门,就在家中,李海棠自己找乐子,煮茶,做糕饼,作画,跟着萧陵川进山打猎。
她这个人最喜欢新鲜,反复几次,又转移目标,开始写起话本。
有身孕后,李海棠尽量少接触草药,她想着写话本,能卖钱更好,若不能,就当无聊打发时间,顺便娱乐自己。
好歹看过不少现代的各种狗血电视剧,安排起剧情信手拈来,让见过世面的萧陵川叹为观止。
在最开始有点孕吐反应后,一切步入正轨,许是她身体底子不错,随后一切正常,能吃能睡,脸还圆了一圈。
“夫君,你看看我脸,不是长了点肉?”
早起梳妆之后,李海棠举着小铜镜,左看右看,用手捏了捏脸颊山的肉,很是苦恼,再这样下去,快出双下巴了。
大齐百姓正常只有两顿饭,她穿来以后不习惯,一般都要吃三顿,早饭和晚饭中间,用糕饼和零嘴儿充饥。
李海棠感叹自己运气还算好,至少逃婚以后,再没缺过银钱,混个温饱没问题。
她现在几乎每隔一个时辰,肚腹空空,不吃就饿到心慌。
“没有长胖。”
萧陵川面皮抽了抽,不自然地接过梳子,帮着自家娘子梳头,睁着眼说瞎话。
“真的?”
李海棠半信半疑,再次捏了捏自己的脸,明明就是很多肉。
或许是没胖吧,衣裙还算合身,脸圆一圈很可能晚上睡前喝水引发的水肿,她如此安慰自己。
“阳光正好,总得做点什么。”
李海棠自言自语,她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不想下山。
夫妻俩已经在山上住了十几日,之前还算平静,这几天,信鸽频繁上山,不是黑眼圈儿,而是萧陵川自己养的,她观察野人夫君面色更冷,想必是山下出了点事。
他没说,她就没具体问,家里还有两个鸡蛋,今天吃完,明早下山做补给。
或许,山雨欲来风满楼,李海棠只想珍惜当下,先活得潇洒肆意,治病救人,她真有点力不从心。
“夫君,你走镖多年,去过那么多地方,难道就没几件新鲜事?道听途说也成。”
饭毕,李海棠准备好小零嘴,翘着二郎腿等候听故事。
野人夫君说得很多都特别新鲜,她从未听说过。
“有。”
萧陵川绞尽脑汁,东家长李家短,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倒是有不少,不过都不吸引人啊。
他沉思,倒真让他想起一件奇事。
有?一户农家,死了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
娘家觉得死得蹊跷,就把婆家告到了衙门,仵作当时验尸,并没发现任何反常。
女??子的夫君摸不着头脑,那日二人正在洞房,享受鱼水之欢,正在高潮阶段,突然人就昏厥过去,接着没了气息。
红烛下,大红的喜服映照一张灿白的脸,唇脂鲜红,他差点尿了裤子。
“咦,这怎么和孙兴遭遇差不多呢。”
李海棠剥开一个松子,放在嘴里,吃得和小松鼠一样。
孙渣男当上门女婿,谁料没那种命,洞房花烛夜,新娘惨死,若非她帮忙验尸,现在还不清不白的,没准被当做杀人凶手,吃了牢饭。
“不是他杀。”
萧陵川解释一句,不然算什么奇闻,也不值得一提。
他??继续道,“那户人家刚办喜事就要办丧事,娘家人悲痛欲绝,不依不饶,新媳妇被装入棺椁之中,放在喜堂上祭拜。”
萧陵川看了自家娘子一眼,见她听得津津有味,起了兴致,开始渲染气氛。
“谁知道第二日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棺材里竟然传来隐隐地哭泣声。”
“????夫君,别卖关子了,那媳妇应该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