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斩青丝:第一皇妃/斩青丝:浴火皇妃(167)+番外

她回头,主动吻上他薄削的唇,上面带着淡淡梨花的馨香。他微一愣,一躬身将她抱起,她惊得瞪他:“你放我下来!”

“讨你欠的洞房花烛夜。”他望着她,凤眸之中的热情几尽可以将她焚尽,让人心跳欲狂。

花好月圆,一室风情,旑旎无限。

破云而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这座沉寂的小院,轻风携着梨花的馨香飘溢在院中的每个角落,她掀开眼帘望着身旁熟睡的男子,唇角微扬,柔软的唇在他额头落下羽毛般轻的浅吻,轻手轻脚下床更衣,穿过前厅出门,深深吸了吸气。

一阵敲门之声传来,她微微皱了皱眉,举步前去开门。

来人是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望着开门的人愣了半晌,开口道:“夫人,这是你家相公以前托和爷爷养的花,有人让我给你送过来。”

凤浅歌闻言朝她的背篓望去,是已经长好的紫藤,抿唇笑了笑:“谢谢。”想来是玄成打了招呼让送过来的。

红衣少女将东西搬进院中:“我和爷爷是谷外镇子上的花农,这紫藤还是第一回种,要是出问题了,你们到镇上找我们。”

凤浅歌笑着点了点头,红衣少女抿了抿唇朝屋内望了望,不见有人影便告辞离去。她望着放在院中的花苗,侧头望屋子望了望,挽起袖子躬身将其都搬到后院,将其放到已经挖好的土坑中,掩上土。

不何何时萧飏已经坐屋内出来了,闲坐门口处木阶上望着她一个人忙活,素白的裙裾沾了不少泥印。他无奈一笑,举步朝她走,在她旁边蹲下身,伸手从旁边的木桶取水浇在土上,她侧头望着他唇角扬起戏谑的笑意:“方才……送花的小姑娘在不停朝屋里瞄你呢?”谁叫他生得一副俊得人神共愤的脸,连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都对他没抵抗力。

他闻言面上的笑顿时垮了下来,沾泥的手就摸到她脸上去,沾上了泥印便抽回手去,她气得便拿自己的手拿他洁白的衣服上擦,他大方任她擦:“擦吧擦吧,反正也是你洗。”

她微扬着眉望着眼前的人,半晌后道:“四哥,你变了。”眼前这个肆意而笑的男子与当年王府逐她出门的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闻言微一挑剑眉,低笑:“怎么了?现在后悔了?”

“若还是以前那个冰块,看哪个女人敢要你?”她笑语戏谑道,忆起以前那天天冷着一张脸让人退避三舍的他,突然觉得好遥远,不过无论怎么变,他还是他。

他一勾她肩膀让她跌落他怀中,凤眸微挑:“你现在敢不要吗?”

她扬唇一笑,满是泥巴的手握住他的手:“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我们就在这里过一辈子,再也不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太大,太累,她真的不想再去了。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凝眸望着她:“好,再也不出去,以后每一年就在外面种一株紫藤,一年又一年,等到我们老去,这院子内外就会长满紫藤花。”

她抿唇笑了笑,起身将一旁的几株花苗搬来,一起种下,一起搭起花架。她轻轻抚过藤蔓,侧头望着他:“今年真的会开花吗?”

他浇完水,侧头望她薄唇扬起笑:“一定会。”舀起木桶里的清水冲她扬了扬眉,她笑着将手伸过将手上的泥洗净。

他起身朝她伸手,她毫不犹豫将手放到他手中任他拉着自己起来,二人一道步回前院,坐在木阶之上。

“四哥,这里有取名字吗?”她笑语问道。

萧飏愣了愣,薄唇扬起:“没呢,你取?”

她微微敛目,唇角扬着浅浅的笑容,听着春风吹来的声响,欣喜地侧头望他道:“叫聆风小筑,聆风听雨,闲赏花开花落,漫看云卷云舒。”

他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起身便拉着她朝屋内走。

“干什么?”她诧异问道。

“题字,明天送镇上让人做了匾送来。”他拉着到桌案旁,铺开白纸,她抿唇一笑便抬手磨起墨来。

她提笔蘸墨,他从身后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与她握笔同书,聆风小筑,是他们的家,是他们最美好的企盼。

聆风小筑的生活平淡而宁静,让她整个心都感觉安定而踏实。他们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如此平静安宁的生活下去。爱是可以排除万难,可是万难之后,还有万难。

清晨早起,她一开门便看到站在梨花树下的一抹红影,微微皱了皱眉:“慕容姑娘?”

慕容雪海望着走来的人,绝艳的面上勾起嘲弄的笑意:“怎么?很意外?偌大的苍砻还寻不到你们两个吗?”

“有事吗?”凤浅歌淡声问道。

“有,取你性命。”说话间红色的长袖一扬,一道凌厉寒光直直朝她心口刺来“你去死吧,你死了,他就不用再痛苦。”

————

昨天一觉睡过头了,凌晨三点才醒,我尽力写,先更一章,后面继续写。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辈子的守候!

那道剑光,快、疾、准、狠,一招已成绝杀,仿似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让人避无可避,退至台阶处,突然出来一只手一把握住了那把剑,她听到得剑锋划破皮肉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鲜红的血滴落在她素白的衣裙上。

萧飏生生将那刺向她心口的矢握在手心,望着那一身红衣飞扬的女子,周身荡起凌厉的杀意,凤浅歌仅是怔愣片刻,素手一扬便朝慕容雪海袭去,对方欲从萧飏手中抽回剑,一试之下竟然纹丝未动,足关一点迅速退出数丈。她转头望着萧飏不断渗血的手,微微咬了咬唇望向慕容雪海:“是他让你来的?”她死,可以让元清皇后活,所以杀她。

“如果是他让我来的,来的就不会只有我一个了。”慕容雪海一脸冷厉之色,若他要杀她,易如反掌的事,他却要她心甘情愿回去。

萧飏拿着那柄剑,望着几步之外的人,目光幽深如寒潭,剑锋一转便朝对方袭去,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在院中翻飞,慕容雪海纵然身手再好,又岂是萧飏的对手,很快便处于下风,那柄剑直朝她颈间刺去,一道身影纵身跃入院内,一剑挑开了他手中的剑。

凤浅歌抬眸望去,来的人,正是琉琴,抿了抿唇:“你也来杀我?”

琉琴抬眸望着她,半晌不语,她只是不想慕容出事所以一路跟了来,除非皇上下令,否则她不可能会对她下手:“小姐,慕容只是看不过去,请你放过她。”

萧飏闻言眸光一寒,握剑的手一紧,她一把按住他的手:“四哥,放他们走吧。”那是修涯身边的人,她不想伤,更不想再欠更多。

故他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明了她的意思:“没有下次。”她们若再敢出手,他定杀不可。

慕容雪海望向两人,冷然一笑:“你们不是真以为就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吧,两个身中不治之毒的人,能活到哪一天?”她不知道那个人为她都做了什么吗,拿着他换来的命与别的男人恩爱缠绵,真是可笑?

或许,是他搞错了吧,凤浅歌也许不是元清皇后,元清皇后为他所做的,她一分都没有做到,她怎么可能会是她?

慕容雪海的话,让他们两心头都不由一震,她悄然探手握住他的手,淡淡望向两人:“我不想看到你们。”

萧飏将手中的剑一丢,拉着她转身朝前厅走去,琉琴身形微动:“小姐……”相处数十年,多少是有些情份的,她有对于苍砻的忠心,亦有对于她的主仆情份。

凤浅歌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声说道:“琉香在燕城,她很好。”虽然琉琴看起来冷漠,但对于琉香一向是很关心的。

琉琴怔愣片刻,拉着慕容雪海一道出了院门。

“你跟来干什么,只要我们联手一定可以杀了她。”慕容雪海望着那僻静的院落恨恨言道。

“你疯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你……”琉琴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以前那么优雅贵气的女子,竟然会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