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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女侯爷(19)

没有人能救她,那就只能自救了!

阿墨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时候哪顾得什么犯上的军规,要是真被他得逞,女扮男装的身份会暴露不说,这种污辱,她又怎么承受得住。

可是那只手就像铁钳一般,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在绝对压倒势的武力下,任何小聪明与技巧都没有用。

千钧一发之际,斜地里探出一只手,堪堪将快要探到阿墨双腿间的大手给挡住。

“易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可察觉的怒气。

一脸淫邪笑容的中年将军和挣扎着的阿墨同时顿了下,看向来人,是刘云轩。

阿墨一喜,紧绷着的心松驰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躲过了这一劫,对刘云轩,他有莫名的信任。

中年易将军一怒,脸上的笑容敛了起来,阴袅地瞪着刘云轩,他知道,今天自己的好事是不能得逞了,刘云轩,是个可恨的硬骨头,油盐不进。

刘云轩见易将军怒瞪着他,并没有缩手的意思,冷笑了一声,抓住他手的手掌一动,大拇指按在易将军腕上的手三里处,弄得他手臂一阵发酸发麻,猛地缩了回去。

“易将军,请放开本将军的兵。”刘云轩一字一顿地说着,伸手作势探向易将军揪着阿墨衣领的手。

“哼。”易将军冷哼了一声,放开阿墨,阴狠的目光犹如毒蛇般看着刘云轩,皮笑肉不笑道:“你的兵?刘将军这句话可是有些诛心哦!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将军将我大梁的兵卒视为自己的私兵,是想拥兵自重,还是奉了谁的命令,想私募兵马啊?”

这几句话的声音说得有些大,而此时,将士正完成操练,听到几句话便围了过来,看到是两位将军对峙当场,剑拔弩张。没人敢上前,但也没散开,围在外围看热闹,小声议论着,至于站在两位将军身边的阿墨,则被他们给自动忽略。

刘云轩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阿墨是武卫军的伙头兵,而他是掌管武卫军的将军,自是他手下的兵,只是被易将军故意的曲解就好似他真的是存有不臣之心一般。

前不久刚了解到刘云轩在北境的处境,阿墨有些担心地看向刘云轩,心中懊恼自己闯的祸却连累到他。

却见刘云轩面色不变,嘴角甚至依旧扬着抹笑容,只是那抹笑意未及眼底,声音也带着丝冷意:“易将军执意要曲解本将军的意思,本将军也没有办法,不过,不知道易将军何故在此欺辱‘圣上’的兵?”圣上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易将军张了张嘴,却谨慎地不敢接下去,刘云轩用他的话反击他,在这个小兵的前面安上‘圣上’两个字,意义就不同的,一个不慎,就会被扣上蔑视皇权,犯颜欺上的罪名,就像他把拥兵自重和私募兵马的罪名扣在他头上一样。

“这招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句话将易将军给打瘪下去,刘云轩暗自得意地朝阿墨挑了挑眉,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然这一低头间却让他看到她脸颊上那五道刺眼的血色指痕,霎时,漆黑的眸底滚动着浓烈窅黑。

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记教她兵法,是不是该赞他是个好老师?阿墨暗自翻了翻白眼,心里却涌动着阵阵暖流,对他得意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并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见两人当着他的面暧昧地咬耳低语,眉来眼去,易将军唇角勾起一抹阴恻的弧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道:“哦,原来如此,难怪刘将军会这么紧张,早说这个小兵是你帐中的人,本将军……”

顿了一下,易将军在刘云轩暴戾的目光下和阿墨迷惘的眼神中,接下去道:“本将军一定会给你个面子,等你不在时,再好好调教一下她,让她知道,做为一个兵卒,该怎样为、国、尽、忠。”

“易剑仁,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双眼凝结着刺骨的寒意,刘云轩的声音却平静得犹如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表示他处于暴怒的边缘,越平静表示他怒火越盛。

‘银枪儒将’带着个‘儒’字,那就表示他脾气很好,温文儒雅,但是被激怒了的刘云轩却是很可怕,他的怒火连单大将军都承受不住,何况是他易剑仁。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易剑仁虽不是君子,但是也懂得这个道理,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转身之前,他朝着阿墨眨了一下眼,眼底明晃晃地带着志在必得的淫邪之色。

刘云轩没有阻止易剑仁的离开,淡淡的目光扫了四周的一眼,围在四周的兵将哗啦啦地散了个一干二净。

被易剑仁临走前的眼神给恶心到,阿墨抱胸搓着双臂,心底有着极度不安的感觉。

“跟我走。”转回目光,刘云轩的目光落在阿墨肿起来的脸颊上,声音越显平静,不等她反应,转身就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阿墨神经再大条也感受到此刻的刘云轩心情很不好很不好,何况她如今六感灵敏,自是不敢在此时去触他的霉头,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这是她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光明正大地走进他的营帐。

------题外话------

好热啊!跟蒸桑拿似的,真想把自个塞进冰箱里。。。。。。

☆、第二十一章 爱护有加

刘云轩身为将军,住的营帐却是有些简陋,阿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此,但那是黑夜,而且她是被迫来受苦的,所以她都没有仔细看过‘银枪儒将’的营帐。

这次进来,是在大白天,刘云轩带她进来后,一句话不说就转到屏风后,把她晾在一边,无聊之下,她双眼乱转,细细打量了一番,简单的一张桌案,一张椅子,一面军事作战图……然后就没有了。

“啧,这待遇……也太过分了吧。”暗自撇了撇嘴,阿墨心里为刘云轩叫屈,朝廷与北雍之间的明潮暗涌,她不懂,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奉圣命前来驻守北境的将军,也曾助单大将军退敌,沙场上,他跟他们也是同生共死,以命卫国,但就因为他是来自北雍王府的将军,就要这般毫不掩饰地排挤亏待他?

都道单大将军驻守北境十数年,赤胆忠诚,刚正无私,是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英豪。

然而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却发生这种不公之事,不管他是背后的授意者还是只是束手纵容,都让阿墨对这位大将军感到失望至极,也对驻守在北境的将军们感到失望,大敌当前,却有心思搞这些小动作,当真愚蠢至极。

刘云轩从屏风后转出来,就看到某个小家伙鼓着脸颊,一脸愤愤不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五指红痕越发明显刺眼。

眼中浮动着幽火,刘云轩径自走到桌案边,瞥了还兀自陷在自己思绪中的某人一眼,哼了一声,道:“想什么呢?过来。”

听到声音,阿墨惊了一下,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刘云轩黑着一张脸,貌似比刚才更黑了,这种时候的刘云轩惹不得。

紧赶几步走上前去,还未开口,刘云轩一把就把她推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青色瓷瓶,从里面勾出一小块透明的胶状东西,往她肿涨的脸颊抹去。

凉凉的,有些刺痛,阿墨缩了缩脖子,睁着大眼睛,黑曜石般的双瞳映着刘云轩俊逸儒雅的脸,专注而认真,小心翼翼,好似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这样的刘云轩很迷人。

阿墨不知不觉看呆了,脸上轻轻滑过的凉意透过她的肌肤渗入她的骨血,化进她的血液,流向她的心脏,带起一阵阵滚烫的热意,烧融着她的心,一股陌生的情愫从心底涌现出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对于刘云轩的碰触有些羞涩。

刘云轩没有察觉到阿墨的不对劲,见她两边脸颊的红晕越发红艳,不禁有些奇怪,收回手,担忧问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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