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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星劫/破鞋天后(6)

也许是出于补偿的目的,父亲虽然鲜少出现的家里,却给她们很多很多的钱,多得几乎她们下辈子也花不完,可是,她根本不想用他的钱,只因为那些钱只让她联想到肮脏与背叛,那些钱都是那个男人卑鄙的利用其他的女人不停的往上爬而得来的,谁让他长了一副令女人神魂颠倒的脸孔呢?

的确,她不得不承认,即使到了现在,他的人已经到了中年,却仍旧不减当年的魅力,还是有无数的女人心甘情愿的毁灭在他那双磁石般的深邃眼眸中,为他抛家弃子,最终搞得身败名裂,却还是不忍心埋怨责备他分毫,只得对着他毫不留恋潇洒离去的背影痛哭流涕。

而她却再也不要活在这样一个男人制造的阴影下了,她要努力的让自己的羽翼变得丰满,她要拼尽全力的使自己拥有自由飞翔的力量。

她告诉自己,真的到了振翅高飞的一刻,她一定要毫不犹豫、抬头挺胸的走出那扇冰冷厚重的豪宅大门,绝不回头再看一眼。

这个家,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

哪怕是她那可怜却又可恨的母亲,也只让她拼命的想要逃的远远的。

对,她承认,她的确是个自私、自我而又冷酷的女孩。

在她的眼里,男人的感情和女人的相貌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也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所以她既不要依赖父亲的财富和权利也不要依靠任何男人,更不要依靠相貌,母亲就是一面镜子,让她看到了作为女人最悲哀的一面,她不要像母亲一样,因为自身没有能力,所以即使忍气吞声,也要依附在父亲身边,就这样,最后将自己逼入绝望的境地,就此疯掉、傻掉、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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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夏忧刚满17岁。

一如既往,那年的生日没有人记起,就连她自己也几乎快要忘记了,可是却又该死的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遗忘,那压抑的潜意识里难道还存有什么可笑的期盼吗?

不会,什么也不会有,根本什么也不会有所改变。

她,注定了是要一个人背着行囊前进,她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她是那在沙漠中盛放的孤傲的仙人掌。

一年之前她以全国第一名的颠覆性的成绩考入了国内最著名的华林私立高中。这所高中是面向全世界招生的,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学子,根据历年的数据统计结果显示,由这所高中升入世界知名大学的比例近乎于50%,而她便是这里的学生中成绩最强的人。

这所学校里的天才很多,他们可以不用每天端坐在那里无时无刻的不在念书、即使是午休的时间也要拿来做习题,也可以在每次的大考中取得不错的成绩。而夏忧很清楚,她不行,因为她自知自己不是天才,而且她也不能满足于Just‘不错’,她的世界,就是要赢,她要赢得所有人,她要变成最强的人,她不想依赖于任何人,也不想输给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她不想像妈妈一样活得那么悲哀,即使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亲热,也要微笑知趣的帮他们带上门——这就是她的妈妈,一个活得如此卑贱的女人。

其实,据妈妈的回忆和自我安慰,爸爸也曾经对妈妈专情过的,要不他也不会和妈妈这样一个出身并不算好的女人结婚了。不过,那当然还是在妈妈年轻的时候,妈妈曾经是个大美人,如果不是认识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爸爸,然后一头陷入了爱情,夏忧想,妈妈现在一定是个影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因为在全国最著名的戏剧学院上学的时候,妈妈便被众人公认为建校以来最美丽的校花,在这之后不久她便遇到了爸爸,很快他们就结婚了。然后,便是天天面对着同一张脸孔的厌倦和背叛,妈妈因为除了演戏之外没有其他一技之长,但迫于对富贵舒适生活的依赖和早已丧失了面对社会竞争的能力,于是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呆在父亲身边,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虽然,她也曾经试图挽回过夫妻之间疲软的感情,甚至于以此为目的而怀上她,可是终是没能扯回父亲脱缰的心,他甚至于连她分娩的时候都没有出现。

所以,她不愿意像妈妈一样,她要靠自己,她要证明给别人看,女人不是只能像寄居蟹一样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节打算一天两更~~~每更2000字以上~~~~~

夏忧(下)

身边的同学们很多都恋爱了,夏忧却没兴趣,她对男人没信心,也怕耽误自己有限的学习时间,而且,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便对恋爱再不抱任何希望。

她初中时的一个好朋友,和男朋友发生关系后因为没有所谓的落红而被甩掉了,后来女孩伤心过度为了那个男的自杀了。

那时候,夏忧刚好的教室前的草坪上看书,她朋友的身体就那样突然的落于她的眼前,摔得支离破碎——24层的高楼呵——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那瞬间在翠绿的草坪上炸裂开的红缨,还有那落在眼前的橘色手机,上面挂着的十字绣手机链是她在几天前熬夜一针一线缝制的,所以她一眼便认出来,她对于这个在学校里第一个愿意主动亲近她的朋友的珍惜程度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只是,她从来没有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在乎她。

就因为如此的在乎和珍视,她才会破天荒的牺牲自己宝贵的学习时间学着去逛小女生热衷的十字绣商店,然后仔仔细细的挑选图案,废寝忘食的将自己的心意编制成精美的手机链,在生日的当天挟着忐忑不安的心送到了她的手里——只因为她几天前失落的和她抱怨,她的男朋友都没有送过她十字绣。

所以,那一刻,夏忧好怕她会因为这不是她男朋友送的而觉得反感。

直到看到她脸庞上漾起的发自内心的感动和喜悦,她才亦感受到了付出后的幸福的满足感。

她依稀记得她们在放学后的促膝交谈。

“夏忧,你既然自作主张改了自己的姓,为什么不干脆连名字也一起改掉?一个‘忧’字,显得多不吉利,总感觉会被这样的名字挡住好运气似的。”

她清淡的笑着:“命运这种事,怎么会是改了个名字就能扭转的?”

“那又为什么要改掉自己的姓?”

她仍是笑着,却让人觉得愈发的遥远:“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大概姓就是我和那个生我的男人唯一的牵绊了,现在改掉了,也就和他彻底了断了关系。”

唯一一个好朋友,用这种在夏忧看来几乎可称得上是不负责任的方式惨死在她眼前,这件事对夏忧的打击很大,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个女孩绝对是个纯洁的女孩,可能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那样的吧?那个男的真是白痴,一点常识都没有,还当自己是情圣!男人永远都是对女人要求严格而自己却完全无视任何的规范。

那时候,她便知道了,男人是有处女情结的,而她却经历过一些在别人眼里可能算是十分不幸的事。

那是两年前,她清楚的记得那是她十五岁生日那天,虽然生日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人总是会多少觉得那天对于自己有些什么不一样的,虽然真的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下了晚自习往家走,像她这样不好打扮,永远将自己用老土的学校制服包裹起来的女生,一向是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可是,就在那天,当她途径一个走了无数次的电话亭时,却被人用力的掩住了嘴巴一下拉扯进去。

她只听到一声伴着粗重喘息的话音:“我很难受——”之后,她便感到自己的腰带被人蛮横的扯开,接下来是制服裤子,然后便是——在她的脑筋还没有运转过来时,她便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疼从她的□传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识的捶打面前的男人,由于昏暗的光线和他紧拥住她野蛮入侵的姿势,令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孔,她连就这样轻易夺去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的相貌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却不壮实,因为当她捶打他后背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背部很硬实、瘦削,他的个子很高,此刻他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整个人显得急切难耐又痛苦,他将她禁锢于他的身体和电话亭的玻璃壁之间,和她的身体紧密贴合,他的身体很烫很烫,湍急的汗水都将他的后背浸的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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