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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小奶萌[娱乐圈](22)+番外

作者: 温小缊 阅读记录

外院很大,有两架昏暗的路灯,在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两旁竖着矮小的篮球架,漆皮脱落,斑斑驳驳的锈迹。

旁边还有个滑滑梯,常年雨水冲刷,褪去了颜色,大红色的滑道变粉微微泛着白。

车子刚驶入,大门内便冲出来一大群孩子,急急促促的跑过去围住车子。

一个中年妇女挤入,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粉色棉袄戴着白色线帽的女生。

她和大家说了什么,众人仿佛松懈了一口气。伸头往车子内探。

车子又下来一个人,他下车后从里面抱出来一个小男孩。

男孩约五岁的样子,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起,吊在脖子上。

骆时饶侧靠在墙上,掏出一支烟点上。

没吸,夹在指间,让它静静的点燃。

许久,等烟燃掉,他丢掉烟头,双手叉腰走至门口。

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但是屋子里还传来一阵阵笑闹的声音。

他抬头,嘴角微勾。

院子铁门旁,一块白色的塑料板上五个大字——桐乡福利院。

……

捐赠

将小池送到医院拍了片。

医生看了一眼检查的片子,说幸亏大冬天的穿的厚实,骨头没有断。

虽然说骨头没断,但毕竟还是伤了不少,筋骨有损。

考虑到他年纪小,医生给他包扎一下后用纱布吊在了头颈上。

排队、拍片、配药……花了不少的时间。

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夜色黑漆漆的,车子在寂静的泥泞路上缓慢行驶。小池已经不哭了,乖巧的坐在车子里,不说话。

福利院还是灯火通明,车子一开进大院,孩子们就从大门内急切的冲了出来,团团围在车子旁边。

南沁开门下车,对站在门外的院长道:“小妈,伤的不重,就是扭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蔡华一听,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

吴司也推开门下车,落地后转身将小池给抱了下来。

他的右手用纱布缠着被吊在看头颈上。

五岁的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不敢看人。

“没事的,小池,你看大家都不怪你呢。”南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的安慰。

“对,不怪你。”蔡华应和,说完弯下身子,小心的扣住他的腰,给抱了起来。

“走吧,都进去,晚饭还没吃吧,都烧好了。”

一群人小朋友们合围着,心情比刚刚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人渐渐走远,飘来几句对话。

“小池,痛不痛啊?”

“不痛……”

*****

南沁在福利院待两天了。

这两日天天被拉着陪他们各种玩,有些累。

早晨起床后,她带着孩子们上音乐课。

福利院东侧的三楼,有一间房子,是蔡华给孩子们建的音乐教室。

教室有些宽敞,光线从两扇大窗户外潜入,铺垫开来,显得更加亮堂。

底下整整齐齐摆着五六排凳子,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几块镜子,还有一些明星歌手的照片。

其中有一张尺寸最大,被金色的相框裱着挂在了最中间。

蓝色的舞台灯光下,女孩一袭水蓝色系带纱裙,手持麦克风递在唇边,静静的站在高台上闭目演唱。

光线打在她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曲线,明媚皓齿、轻灵干净。不可亵渎。

而那照片上的女生此时正坐在教室前面的一架黑色钢琴旁。

一身毛茸茸的粉色冬衣,围着白色的围巾,头发凌乱的垂在肩上,上面压着一顶白色的毛线帽。

粉黛未施,清纯可人。

只见她轻轻掀开琴盖,一双软萌的素手轻轻搁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穿着棉布鞋的脚轻踩踏板,手指轻触,一串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音色如同一汪山谷清泉,叮铃清冷,纯粹舒然。

如同仙女呼出的气息,抚平沉浮的躁动,万物归于平静。

她静静的弹着,曲子在她周边织了一张网,笼住那人,不被外物打扰。

孩子们乖巧的坐在下面,屏住呼吸,无人喧哗。

一曲过后,她放下手,扭过头对着他们笑。

笑眯眯的听着孩子们的欢呼表扬。随手从旁边堆满碟片、磁带和书本的桌子上,拿起一叠打印好的谱子,从里面翻了翻,抽出一张,搁在钢琴架上。

“我们来唱小白船,好不好?”

“好……”

纤手抚过琴键,一段安然梦幻的曲子倾泻而出。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

有只小白船

船上有棵桂花树

白兔在游玩

桨儿桨儿看不见

船上也没帆

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

*****

一轮黄日从山头渐渐上升,温顺和人的光线透过院墙外光秃秃的树冠,扫进桐乡福利院的大院内。

光热柔和无力,瘙痒般轻抚这片被雪水浸透的水泥地。昨日下了一夜飞雪,角角落落的白雪已经堆了半截指头厚了。

院长穿了一身旧棉袄,脚上套着一双雨靴,拿着一把竹扫把弯腰,刷刷刷的扫雪。

院子里只一人,空空旷旷的。楼上徐徐飘着悠扬的琴音,还有悦耳响亮的孩童歌声。

寂静,宁和。

轮胎摩擦凹凸路面,摇摆不稳。

加大动力,引擎声也增强。

一列车队紧挨着,在崎岖的路上缓行。

打头的面包车在福利院铁门处停下,熄火。

驾驶室门打开,下来一个中年人。

福利院锈迹斑斑的铁门,开了半扇门,司机进门,身子探入喊了一句。

“有人吗?”

蔡明放下竹扫把,靠在院角,剁了剁沾满雪渣的雨靴,像门口走来。

“您找谁?”她问。

司机扫了扫她,问:“你们福利院管事的在吗?”

“我就是的,您有什么事吗?”

司机转身,指了指外面,对院长说道:“送东西的。”

院长跟着他,走出门外瞧了瞧,黑乎乎的车子停了一排。

七辆车,一辆轿车、五辆面包车还有一辆货车。

后边那辆黑色轿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黑漆漆的皮鞋落地,烫的笔挺的西裤,合身高档的西装,非富即贵。

黑框墨镜下的嘴角露出一个礼貌而君子的微笑。

“院长你好,我是来捐物资的。”

***

车内副驾驶上,马俊哲懒散的坐着,手里捧了一袋薯片,扫了眼窗外故意一身正装的人,伸手入袋,抓起一片塞进嘴巴,狠狠咬了咬。

妈的……

讲真,骚是真没人能骚的过他!

蔡华看着这人,脑子一阵懵。

听他说完,才反应过来是来做慈善的。

这几年福利院获得的捐款本就少,来探望的也是屈指可数。

除了小沁常常过来,偶尔带几个人外,平日甚是冷清

突然间这么大排场,也没提前打声招呼,弄得她有些云里雾里的,难以置信。

她眼睛闪了闪,喜不自禁,连忙热络的招呼他们进去。

“院长,这车能开进去吗,东西有些多。”

“能能能,里面有个大院子勒,我这就给开门。”院长兴匆匆的跑过去,把另一扇铁门也打开,两边拉到最大,足够通过一辆车了。

车子一辆辆驶入,整整7辆,一排排整齐的停在院子里。

骆时饶下车,挺拔的身子站在这偏僻而古老的院子里。

黑色的西装,挺拔正式,褪去了他以往的散漫浪气,更加矜贵沉郁。

日头上升,温顺的光撒下,照在他擦的发亮的皮鞋、腕上名贵的黑表以及鼻梁上那副墨黑镜片上,闪烁反射,耀眼而尊贵。

他手插在裤袋里,修长的腿散漫的走了几步,墨镜后的双眸扫了几眼周边。

年久失修的旧墙上有着稚嫩的涂鸦,褪色泛白的滑滑梯,化雪后露出漆皮的篮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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