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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夫(3)+番外

三喜只得落荒而逃。

为这事,她还特意找了个地头小摊算了一下。那算命的中年妇女拉着她的手好一阵端详,最后语重心长,“姑娘啊,你这情路坎坷,姻缘不到,不能着急啊。”

三喜又惊又喜,承认她说得太对,自己情路的确不是一般的坎坷,相了二十次亲愣是没相上一个。不过,当她告诉常瑞云这算命结果时,常瑞云瞪她一眼,“过路的怎么会着急?哦,现在不着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难道你希望从天上掉下个金龟婿嘛。”

三喜便再也不敢回言。

好容易从床上起来,昨夜胃里经过酒精一夜燃烧,记得好像还吐到人家身上了,这会难受得要命,头大如斗,身子似被车轮碾过般散了架似的疼痛。唉,这酒不是好东西,下次打死也不喝了。

老*命令三喜是不敢违抗的,虽然才5点,她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来到浴室开始冲凉。在浴缸里躺了半天,也算是冲干净了。

在浴缸里补了一觉,总算清醒些了。

实际上是老妈多虑,那破班,还请什么假,不去了,今天算是给自己放大假。这么想着,三喜觉得身上无比轻松,打开冰箱找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接着又爬上床去睡觉了。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等醒来的时候,三喜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糟糕,老妈快回来了。

说曹*,曹*到,门外传来钥匙的响声,接着大门开了,三喜看到常瑞云惊讶的眼神。

“没去上班啊?”常瑞云疑惑地看看她,“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哪有?”三喜掩饰道,“昨晚加班,回来都很晚了。今天就多睡了会。”

第004章 三只手?

“没病就好。”常瑞云一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边喜上眉梢,“三喜,这次真是妈妈烧香显灵了。一切都打听过了,你的情况对方也知道了,都还是比较满意的。下午呢,约了三点,就在你们公司对面的什么大厦来着,下面有个好有名的咖啡店,就那。男方那孩子家在城西,据说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人区……唉,你干什么去?”

三喜边往浴室走边没好气道,“洗脸。”

“把脸好好洗洗,最好敷点面膜啊……”常瑞云在后面嘱咐着。

三喜洗完澡后,径直回了卧室。

坐在梳妆台前,三喜有些忿忿不平地往脸上擦着油,这男人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好好的家庭,身边的大小姐无数,怎么搞起了旧社会那套海选哪?选妃也没有这么谱大。再说,现在不是讲究门当户对嘛,自己去不就是个陪衬嘛。浪费时间去给人陪衬去,真不知道老妈是怎么想的。

当然,这话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三喜还是吹干卷曲的波浪头发。这头发她上次发工资的时候硬是在美发店里被美发师鼓吹了半天烫的。理由很简单,小姐,你的发质很好,脸型若是能配上这个发型,是很拉风的。三喜没弄明白拉风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画面上那和自己脸型差不多的女子的发型,动心了。果然,从美发店出来,气质立马不一样了。以前那个直板发的女孩现在可以用风姿绰约来形容。

回来的时候,常瑞云第一次啧啧夸了她,我的女儿会打扮了。

唉,不想了,三喜认命地抓起梳子,开始打理头发,又喷了点定型发雾。差不多了才想起昨晚在酒吧胡来的事情。

撇撇嘴,现在的男人,没有好东西,看着外表道貌岸然的,结果架不住女人的一句话,活该他被放鸽子。

唉,昨天喝多了,那半打啤酒浪费了不少银子,梦真是太灵验了,昨天奖金发少了,晚上又破财,真是准哪。

三喜拿过包,准备翻找别了头上的发卡。这包今天怎么这么鼓。

疑惑地拉开拉链,一个黑色的皮夹露了出来。因为装的东西比较多,卡、现金什么的,直接都合不上,就那样直接*在三喜的眼前。

三喜愣住,手哆嗦着摸向这个货真价实的Hugo Boss钱包,里面各种金色银色的卡晃得她有些眼晕。而且,那些现金,花花绿绿的,目测也得有半公分厚。

天哪!谁不小心把钱包放在自己包里了?!

三喜在手上掂来掂去,先是如同抽中彩票被巨大的财富砸中那般晕眩的感觉过去后,一系列深刻的问题摆在眼前:

谁的钱包?

怎么进自己包里了?

什么时间跑进自己包里的?

……

关键是,自己怎么毫无印象?

三喜小心翼翼地看着手上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财富:

这几张是某银行的白金贵宾卡;

这一张是传说中的某俱乐部的会员卡;

这一张是某大门店的购物卡

这一张是,看不懂英文

还有……

仔细看下来,一共十二张卡。

现金呢?

她全都掏出来,这小叠好像是美元,至少历史课上学的那个美利坚的领袖的头像还是认识的;

这一小叠是货真价实的红版老人头;

这一小叠不认识了…….

数了数,红版老人头有三十张。

三千两银子,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叫人不能不心动啊。

三喜翻来覆去整个钱夹都翻遍了,连缝里也没有放过,就是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那么就是说这是意外之财了?

三喜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第一, 将现金拿出来,剩下的全扔了;

第二, 将现金拿出来,剩下的交给警察叔叔,说自己捡的;

第三, 将现金拿出来…...

第四, ……

无论哪种方式,三喜眼里只认准了那堆粉红色的钞票。

反正又不是我偷的,又不是我抢的。

且慢,莫非是酒店那个男人的?

看那小子衣着不凡,怀揣这么个钱包也不为过,但是,怎么就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呢?

莫非是他脑子坏了,故意放进去的?不大可能!

钱包自己不会有腿,那就是……自己拿的?!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三喜顿时腿一软,直要溜到桌子底下去。

清白活了二十四年,喝个闷酒不仅没有实现ONS的愿望,怎么还成了…….三只手了?

作孽在作孽!

当即三喜要捶胸顿足。

常瑞云在外面等了半天,自己的女儿还没收拾好,不耐地敲敲门,“三喜,你倒是好了没有啊?这都快一点了。咱们还得打车过去。”

“急什么,不是三点嘛。”三喜没好气道。

“死孩子,怎么说话呢,这天天堵车跟便秘似的,第一次见,不能给人家留下迟到的印象。”

三喜正看着眼前的钱包发呆,心里也没有刚见到钱包里那些粉红大钞时的激动了。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拿的?

应该是不知道,肯定是他在洗澡的时候自己顺手牵羊拿来了。天哪,自己手怎么那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己是酒后办真事啊,这也充分*了自己平素对钱看得太重,以至于禁不起诱惑,见到钱就直接揣进怀里。这跟小偷有什么区别啊。

想到小偷两个字,三喜心里像被爪子挠了一把,毛糙糙地疼,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道德败坏了,万一被警察逮到,自己哪说得清呢……

常瑞云终于不耐烦了,进来的时候见闺女正往枕头底下放什么东西,不过,她也懒得管了。

见三喜妆也没有画,苍白个脸跟活鬼似的,顿时一股火直冲脑门。不由分说将三喜按在梳妆凳上,打开她的粉盒自行给她化起了妆。

“妈妈,这都什么啊。”看着镜子里的熊猫眼,厚厚的粉底,三喜哭笑不得。

等她自己打起精神上好妆,又换上妈妈上午买的衣服,看上去还真显得跟富家小姐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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