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胜者为夫(2)+番外

这么一想,三喜的心气上来了。

天天相亲烦死了,我倒要看看,不是*了,我还能没人要?

在办公室打了会游戏,磨蹭到快九点,三喜收拾了一下桌子,连电脑都懒得关,直接去了夜店。

给这么点奖金,还指望我给你省电钱哪,三喜气哼哼地出了办公室。

说实话,三喜平素不是爱逛夜店的人,一是因为囊中羞涩,去趟夜店消费并不低,二主要是常瑞云对她管教也颇严,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似的抚养到今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所以,除了相亲的时候老嫌女儿回来地早之外,其他时间都觉得女儿回来地晚。

三喜也是花季年龄啊,平素爱逛街是正常的,这样回来也省得听老妈叨叨。

如今老妈终于不在家,唉,完全放松一回吧。这破活,说什么也不能干了,赶明儿就换工作。

三喜独自坐在一家名字叫夜色的酒吧里,随便在散台那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无数双眼睛在各自寻找着适合消遣的伙伴。

三喜自顾喝着眼前的酒,这些酒其实不好喝,喝了两瓶后,胃里火烧火燎。管他呢,既然来了,不能白瞎了这些银子。

再干下一瓶后,三喜觉得脑袋有些胀,晕乎乎的看人也不有些不真实。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三喜接着向第四瓶进攻。

等第四瓶全干完的时候,三喜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虚浮。

这时,侍者礼貌地过来,交给三喜一个类似纸条的东西。

三喜奇怪地接过,打开,一是光线太暗,二是射灯闪来闪去,三呢,她实在是喝多了,还没等她看清楚那纸条的内容,就觉*胀得不行。

她把纸条扔下,朝侍者勾勾手,“兄弟,姐姐问你,哪儿有洗手间?”

这侍者啼笑皆非,这小姐指定是喝多了,看那脸庞,哪有自己年龄大,还自称姐姐。

他好心地给三喜指了指路。

三喜晃晃悠悠地下了高脚椅,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都说一醉解千愁,此时的三喜,早已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直觉如踩着云彩般,大脑一片空白。还好,她走对了方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明显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胃里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

从洗手间的拐弯处出来的时候,“砰”!她一下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这一下,撞地三喜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她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开始大吐特吐。

从洗手间出来的人厌恶地掩鼻绕道。

但刚才她撞上的那个坚硬的物体,一直在原地不动。

她奇怪,好容易不吐了,对方眉头紧皱,一手掩鼻,一手递过来一张手帕。

这个人是纯爷们!她心里赞道。

接手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下摆,原本掖在裤子里面的衬衣都被她拽出来了。

三喜讪讪缩回手,同时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若不是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他也早跑了。

三喜用手帕胡乱擦擦嘴,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低头的时候明显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沾满了狂吐的战利品。

脚步虚浮,眼前也不真实,但她还是看到了这个帅哥的确很正点。比她先前相亲的那二十个人加起来还要正点的多。

想想,自己是没希望遇上自己的真龙天子了,这第一夜要是能和这样一个帅哥缠绵一下,也值了。

她冲对面的帅哥傻笑一下,“帅哥,有没有兴趣陪我一夜?”

果然,这大胆的要求震惊了帅哥。

那帅哥挑眉,惊讶,仔细打量她,再皱眉,思索,终于点点头,“好吧。”

第003章 打雁被雁捉了眼

上官一林冲完后,腰间别了个浴巾出来了。

刚才他在浴室里冲了好久才将满身的呛死人的味道冲干净,刚才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没事找事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吐了不说,还溅了自己一身。

不过,看上去还算正点。这也好歹让他的气消了点,既然她想以身体补偿,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因此,他也不打算追究让她赔偿什么洗衣费了。

想到那女孩丰盈的身材,还有刚才搀扶进来时他略试了试手感,他觉得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有些不听使唤。

他围好浴巾眼光投到床上的时候,有些傻眼。

床上他自己的衣服还摆在那里,原样未动。

但床上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揉揉眼睛,近前几步,床上什么也没有。

那刚才他搀进来的那个大活人呢?

见鬼了!他进浴室才不过十分钟而已,再说那女的醉得一塌糊涂,跟一团软泥一般,倒了床上就起不来了。怎么就眨眼不见了呢?

上官一林突然心里一凛,该不是个女骗子吧?

他翻翻自己的口袋,

手机,在;

名贵的江诗丹顿的表,也在;

他稍微踏实了点,这东西是父亲生日时所赠,在就没有问题。

突然,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嗯,嗯,这就来。”

上官一林接到家里的电话,穿好衣服后,立马退了房。

当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直到打上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了。

“120。”出租车师傅回头将票递给他。

“呃……好的…….师傅,你稍等,我钱包呢?!”上官一林心里顿时窝火。MD,这女人原来是个贼啊!

他憋着一肚子气,打电话叫来管家,替他付了车钱。

看小伙子一脸怒气冲冲,出租车师傅笑笑,这小子,怕是遭了贼了。

出租车师傅看看这个地方,闹市里的幽静之地,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隔着外面的大门看里面,就觉得不是一般之地了。

常三喜从酒店里跌跌撞撞地出来,分不清东西南北,直接从酒店门口打了个车回了家。

三喜纵是胆子再大,当她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的时候,再听着哗哗的水声,她的酒还是被吓醒了。

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对方是谁自己还不清楚,而且,看他熟门熟路,肯定是老手了。万一真要那个了,不小心得个啥传染病什么的,自己多亏啊。

这么一想,她努力撑起身子,昏暗的台灯灯光下,自己的包还在。她迷糊地拿过包,咦?怎么钱夹什么时候还掉出来了?她闭着眼抓过钱夹塞进包里。印象里,自己的钱包好像没有这么鼓过。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头痛欲裂,不能让这个小子平白占了自己的便宜。不然到最后被人吃干净抹嘴溜了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去。

带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常三喜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直接将自己扔在床上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常三喜在梦里影影绰绰被人掐着脖子要求还钱的时候,她被吓醒了。

“叮铃铃——”的声音一阵接一阵,三喜摸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才不到五点。按了一下打算让闹钟停止可恶的叫唤。结果按了三次,还是在叫。

三喜这才迷瞪过来,原来是客厅的电话。

这么早,肯定是老妈打来的,她不情愿地起身,正准备下去,手机又响了。

她摸过手机,闭着眼睛,“喂——”

果然,电话里传来老妈噼里啪啦的数落声,“三喜,还睡懒觉呢。快起来,上午捯饬一下,下午请半天假。妈妈回来接你。”

说完常瑞云就匆忙挂了电话,这孩子,不赶紧挂电话。她指定又这个那个的找理由了。

不出她所料,三喜闭着眼,“妈妈,我今天下午……”

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里的忙音。

“唉……”常三喜抓狂地抓抓脑袋,这什么事儿,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流行包办婚姻。

每次她这么抗议,常妈妈总是刻薄她,“我倒是想不给你包办,那你自己找个让我看看啊。都多大了,二十四了,还小吗?妈妈像你这个时候,你已经都两岁了…….”

上一篇:鸵鸟进化记 下一篇:绯闻一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