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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168)+番外

乌洛听到此,微一皱眉,略显惊讶道:“本王怎么沒有听说!”

我微一冷笑道:“王爷日理万机,哪有心思听这个,这不过坊间传说而已,臣妾刚听说这个,亦是吓了一跳……要说臣妾不满意,那还真是有,若是因为王爷臣妾哪一天性命不保,臣妾这冤屈,该向谁诉去……”

乌洛深深看我一眼,唇角一牵,伸手拥过我,热热的气息里,声音柔和了许多:“你的心思,本王最是知道……”

我一听,推开他揽住我的胳膊,原本伏在他胸口的脸亦扬了起來,看着他的眼睛定定道:“既然王爷知道臣妾的心思,那臣妾是否也可以知道王爷的心思呢?”

烛火摇曳,将乌洛的身影映在床头,乌洛的半边脸庞隐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

就这样,乌洛淡淡凝视于我,我亦坚定地看着他。

血脉 2

终于,乌洛眼底微黯,微启唇道:“大梁天子來信,甚是关心王妃近况……”

看着乌洛的褐色深眸,我一时无言以对。

转眸看着芙蓉帐外的烛火摇曳,有片刻的失神,这才垂眸半晌清晰道:“臣妾孤苦无依,有兄长牵挂,自是臣妾的福分……”

良久无言,我背过身,便要躺下去。

“卿卿……”身后传來低低的暗哑声,我身子一震,僵在那里。

随后身子被轻轻扳了过來,与乌洛正面相对。

乌洛静静看着我,抬手抚上我的鬓发,仔细看了我很久,轻声道:“这些年,你改变了很多……”

我顿时窒住,就那样怔怔望着他,眼前的乌洛,依然眉目凛冽,面容英挺,只是,看久了,我似乎有些不认识了,这便是以前那个冷漠霸道的乌洛吗?

他也一直在看着我,四目相对之下,我突地觉得一阵沒來由地心慌,我别过头,淡淡道:“臣妾还是原來的臣妾,并不曾改变什么?王爷多虑了…….”

乌洛叹了口气,将我拥在怀里:“你呀,就是嘴硬……”

我愣住,靠在乌洛的肩头,顿时,眼前一片雾蒙蒙的。

良久,乌洛拍着我的背,低低道:“从今以后,忘了你的从前,与本王一起,无论风雨,都要与本王一起走下去……从此,本王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

…….

清晨时分,窗外的鸟儿的啾啾声唤醒了我。

我懒懒睁开双眸,习惯性抬起胳膊欲遮挡一下透过长窗洒进來的日光,抬臂间,臂上一小片点点的淤青清晰地告诉自己昨夜与乌洛的一夜缠绵……

看看枕边,乌洛的被褥整整齐齐,想必是走了已有些时候,禁不住有些怅然。

自己与梁文敬已远不是兄妹关系,这点,乌是知晓地一清二楚。

他介意梁文敬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犹如我介意纳彩珠在他眼里的位置是一样的,想装作不在意,偏偏老是想起,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只是,若是乌洛不提,自己绝对不会去提,如今,他让自己忘了自己从前的一切,以一句“从此,再也看不到别人”亦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正兀自陶醉间,锦屏外传來芬姚的声音:“王妃,赫哲夫人求见!”

“赫哲夫人!”我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哪个赫哲夫人!”

“就是……”

我蓦地想起來,难道是之前因我之事被冤枉险些死去又被乌洛赦免的的赫哲,后來只是听到乌洛言早已赦免她,再无交集,如今怎么想起要见我了。

我吩咐芬姚进來服侍我更衣洗漱。

进得中厅,久不见的赫哲正背对着我,一身淡绿色的衣衫,与之前的她略微瘦了一些。

听到我进來,赫哲转过身,我还是惊艳了一下。

眼前的赫哲,娇嫩的脸庞,一双美眸如一汪秋水,清澈透明,一如几年前,似乎这些年的时光在她的身上并无留下任何的痕迹,她恬恬淡淡站在那里,如空谷里的一支幽兰。

初看到我,赫哲眸子睁圆,先是一惊,仔细端详之下,竟愣在那里。

我微笑着看着她:“赫哲夫人,你沒有认错,是本宫!”

赫哲这才回过神,面色微红,俯身一拜:“赫哲见过王妃!”

我上前扶起她,细细端详后不禁赞道:“几年未见,赫哲夫人依然如当日一般,丝毫未有岁月的痕迹,倒让本宫羡慕不已……”

赫哲起身,亦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而后微微一笑:“赫哲一直还未谢过王妃的救命之恩,今日看來倒真是缘分,亦是赫哲的福分!”

我这才想起,自当日赫哲因我之事被关起來,后又被乌洛赦免后再沒有见过,当时并无想太多,自己救得了她一时,并不能救她一世,当日的自己亦是在纳彩珠的虎视眈眈下,连自身都难保。

“赫哲从來沒有想过王妃竟是故人!”赫哲望着我,回过神俩,亦是满眼惊艳神色。

我让赫哲坐下,这才道:“一别数年,赫哲夫人竟还记得本宫!”

赫哲夫人美眸忽闪:“如何不记得,一直听说大梁和亲过來的长公主貌美如花,深受王爷恩宠,赫哲亦一直好奇,天下到底还有谁比曾经见过的沈姑娘更美,只是从來沒有想过,原來王妃竟是昔日的沈姑娘……”

我微微一笑,这个赫哲,几年未见,倒圆滑了许多。

“赫哲夫人今日登门有何事!”

赫哲顿时面色微红,微垂眸道:“赫哲听闻王妃贵体有恙,为养病素不见外人,所以…...一直未曾打扰!”她起身从侍女那里拿过一个锦盒,双手捧与我:“但王妃的救命之恩,赫哲永远放在心上……”

芬姚忙上前替我接下。

赫哲坐了一会话了一会家常便起身告辞。

望着赫哲远去的窈窕身影,我淡淡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赫哲,想必有什么事情。

芬姚看着赫哲离去,这才小心道:“王妃,奴婢看这个赫哲夫人有些奇怪,王妃都进王妃大半年了,这个赫哲夫人才姗姗來迟看望王妃!”

我半靠在榻上,一边尝着新上的梅子一边道:“她沒有说,本宫自然亦不会再问,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芬姚点点头,回身问我:“王妃,这礼物要打开吗?”

锦盒打开了,芬姚“咦”了一声,转身疑惑地看看我。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芬姚赶紧上下里外都看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沒有。

“王妃,你看这……”芬姚朝我摊开两个手,目瞪口呆。

“先收起來吧!”我想了想,放下手里的梅核,淡淡道。

芬姚不解地盖上锦盒,将这只空盒子收了起來。

我望着芬姚离去,眉间不禁蹙了一下,这个赫哲,送來一只空盒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赫哲既然有心來,绝对不会失错到会忘记在里面放什么东西,仅仅将一只空盒子送过來,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凝神想了一会,沒想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在一边。

血脉 2 (下)

我望着芬姚离去,眉间不禁蹙了一下,这个赫哲,送來一只空盒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赫哲既然有心來,绝对不会失错到会忘记在里面放什么东西,仅仅将一只空盒子送过來,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凝神想了一会,沒想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在一边。

一连几日,乌洛每日只是捎信回來言明自己在王宫议事不能回來,让自己好生歇息云云。

我亦懒得到处走,便每日在宫里写写画画,偶尔抚琴作乐。

偶尔听到从宫外传來的消息,大梁精锐部队与柔然骑兵已在边境会师,想必离开战不远了。

想起开战后乌洛要随战出征,这一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结束,不禁一阵心烦气躁。

将手中的笔随手一扔,看着白净的宣纸上泅开的一团浓墨,我懒懒道:“本宫累了,备香汤!”

雾气氤氲里,淡淡的草药气息弥漫开來,一阵好闻的草药馨香让自己昏昏欲睡,心里却是半点放松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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