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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欲女(125)

在宴会上我故意在他们面前喝了很多酒,喝得醉熏熏。

但其实我头脑却无比清醒,看着她在众人面前起舞,那翩翩的身影,那灵动的身姿,我居然很妒忌,我妒忌居然有那么多人与我分享她的美好,她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怎能允许她在众人面前舞,她不是歌姬,不是舞女,我的女人,只能宠她,爱她,疼她,珍惜她。

果然不出所料,皇兄跟着她出来想要轻薄她,看见他将她拉进竹丛,我心急如婪,但同时怒不可遏,恨不得一脚将他踢翻。

但我忍住了,我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一个那么随便的女人,当初她就是为了自由,可以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一个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子,今日呢?我很紧张,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但我看到她反抗,她大喊,她不愿意,我有说不出的高兴,我点了皇兄的穴道,要对付他太容易了,我抱起她就走,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她离开这个府邸,内心总是希望与她有独处的时间。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冲进我的鼻子,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出现了,原来我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她们都不是我喜欢的,原来我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她们激不出我的欲望。

我的心在砰砰跳动,血像要沸腾起来。

她终于认出我了,我闪过一丝喜悦也有一丝失落,如果可以,我是希望她能认出那晚那个是我颜子俊,而不是那个蒙面的男子。

她大声责怪我,说我没有带她走,说我不守信用,而我责怪她没有等我,其实我没有告诉她,其实我的心一直惦记着她,都不知道回去找了多少次。

她带怨的样子也是那么迷人,那样诱惑。

我真的很想要她,很强烈地想要她,那种强烈的感觉让我害怕,我仿佛觉得只有要了她,我的心才能安静下来,只有要了她,她才是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将她压在身下,已经有过一次,第二次就驾轻就熟,但我还是有点慌乱,但这个疯女人居然问我是不是要了很多女人,所以技术才能精进那么多,我就快被她这句话气疯。

哪有女人敢说这种话,我怀疑她前世一定是一个色鬼,玩弄过不知道多少女人!

我哪是要了很多女人,其实我只是晚晚回味,在这段时间我已经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要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情景。

原来想得多,也提高得那么快,我不禁为自己感到汗颜。

当她在我身下迷乱的呻吟时,我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当她乖乖地被我压在身下不再说她做男人,我做女人时,我有说不出的成就感。

当吻着她那粉红的蓓蕾的时候,有一阵阵电流在我身体窜来窜去,我真的好想将她完全揉进我的身体里,我一次比一次用力,带着欲望带着无尽的疼爱,当我气喘吁吁埋进她怀里的时候,我整个人像要飞一样,那酣畅淋漓的感觉,那幸福的感觉就快将我击晕。

她是一个妖精,一沾上就不想离开,不舍得离开。

但她却求我带她走,我很为难,我怎能带她走,她离开三皇子府不就等于离开我。

我不舍得。

看着她怨恨的眼神,看着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我又很心疼。

天快亮了,但我依然不舍得离开她,我好想告诉她我就是颜子俊,我要他做我颜子俊的女人,但又有所顾忌。

顾忌她不喜欢颜子俊这个身份,不喜欢这张脸,因为她是那么坚决要离开,离开三皇子,离开三皇子的府邸,她那利剑一样的眼神刺得我浑身生疼,那绝望的面容让我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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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4 痛入骨髓(颜)

自从以黑鹰的身份与她相认后,尤其是拒绝带她离开后,我心里就忐忑不安,脑海时常浮起她那幽怨的眼神,绝望的面容,心里很是内疚,但同时很害怕她因这个原因而不肯再原谅我。

但我又怎肯能带她离开?夜是如此漫长,煎熬的心是如此痛苦。

但没想到她居然在窗台挂上了黄丝带,她要见我?为了能让她一挂上黄丝带我就第一时间知道,我安排了一些人轮流去窗台旁看,于丹、枫黎当然也算到里面去,反正他们也闲着无聊,这个做法不知道被他们骂了我多少次疯子,不知道受了他们白了多少眼,但我依然雷打不动地要他们执行。

想不到她还真是挂上了,但这小小的黄丝带在窗台快乐地飘飞,但却搞到我坐立不安,烦躁异常,站在窗边看那明晃晃的太阳,希望它早点下去,要不大白天穿一身夜行服,在府上游荡,我认为没有人会不当我是疯子,除非他是疯子。

“只是第一次约会,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于丹调侃我,他们都在嘲笑我这般神不守舍的样子,嘲笑我发情,嘲笑我当初是如何夸下海口,说怎样迷倒万千少女,却不让一女靠身等等。

好在我脸皮厚,说吧说吧,不想浪费口水就说,我就不在乎,看你们能怎样?

其实是我满脑子都想着她,无暇想及其它,我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些,这样可以快点去看她,看看她有什么对我说。

都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毛毛头,怎么还是这般心急?

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真的爱上这个妖精了,但她却像水里的浮萍没有根,像天上的浮云总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想抓也抓不住,想赶也赶不上。

但我想不到她居然要我帮她找大夫,还要是找解毒方面的,我疑丛顿生?是她中毒了?谁给她下毒?她被派到皇兄身边是有人下毒要挟她吗?心里很担心,恨不得立刻送她去宫离那里。

但我没想到她中了那么严重的毒,但可恨的是她连谁给她下毒都不肯告诉我,她是明明知道的,她越是轻描淡写我就越是生气,我就是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包括她心里想的,脑里出现的,但她总像一个刺猬那样,长着尖尖的刺,防卫着我,我觉得自己还没能走进她的心,她还是将我推在门外,这让我很焦急,也很苦恼。

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她坦诚相对,比肩看风景!

而她知道中毒最严重的只是失忆后,就满不在乎,还露出甜甜的笑脸,似乎失忆对她来说是一件幸事,而我一想到她会失忆,一想到她可能完全忘记我,以后看到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时候,我就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我不允许这样,我不允许有一天她当我是陌生人。

而她偏偏一点都不在乎,这让我更加生气,甚至有点怒不可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觉得有一股火将自己烧得浑身发热,而我也想将这把火把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焚烧,烧得骨头都不剩,骨灰都四散。

我吻她,我发疯地吻她,我要让她将我印在脑海里,印在她的心里,但却发现越吻她,接触她越多,自己的心沦陷得越深,她印在我脑海里越深。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她满脸恼意,我心中对她充满了柔情,也许是这样飘着花香的夜晚。连人的心都可以软化了,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说话也会如此温柔,当对着她的时候,如果被他们看到我这含情脉脉的痴迷样子,恐怕又会大说特说了。

带她回去后,我总是不舍得将她送回寝室,我依恋她的程度让我吃惊,似乎有一天不见她,感觉就浑身不对劲一样。

所以去宫离那里求医似乎是我见她的最好借口,有些时候,宫离对我说不用过来了,药还没有配好,但我还是抱着她过来,宫离当面不点破我,但却暗中笑我,别看他出尘脱俗、飘飘欲仙的样子,以为他多清高,其实跟于丹那厮差不多,都一肚坏水。

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抱她去找宫离,这让宫离不知道嘲弄了我多少次,我的脸都丢光了,但还是一次一次厚着脸皮去,发现我的脸皮真的是越练越厚,越练越结实,就快要刀枪不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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