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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暴君的搞怪情人(17)

花自弃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一定要让小汪的工作步入轨道,这样老大就会实现他的诺言,和姐姐签订一份为期三年待遇从优的正式用工合同。

已经六点钟了,老师们都纷纷下班了,花自弃仍在研究着小汪的教案和她发明的天才试卷。

“花花,你又发什么呆?”汪汪没有夏桀的龟毛,随心所欲地变幻着对花自弃的昵称。

“嗯。”花自弃发了一个单音表示有听到,汪汪为小汪和姐姐的事没少操心,最近正和二五冷战,需要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对付那个娇滴滴的纯女啊!花自弃不希望汪汪再介入,毕竟她自己有能力解决问题。

“为了小汪那破事?不值,那呆子光有热情,没有耐心,没有细心,没有真才实学,高中英文那么好教,我们还混什么?”汪汪为小汪量身定做了N套做战方案,全军覆没,不是没有怨念的。

“也不完全为了她啊,说得我多伟大似的。”花自弃苦笑。

“唉,你烦不烦啊,如果那个变态因为小汪把你老大开了,也没什么。你最近不是有了新孝子贤孙吗,听说他开了个水泥厂,规模挺大的,叫你姐姐在他厂里干点什么不行啊!”汪汪叫嚣,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不想看到花自弃在办公室里拉长着脸败坏气氛了。

“不想那样。”花自弃再吸气,大力的吐气。好象吐故纳新能让心情舒畅。

“装什么清纯,你对付男人那一套我还不清楚,还没得到什么甜头呢,就被你榨得人干似得。我们一路长大,男人为你疯、为你狂、为你病、为你死什么破事没遇过。”

“我从没要求别人为我做什么,哪些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花自弃说得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

“还不是你够傲够媚,什么飞禽走兽的爱的奉献,一律都来者不拒。就你爸没给你买那房子,你也住得起。”汪汪嘴巴毒辣得实在招人恨。

花自弃被她骂惯了,倒觉得不伤皮不伤肉的:“我就是不想和他有别的。”

汪汪愣住了,盯着花自弃的脸研究了半响,问:“怀春了?”“嗯。”

“真的!”汪汪本来就有点目光如炬,眼大如铃,加上有点近视,眼珠微微外鼓,现在更象快弹出眼眶来。

“嗯。”花自弃抬头看着汪汪,又垂下眼盯着那些比鬼画符还难懂的学生作业。

“哦,就那个男的,哪好啊?有我美吗?有我体贴吗?你看上他哪了?”汪汪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托着下巴,一脸的匪夷所思,基本上她朋友圈子里的众美女有不爱她的,都很令她感到费解。

花自弃抬起头想了想,这次连嗯都免了,又低下头,这些学生就是欠操,把小汪的精心制作的试卷涂成这样。

“一起吃饭,我再帮你细看看?”汪汪很看不惯花自弃这样没力的样子,如果是别人,管他去死呢!

“他回去了。”

“哪?”

“厂里啊?”

“水泥厂都有点偏,污染大嘛?坐车要多久到这。”汪汪从花自弃手中抽出小汪代课的班上的作业,拖过一把椅子,就坐在对面帮着改。

“二个多小时,这还是在天气不错的情况下,有段路在大修。”花自弃加紧手上的工作,改完这些,自己班上还有一堆要带回家改。

“他一般多久回来一次?”

“他说一个月能修个一天半天就不错了,厂里是24小时作业,状况层出不穷,前两天出了个工伤事故,现在正做全面的安全检查呢?”花自弃也很无奈,这可是人生第一次,她会因为男朋友的事这么介怀。她伸长手,推开那些乱七八糟的试卷,真是改不下去!

“几天没见了?”汪汪关切地询问。

“嗯,十几天罢!”

“就因为这个心情不好?”汪汪的眉挑得有点夸张。

花自弃笑了,拉回卷子继续改。“不全是,你知道的。”

“打电话,约他出来!”汪汪很果断。

“都六点了,等他到了就快九点了,我还有一堆事,累得很,想早点睡。”花自弃认真思考着,在试卷下给出中肯的评语。

“去约会罢,这些我来。”汪汪将手大力拍到卷子上,很够义气地豪言。

花自弃看了看汪汪,反问:“最近二五在干吗?”

“我的女人不用你管。”汪汪大言不惭。

“死鸭子嘴硬。”花自弃边说边用手勾住手机,汪汪可是难得这份好心啊!自已从那天陪姐姐相亲后就没见过夏桀了,还真有点想他啊。不管了,啪啪啪,手指轻按,电话通了。

“是你?”夏桀的声音将他的疲惫和喜悦表达得很充分。

“嗯。”花自弃嘴角上弯,甜甜地软软地哼着。

“你,在哪?”夏桀坐在小食堂里,一桌子的分厂领导,他站起来,却发现无私密处可去。小食堂是在大食堂和厨房之间隔得一间,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到处都是人。

“学校。”花自弃拎着杯子走到门边的饮水机前兑了一点水,边喝边站在那聊。

“还没下班,今天很忙啊?”夏桀看不见自己复杂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喜悦温柔,不过同室的各位狐狸级男人可一个都没漏看。

“没什么事,就下班了。”花自弃能感觉到他的呵护的语气,又笑笑,声音很轻快。

夏桀看着室内一群忙着吃饭,表面上谁也没对他产生关切之心,实际上都竖起耳朵在听的家伙,有点烦,背过身对着墙说:“我还有点事,大概八点钟能处理好,开车过去恐怕有十一点了,能见一面吗?”

“嗯。”花自弃回头对汪汪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去你家行吗?”夏桀的口气很小心。

“唔,不行啊,姐姐有点失眠,即使吃了片安眠药也还是很容易被惊醒。”花自弃解释,她不想让他误会。

“哪……去我家?”夏桀试探性地提议。

花自弃发出一声短而轻的笑:“要我木兰树下等你吗?”

夏桀无语了,她居然拿那个来开玩笑,真得是因为心无戒蒂吗?

“不要,不要去我家。”夏桀知道这话听起来很任性又没法解释,可他不想触景生情,他们的关系还太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无论如何,夏桀都不想失去花自弃。

夏桀本能地知道花自弃和他一样绝对是一个不喜欢解释什么,凭人家误会的主儿。骄傲里暗含刚劲,对自己对别人都狠得下心肠,他不要因为因为这个分手。

呃……还是等彼此之间更了解一些,他就能猜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会小心谨慎地守护他们的爱情!哪怕是单方面的!

“哦?”花自弃扬扬眉。

“就在你家楼下的水亭里吧,你就不用跑来跑去,可以早点休息了。”夏桀考虑的很周到。

“嗯。”花自弃目的达成,愉快地挂了。

花自弃已经成功忘记呆在家里等她回去的那只鬼和比鬼好不了多少的姐姐了。

不管怎样,今天晚上一定要对夏桀实话实说,她为他做证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呢?花自弃自已也迷茫起来,想起来这整件事的过程,好象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暗中驱逐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夏夏出品*必有新意-----------------------------------------

PS:最近更新有点不及时,月中时发现腰有点痛,不过不是很严重.理疗大概到月底结束,嘿嘿,今天传长一点!

下个月大概能正常更新了!

[纯情之恋:23 月上柳梢头]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花自弃换了一件白色胸前绣同色的梅花暗纹的短袖长裙,披上一条泛着丝丝淡黄的粉红绢披肩,提着一双浅红色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颇有小周后去和她姐夫幽会时的艳情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