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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暴君的搞怪情人(16)

哈哈,我发现男性进我的书来一向被虐得比较历害。还有一位男网友姓叶名浪,在一群的亲亲们大概都知道他。他会在另一本《色穿之欲乱情狂》中被虐得更历害。o(∩_∩)o

[纯情之恋:21 伪证惊心]

好不容易抽时间回到市区,却没能见到花自弃,夏桀有点失望,早知道就不要制造什么惊喜,提前预约就好了,弄成这样只能怪自己。

夏桀披散着灰色的两件式丝质睡衣,站在自家豪华别墅一楼厨房的冰箱边,打开门,取出盛着纯净水的水晶瓶子,在同套的水杯内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边赏玩,边回想那天在警察局初次见到花自弃的情景。

那天夏桀的心情本来很不好,不过当花自弃袅袅婷婷走进来的时候,有一小会他好象突然灵魂出体,机体功能全部失调,一时间真不知道身处何时何地。

那个远山为眉,秋水横波,凝脂肌肤,鲜花唇瓣,秀发如云,身材纤细,骨格清灵、娇小玲珑的少女是真得吗?即使在他最狂野激情的梦里,也没有幻想到世上竞有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代佳人。

花自弃身白色长裙下露出的那双骨肉匀称的光洁玉腿,手机随着走路的姿态在骄傲胸前惹人遐想的跌荡起伏,纤织小手拎一只小小的缀满珍珠的包。闪亮浓密的长发瀑布般更衬得她风雅秀丽,而且万分纯真性感。

这一切好象络在夏桀的脑海里了,那天花自弃说的每一个字,露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清晰。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充溢在夏桀心中,他还曾经以为这辈子自己不会产生这种忽冷忽热、头晕目眩的感情呢,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柔软愉快。啊,曾经有一晚,在他毫不在意的时候,有一位美丽的少女站在窗前路边的木兰花树下看着他。

这是多美的一幅画面啊!

夏桀忽然想起周星弛某段被恶搞过N次的经典对白:如果时光能够倒退回去,我一定会到树下寻觅她的芳踪,请她进来,安慰她受到惊吓的心灵,温暖她在寒夜里被湿冷的雾气冰凉了的肌肤。

也许,在他的一生中这也是最经典最令人激动的时刻啊!

我可爱的花自弃。不,夏桀自己在心里偷偷更正,应该称呼她什么呢?

小花儿,陈规是这么称呼她的,很贴切。她正象是一朵沾染了露水含苞欲放的小花儿。不过他想要一个为她取一个与从不同的昵称。花——自——弃,夏桀慢慢琢磨着这三个字的各种可能的组合。

花花——不行,有点象在叫一条小狗。不过她的朋友们的名字都有点象狗狗!一个叫小汪,一个叫汪汪,如果说叫她花花、阿花、小花——夏桀脸上的笑容扩大ING。

自自——不行!

弃弃——也不行!

自弃——没意思,也许有很多人就这么叫她的。

夏桀皱眉,最好听的一个已被姓陈的那个家伙捷足先登了,对于昵称这种事,他比较没有心得。

阿自、阿弃、自儿、弃儿,真是愈起愈不象话。

该叫她什么呢?夏桀思索着,边笑边摇头,真是愈活愈回来了,象个中学生初恋时一样花上大把时间研究这种毫无建树的事。

可是牢牢盘踞在他脑海中的就只有这个,这就叫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心头,却上眉头罢!

在夏桀的眼中,花自弃好象集世上所有女子的优点于一身,美丽大方、温柔善良、聪明伶俐、勇敢独立……数也数不完。真是静如花照水,动如风拂柳,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他形容的是暴力女王花自弃吗!(夏夏没有创造完美女性的爱好唉!)

夏桀放下杯子,走到玄关处,换上皮鞋,他缓缓踱到通向大门的路边的木兰树下,回忆着……

花自弃那一天的话,他一字一句,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站在小路边木兰树的阴影里,室内开着灯,那个角度让我能清楚地从落地窗户看见里面。当时有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两件式睡衣下楼到厨房的冰箱内拿饮料喝。”

夏桀走到木兰树下,木兰树高大的树冠上结着些早开的洁白花朵,浓郁的芬芳就连远在半里外的地方也可以清楚的闻出来啊。这棵树好象还花了不少精力从什么山区挖来的,记得家族里有个小妹妹曾愤怒地对他大声疾呼,这是富人对穷人的掠夺!

夏桀站在那里向厨房张望,冰箱在房子里的最角落,在他的位置可以很清楚得将厨房一览无余。笑容凝住了,夏桀震惊地看着木兰树,看着路灯,整个人呆住了。

灯光柔和,灰色的丝质睡衣闪闪发光,夏桀沉默地盯着那棵木兰树,路灯将树的阴影打在向倒在前厅的一方,一个人若站在树的因为前厅和厨房的隔墙会挡住视线,只能看到厨房的四分之一还不到,跟本就不可能看到角落里的冰箱,还有更为神奇地发现站在冰箱前的自己。

夏桀左左右右的研究着,发现:无论花自弃当时站在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既看到他从前厅隔墙边的楼梯上下来,又看到他站在冰箱前喝水。除非她站在更远一点的地方,比如说是大门外,他看了看有一定距离大门,心想,不过那样她就没有办法说,能清楚的看到他了。

冷静一点,夏桀换个角度从花自弃那一面设想:她有没有可能先是站在树的阴影里,看到他从前厅隔墙边的楼梯上下来,不自觉得跟随他的移动而换了个位置,又看到他站在冰箱前喝水。这倒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毕竟他也不是毫无魅力的男人!

——帅哥,你想太多了吧!你还太不了解你新上任的女朋友是何许人也!那种花痴行为怎么会是花自弃所为呢。她会直接一脚踢开你家大门,让你有机会可以认识、崇拜、侍候女王殿下的。

可是一但怀疑的种子生下了根,就会自动在土壤里发芽抽叶,茁壮成长的。

夏桀比为自己辨白时更加倍的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那天自己发现约好的客人跑错了地方时,感到有点奇怪。直到现在还未发现是怎么回事?

他随后打了几通商业电话,就回房玩了一会儿游戏——很经典的单机版战棋类游戏《阿玛迪斯战记》。大约十点半的时候洗了个澡,换了身上这件灰色睡衣上床睡觉。

过了四十五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十一点半左右感到有点口渴,下楼来喝水。

等等,有点不对劲!夏桀在胸海中一遍遍回放当时的事情经过,一个画面一个画面慢慢地倒带回放。

当时天气有点凉,他掀开被子,伸手在床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件黑色的长睡衣套在外面。

夏桀怔忡,无论怎么解释,都直指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那就是那天晚上他下楼喝水时穿得是一件黑色长睡衣。

而花自弃,

——那个看起来阳光明媚,天真无邪,彼时还很陌生的少女为自己做得是——伪证!

可是,Why?

[纯情之恋:22 想思难禁]

花自弃最近好象事事不顺,先是被一只烧得又黄又黑渐趋腐烂变质的女鬼缠身;然后就是小汪在试学班造成严重危害,学生纷纷表示若是不换老师,就要向家长告状;还有学校那位根本不在乎名誉扫地的老大,居然宣布如果花自弃不把小汪的事搞定,就让花想容卷铺盖走路。

只有花自弃才知道姐姐为了这一份工作有多努力。花想容最近一反对药品的痛恨,天天用安眠药入睡好保证自己脸色不再那么凄惨;不再坚持对衣物颜色地执着,穿一些粉色系的衣服,用些淡淡的彩妆;不顾纤细的足部肌肤的抗议,穿上高跟鞋,好让自己走起路来不再神出鬼没;更别提花想容工作时那股子热情洋溢,周到细心的态度。

花自弃知道姐姐在工作中忘我劳动,才得以摆脱对灵异体制的引发危机的种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