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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帷香浓(25)

再说柴世延跟玉娘,一前一后回了上房,进了外间,对面坐在炕上,柴世延便给秋竹使了个眼色,秋竹哪会不识趣儿,寻由头使了小荷出去,推说自己去灶上瞧瞧晌午有甚新鲜吃食,撩帘子也出去了,一时外间里只剩下柴世延与玉娘两个。

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一眼,立起身到玉娘身边,紧挨着坐下,玉娘见他如此,往炕里挪了挪,不想柴世延紧随而至,玉娘待要往里挪,不想柴世延的大手从她裙底伸过来,攥住她一只脚……

玉娘一张脸直红到脖颈下,窗下日影落在她脸上,一张粉面上红白两色,延至玉颈深处,直直没如领口间,瞧的柴世延后头发紧,浑身燥热,淫,心勾起,搂了玉娘便要亲嘴。

青天白日便做此等事,玉娘哪肯顺着他,待要挣开,不想被他按住了身子手脚,竟半分动弹不得,玉娘恼起来避,开他道:“青天白日知不知羞臊,若被下人瞧见,你便不顾名声,我还要呢,莫混闹,快放了我是正经。”

若往日,玉娘如此一说,便柴世延再想甚事,也必然败兴,今儿却不知怎的,只觉玉娘小嘴里说出的推拒之言,软软糯糯更勾了他个心痒难耐,越发生出逗弄她的兴致来,且他如今也算明白过来,对付玉娘不能事事依着她,反正夫妻之间,关了门纵如何,谁又知道,便闹得狠了,外人谁管得着,更何况,玉娘这香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若就此放过岂不可惜,便干不成事,与她耳鬓厮磨一晌儿也可解馋。

却见她与自己挣扎认真用了几分力气,不禁凑到她耳边道:“若依顺着爷,让爷亲上几口也便罢了,再若不依,仔细爷掰折了你的膀子去。”说着手下使了些气力

陈玉娘见使力,便有些惧怕,想这厮自幼习武,旁的还罢了,倒有把子狠力气,真在自己身上使出来,哪是他的对手,只依着他又实在荒唐,遂咬着唇别开头去不搭理他,那模样竟是似使性子一般。

柴世延如今是越瞧玉娘越顺眼,以往怎不知她如此鲜活的性儿,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木呆呆的没趣儿,却原来最是个招人疼的,若与她在帐中云雨一场,不定怎样销魂。

想到此,哪管她使性子,竟是抱着她一使力,把她直接按在身下,俯头咂住那张小嘴,玉娘哪想这厮如此不要脸,越发荒唐上来,奈何被这厮死死压住身下,竟半分动不得,末了也只得闭眼闭嘴任他胡为,想着他一无趣,自然放过自己,这厮自来没甚耐心。

却不想,柴世延有心逗弄,今儿旁的没有,耐心却有的是,见她闭着眼,红唇更是紧紧抿起,他亲了半日不见松动,不禁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两指捏在她琼鼻上,不过片刻,玉娘小嘴便微张开喘气,被他噙住,探进舌去,与她一来一去缓递香唾,啧啧有声,一双手下去摩挲她的身子……

柴世延是认真要降服玉娘,便使了些风月手段,玉娘虽与他成婚数载,两人在一处的日子,却屈指可数,因玉娘不喜,时常推拒,便弄上一回,也不得趣儿,久了柴世延索性丢开她,去旁的妇人哪儿寻乐子去了。

如今柴世延使了手段出来,玉娘哪里受得住,被他压在身下揉搓半日,竟是半分力气也无,身子抖颤颤,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儿红润润,双眼泪盈盈,哪还有往日冷意,整个人真如那娇花一般,把柴世延喜欢的要不得。

却也知这番折腾过了,听得窗外有些声响儿,才放她起来,玉娘咬着唇生自己的气,怎就这般没用,低头见自己好不狼狈,衫儿早被这厮解了敞开,露出里面葱绿的肚兜,腰间汗巾子倒是系的好好,裙摆却被他撩起,一只脚上的罗袜还在,另一只却不知去向,白嫩嫩一只小脚正被他握在手心不住摩挲。

玉娘气结,嗖一下从他手里缩回脚来,整理好衫儿裙儿,去寻她另只罗袜,正寻不着,只听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玉娘寻的莫非是这个。”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她那只罗袜晃了晃。

玉娘脸红的不行,待要去抢,被他躲了去,凑上脸来道:“待为夫与娘子穿上便了。”说着伸手抓住她光裸裸的脚,把罗袜套上仍不松手,笑眯眯瞧着玉娘道:“玉娘可有甚么话儿要与爷说吗?”

玉娘愣了愣,不知他此话何意,柴世延终是摩挲够了,放开她的脚,伸臂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道:“玉娘骗的爷好苦。”

玉娘还是没明白他要说什么,柴世延见她还要装糊涂,也不追究,低笑一声道:“想来玉娘昨儿还恼着爷呢,故此诓了爷一宿,昨儿爷饶过你,今儿若再不给爷,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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