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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不遇(62)+番外

作者: 从此心安 阅读记录

江澄低吼道:“怀桑!”

聂怀桑一边对江澄抛媚眼,一边对江澄翻旧账道:“我不会再来提亲了。”

江澄一听他在闹这个别扭,胯间之物登时又抬高几分,已无法忍耐,抽出紫电便来卷聂怀桑。

聂怀桑挥开扇子,微微格开紫电,足上银铃作响,翻身飞到江澄背后,粉色霓裳如花瓣起舞翩翩,继续翻旧账道:“你我结为道侣之事,反正我也还没来得及对你真正做什么,此刻起便算了。”

江澄微微带笑,以一位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最标准的取乐姿态,持鞭转身面对聂怀桑,又朝聂怀桑调情般挥出一鞭。

聂怀桑将手中折扇朝天一抛,放荡而露骨地扭动腰肢躲过紫电。江澄一脸玩味的风流公子哥表情,抖动手腕,紫电在半空调转方向缠上聂怀桑手臂,引得聂怀桑微微挑眉。江澄施力要将聂怀桑扯入自己怀中,聂怀桑此时却正好接住掉落的折扇,插入手腕和紫电的缝隙中,挥开扇子再次逃脱,又飞身到江澄身旁。

他跳舞般经过江澄面前时,女装的水袖覆在江澄面上,又缓缓离开,脚踝银铃如仙乐作响。江澄被撩得云里雾里,闭眼缓缓享受袖子在面上的来去,露出极风流写意的青年贵族神态,又是一鞭子舞向聂怀桑,调戏道:“聂柔,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聂怀桑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对江澄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再去找别的道侣。”

江澄闭着眼睛微笑摇头,口中道:“你何苦秋后算账,若那日你也如此勾引勾引我,我自然便不说这些胡话了。”

但睁开眼时,却目露野兽般充满侵犯感的光芒:“怀桑,接招。”

紫电毫不停歇,带着柔情的温度,毫不伤人却手法高超地,一鞭又一鞭,连续地朝聂怀桑袭来。

聂怀桑见江澄动了真格,亦无余力开口挤兑,凝神开始应对。

江澄这鞭子舞得情色意味十足,一边去捉心上人,一边竟逼聂怀桑就着躲闪旋裙而舞。他的鞭子朝左抽,聂怀桑便随着旋转躲过,朝右抽,聂怀桑便于空中劈腿越过。满室都是银铃配乐之声,聂怀桑出身高贵,表情管理自幼便很好,在躲闪中依旧一副大家闺秀娴静柔美的神态,江澄越看心中越是爱意如潮,最后跨步坐在床边,一边眯眼欣赏聂怀桑的倩影,一边用手从床头矮柜的食盒中拿起一颗梅子往嘴边送。他身上穿着精致贵气的江氏宗主服,紫衣立领而宽袖,肩膀处紫色外袍微微裂开,露出白色的二层衣服,是十分精巧用心的繁复设计,在外袍肩膀的裂口处一边各缀一朵九瓣莲银饰,银饰下还垂着小段银色流苏,腰间配饰精巧昂贵,也绣着九瓣莲纹,真是一位芝兰玉树的贵气公子,正在佳人作陪,戏弄风月。

聂怀桑用扇子凝神击退江澄一鞭紫电,脚却在后退中碰到墙角,不由头上凤头钗晃,往后倒去。

江澄的紫电趁虚而入,终于卷上聂怀桑腰肢,将人一把扯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聂怀桑还欲挣扎:“你——”

江澄便将一颗梅子塞入聂怀桑口中。

聂怀桑一口咬住江澄手指。江澄吃痛地皱眉,却稳稳扶着聂怀桑,与聂怀桑彼此凝视,在这场双向调戏中不肯落下风,逼着聂怀桑把梅子吃了,用手指在聂怀桑口中抽插两下,又被聂怀桑赏了一咬,才低笑出声,拔出手指,摊平为掌,聂怀桑低头将梅子核吐在江澄掌中。

江澄将梅核扔入矮篓,把还在挣扎的聂怀桑死死搂住,哑声道:“我的错。再不闹断交了,你原谅我,别再磨我了。”

他的炙热毫不客气地顶在聂怀桑屁股上,聂怀桑一边推着江澄双肩,一边扬声警告道:“我可丑话先说在前头,扮女装只是试试跑路时有无破绽,你非要会错意,等会小心哭都哭不出来。”

江澄哪里还管他,口中胡乱应着:“什么跑路?”便将聂怀桑半拽半抱,强迫性往床中央压去。

“金光瑶前车之鉴。跑路前还去观音庙挖什么东西,带什么辎重,要是换我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立刻抬腿就跑,包敌人神都回不过来,去哪里蹲点都扑空,好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聂怀桑扇子连连敲头也阻挡不住江澄的热情,扬声道,“江晚吟!你可知强行侵犯仙督是灭门死罪!”

江澄被聂怀桑不肯从的扭来扭去逼得要疯,他实在不会解女装,双目都红了,吼道:“操得成你,我还管什么灭族不灭族!”

聂怀桑自己也被他蹭得硬了,认命叹口气,浑身一松,整个人大字状瘫在床上,等江澄来剥,“哥哥心疼你,无论是行房还是跟去南阳,现在你改主意走,还来得及。”

聂怀桑动不动就对江澄说些“我娶你”“再败家就操你”这类的话,江澄从来只当玩笑,和小狗摇尾巴般是一种可爱的撒娇,一听就去刮聂怀桑鼻子,此时却欲火焚身哪里管聂怀桑又作什么妖,直接剥了聂怀桑裤子,伸手一边摸聂怀桑小腿一边将裙摆往上掀开。

这一摸,他原本迫不及待的手却不由自主,顿了顿。

聂怀桑双目看着天花板上的玄鸟图纹,反过来用小腿去勾江澄手腕,激将道:“江宗主继续啊,不是连灭族都要办了我么。”

江澄咬牙,在聂怀桑毛茸茸的腿上继续摸,好不容易摸得自己又开始喘了,便一路往上,手不老实地探入聂怀桑最私密处,喘息越发沉重。

他甚至微微笑了:“小怀桑也精神起来了。”

裙子堆在聂怀桑胯间,鼓鼓囊囊,聂怀桑意味不明跟着江澄笑笑。

江澄脸上的笑却逐渐僵硬,再转换成惊疑不定的复杂表情,手不住确定般在聂怀桑打开的私密处触碰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聂怀桑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江澄猛然掀开聂怀桑裙子,一下就瞪大了眼,脱口而出道:“操。”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眨了眨眼,确定自己面前还是那根红得发黑尺寸恐怖筋脉凸起的奇丑狰狞之器后,不由惊道:“怎么会如此!应当是我想的那样啊!”

聂怀桑干脆双手提起裙摆施施然跪起来,以肩撞撞一副大受打击模样的江澄:“江大宗主,你继续犯上啊。”

两人的尘根此刻正好并排放在一处。江澄素来以为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是男子气概,连那物都足以笑傲群雄,但对比太惨烈,自己那处同聂怀桑的比,全然不堪一击、不值一提、甘拜下风。

江澄木然地将聂怀桑整个人囊入视野,看清楚这完全符合自己儿时梦中情人幻想的美娇娘如何恃巨根而扮闺秀,一种磅礴的违和感如辣椒呛嗓般直冲脑门,顿时便被吓软了。

聂怀桑却眼疾手快地摁住因幻灭而几乎哭丧着脸的男人,一把将他的唇朝自己胯间压下去,口中道:“三毒圣手当真厉害,又是另结道侣,又是强上仙督,烂摊子还没收拾,可别急着痿啊。”

紫电再度被挥舞起来。

大约一炷香后,紫电和扇子都落在地上,而圆床中央,聂怀桑褪尽女装,压在同样被扯得精光的江澄身上,两人气喘呼呼地接吻,手中各自抚弄自家硬挺,互相磨蹭取悦,差不多同时弄脏了彼此的小腹和床单。

大男人做事没那么多讲究,也不急于清理,只搂作一团。

江澄抱着聂怀桑,四条毛茸茸的小腿互相纠缠。

聂怀桑道:“我是真的太想你了,你不在,我做什么都觉得不对。”

江澄“嗯”了一声。

聂怀桑道:“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滔天怒火不日即消,自己又跑回来了。”

江澄当然说不出自己在吃媳妇义兄的飞醋,只含糊又嗯了一声。

聂怀桑趴在江澄胸膛上道:“我本来想你走,你自己非要跟去,我可就不放手了。”

江澄这回立刻开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