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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109)

柳枝儿脸色更白,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瞧着身边的丰儿,这是她嫁的男人,这时候倒先把他自己摘了个清。

丰儿趴在地上,根本不理会柳枝儿,这婆娘自来不是个安分的,当初自己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非瞧上她,求了家来,却成日耷拉着一张脸,连个笑模样儿都没有,瞧着她,心里就不爽利,简直娶了个丧门星家来,夜里稍一折腾狠了,她就嚎,嚎的人半点儿兴致都没了,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人旺儿的婆娘才娶家来一个多月,就大了肚子,柳枝儿倒好,连个屁都没见,自己撅着腚眼入了她这么些日子,竟是白忙活了,倒落到成日被他娘数落,说他捡了个人家扔了的破鞋家来,还自当宝呢,就算模样儿再好有个屁用,熄了灯还不都一样,这话糙却糙的在理儿。

丰儿早后悔了,恨不得把这婆娘休了,却虑着是爷赐下的,不好做这事儿,不想这婆娘还不消停,却去惹大姐儿那尊活菩萨,如今满府里谁不知,惹谁也不能惹了大姐儿,爷都哄着让着呢,躲还怕躲不及呢,她倒好,还往上凑,这婆娘不要命了,却把自己也牵了进去,真真该死。

丰儿回府来听见信儿,就觉眼前一阵儿发黑,这败家丧门的婆娘,趁早死了干净,忙进来央告认错,先在爷跟前把自己摘出来是正经,哪还会管柳枝儿的死活。

忽的那柳枝儿摸着自己小腹直眉瞪眼的说了一句:“丰儿,我有了。”

丰儿真觉晴天霹雳一般,这娘们简直就是来催魂儿的,就算她有了,也得先保着自己这条小命再说别的,有命在还愁没儿子吗。

想到此,丰儿一咬牙道:“你是个不安分的骚,浪婆娘,真当我不理会呢,在我跟前跟府里的小厮们便眉来眼去,背着我不定跟几个有事儿了,你肚子里纵有了孩子,不定谁的种呢,想让我当活王八没门。”丰儿一下撇了个清。

柳枝儿不想这男人如此狼心狗肺,身子一软,便瘫在地上。

顾程低头瞧着她道:“丰儿的话你可听见了,如今他救不得你,你却说说,爷该怎么发落你才是?”说着目光在她肚子上溜了一圈道:“既有了身子,爷也不好打你板子,让外头的人知道,说爷不知体恤下人,得了,爷今儿不打你,你就给我在这儿跪着,跪到明儿鸡鸣时分,爷便饶过你。”说着,却扭头对丰儿道:“你在这儿盯着她,若敢徇私,你知道后果。”

丰儿忙一叠声道:“奴才不敢,不敢。”

顾程站起来走了出去,旺儿跟在后头到了门首往回瞧了一眼,心道,爷这招儿更狠,丰儿险些被柳枝儿连累,这会儿心里正恨她呢,让丰儿看着柳枝儿,能落了什么好去,不过这柳枝儿也真真活该,若不生害人之心,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旺儿着实了解丰儿,等着顾程走了,丰儿就站了起来,先去去关了前后角门,上了门闩,回来围着柳枝儿转了一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打的柳枝儿嘴角窜血,爬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却被丰儿抓着头发拽了起来,阴测测的道:“你倒是长能耐了,敢害人了。

柳枝儿目光通红的看了他半晌儿,挤出一句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丰儿倒乐了:“你这骚娘们倒是人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呢,自打你跟了我,就没一天如意的,嫌我是个奴才不体面,恨不得爬上爷的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德行,当你自己会唱俩曲儿,就金贵了,实话说与你,你在炕上那样儿,十足的倒胃口,原先我还说,你是那通判府里□出来的,总比外头那些粉头强些,却不想跟个木头桩子一般,你说你有身子了,我却不信,这会儿却要亲自瞧瞧。”

说着,便来撕扯柳枝儿的衣裳,柳枝本来力气就小,又在毒日头下跪了大半天,早浑身发软,哪里挣的过丰儿,丰儿也是恨极了,心话儿,自打娶了这娘们就没落下好,横竖今儿就今儿了,好生的收拾她一顿也解解气。

手下哪里会留情,把她按在地上,身上的衣裳扯了个精光,别说,这会儿瞧着真真白净,比夜里得趣儿多了,倒勾起了丰儿的yin兴。

丰儿哪会饶她,拽着两只脚一翻,把她翻了过去,劈开两腿儿就骑在上头,跟那马棚里的牲口一般,不成想青天白日在院里干这事儿,真挺过瘾。

柳枝儿先头还叫了两声儿,后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丰儿哪管她晕不晕,她晕了正得摆弄,干了一阵,丰儿觉得不爽,把她拽到那边台阶上,站着猛干,越干越来神儿,折腾了不知几轮,还没尽兴,正惦记着在想法儿折腾,却忽觉柳枝儿身下一股热,他一瞧,见是血,丰儿愣了一下,心道真不是哄自己,真有了,有便有了,这娘们儿生的也不能留,如此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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