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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小娇医(392)

作者: 粗枝人 阅读记录

要问西贡要不要回去,西贡当然是不愿意的。

问心底,西贡对希赫有没有一点念想,西贡扪心自问是有的,但这念想不足以让她义无反顾的抛下她的想法回到他的身边。

作为一个母亲,顶级世家残忍的传承,子杀父,让西贡不想让她的血缘经历这样的事情。

但,她能躲开希特利这一千装备精良的捕捉吗。

答案是能,她一个人能,因为她有空间,但却会暴露空间。

空间,系统是西贡打算这一辈子都绝不会向任何人说起的存在,她没打算过暴露。

而且还有身后的三人。

最终再一千人的护送下西贡再次踏上了希特利的土地,但这次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四人。

似乎每次到希特利场面总是宏大的。

第一次战争时刻才启用的紧急防护,红光满天,便是暗妆十里迎娶第二次澜国境内的高调迎接遍布全国,十里红妆。

这次没有暗妆亦没有红妆,有一千精良阴气森森的骑士。

还未到希特利城,西贡再次看到了远处的漫天红色,像是她的第一次,漫天抓捕,入地无门上天亦无路。

有种窒息。

圆形的弧度搭配下方的城墙,像是古堡也像是笼子,西贡感官上感觉很不好。

走的近了,看行是半放的状态,其中有一块是残缺的,在完美的红色中有了一丝裂痕。

这让西贡的心脏处像是开了一个口,阳光进入,心间的一点阴霾去了不少。

进入希特利城,这里还是那么的繁华,似乎战争根本没有影响到这里,这里的人没有收到战争的丝毫影响,脸上也尽是欢声笑语。

这是强大的希特利给与他们的强大安全感。

即使那丝裂缝也没有影响到他们。

西贡的心情莫名的又低落了起来。

终于,记忆里熟悉的地方一点又一点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巨大的门没有一丝声响的缓缓打开。

西贡的心里愈发的窒息,只觉的开始喘不过气。

她一项遮掩的好,前面的时机没有察觉到西贡脸色的难看,只能感觉到夫人似乎不是很高兴。

扬北儿三人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

所有人对她的态度如之前一般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一般,西贡的心脏更感觉窒息了。

西贡没有进房门而是走向了花园处,也许那里宽阔的地方会让她好受些。

意外又似乎不该意外,西贡停住脚步,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一个人。

高大挺拔,安全感十足的身形,线条流畅,配上那张妖异的脸,致命的诱惑。

西贡不前进,希赫便向前前进,一步又一步的像耐心的猎人,缓慢而漫不经心的一点又一点靠近。

身子落入充满寒意的怀抱,嘴中满是寒意,冻得她遍体生寒。

希赫在生气,她感受到了。

不算温柔的吻,西贡要推开希赫,嘴角密密麻麻的立马布满男人的吻,温柔只是依旧生寒,心脏都在颤抖。

有手掌从下摆深入内里,穿过纤细的腰肢,凉意袭上耳垂,希赫舔了舔那精致的耳垂,诱惑道:“孩子还在这吧。”

耳垂被含住,小腹被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磨砂。

希赫埋首埋进西贡的脖颈,回应希赫的是西贡的闷哼然后是隐忍;“在。”

希赫咬破了她的脖颈,在慢慢的吮吸,耳边是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西贡脚向后一扯,胳膊同时向后动,想要攻击身后的男人,男人大手三两下一伸,握住乱动的双手,将怀里的人压制的一动不动。

越来越重的眩晕感,是失血过多,直到希赫感受到怀里人的无力,停止动作漏出被鲜血滋润的双唇,缓缓舔干净,又舔了舔细嫩脖颈上还在流的血液,邪气的不可思议。

然后将人一个打包抱起,朝着中央的卧室走去。

这花园是只属于他与西贡的,旁人不许来染指,便是族医也不可以。

昏迷中的西贡眼皮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不再动作。

“回家主,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样而且很健康,母体也安然无恙。”族里的医生也是第一次见有女人在怀了希特利家主的孩子一点事都没有的。

而且这肚子,怎么这么小,完全不像是孕妇,要不是检查结果在哪,他真不敢相信,这里有个正常的怀孕的女人。

若是能知道现任夫人无事的原因那希特利的子嗣问题便能解决了。

“下下个月能生吗。”

“回家主,下个月也许便可。”下下个月也就正好一年又过去了。

得到答案的希赫让人下去,一个人站在床头,看着床上脸色白色的西贡,良久缓缓弯腰,在那薄唇上轻轻一吻。

吮吸,含了一会后,关上门离开了。

西贡睁开眼,一动作间有叮当的声响传来,看着左手上猩红色的手链。

晃了晃。

好久不见,这玩意有回到她身上了。

她在花园是装晕的,西贡有感觉她要是再不晕,希赫要吸死她了,人体全身的血量如此庞大,天知道希赫是怎么做到的能把人吸干。

也就是她被系统改造的本就不正常的身体在被吸了这么多后还能活蹦乱跳的活着。

不过,西贡抚上腹部:“下个月生产?”

想到生产,西贡的脸上有了奇怪的神色,她.....要生下一个生命了。

第五百一十七章 孕产将至

西贡下楼时,她注意到管家看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不过就是一眼后便自然的离开了。

不会让人感觉到反感的态度,若不是西贡感官敏锐甚至注意不到管家的视线。

对于回到希特利庄园,众人对她腹部关注度的相当,西贡表示很高兴,知道她身上有另众人觊觎的东西,也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会让西贡很有安全感。

有了被觊觎的东西待在这里才不至于如坐针毡,因为只有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没有未来,没有原因,没有过去,只空空的等待着,茫茫的前路上,只要抬步,哪里都是路,但却发现久久不能抬步。

明明路就在眼前,多么简单的事情。

是未知,不知,让路变的难以抉择。

花园中,这些花儿开的还是那样的妖艳又美丽,仿佛想要勾人的心魄。

西贡细细的观摩着这无名的花朵,观察着上边细细小小的纹路,想要知道这些花的未来又或者过去。

掰开簇拥在一起的花朵寻到根部,才发现这花不仅外表紧紧的簇拥在一起,便是根部都相互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讽刺的是,只两朵两朵相互缠绕,不再多一朵。

西贡直起身子,笑了:这花原来分的是雌雄不成,若是一朵死去,另一朵也会如这根一般直追而去?

西贡走时发间被别了一枝花连着根部,蓝紫色的妖异又艳丽的颜色。

黑色服饰的西贡,那张美丽的容颜被这花衬得有些鬼魅。

第二日。

西贡站在昨日的原处,发间没了那花朵,冷冷的看着那依然努力绽放在太阳下依旧灿烂的花朵。

此时在周围环簇的景象下有些孤零零的。

西贡袅娜的转身,心里想的却是,瞧便是一朵花离了另一半依旧活的肆意,这世界是没有谁离不开谁的。

躺在凉亭内,西贡抱着一个抱枕,幽幽的望着头顶,看那黑色的纱幔在来回飘荡。

希特利似乎哪都是黑色的。

天色又阴暗下来细细密密的雨滴打落在窗上,因为窗是半开的,一会儿有雨滴顺着空隙飘了进来,最后落在床上那张如玉一般的脸上。

被脸上的凉意惊醒。

西贡突然意识到她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似乎是在伤春悲秋?

呵呵,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一双大手关上了窗,西贡能看见那双手很白,很白,阴暗的天空下更像是从棺材中出来的人,但优美的弧线足以让人忽视那丝不正常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