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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小娇医(134)

作者: 粗枝人 阅读记录

他不知道西贡是怎么到了他的身后的,只是一睁眼的功夫,脖颈上就多了这个东西,还有一个如玉的胳膊。

抬眼看去对面印在暗处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说吧。”女人的声音听着很是悦耳。像是山泉很是好听,只是此时他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思,在这种氛围下,反而听出了不近人情没有丝毫情感的意味,很是可怖。

冷汗从额间一点点滑落,屋内的空调似乎是失灵了,很热又很冷,本着最后一丝抵抗,他带着勉强又带着讨好期许女性的心软,矢口否认“真的没说什么,她不过一个红火点的小明星,有什么能和我谈的。”

“那好吧。”

听到女人的松口的意味,男人有些得意,不过是功夫好点的女人,功夫再厉害有什么用不还是被他哄过去了。

等会儿他再哄哄,这么好的功夫让这个女人收到手底下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何时,男人正想开口说话,结果他惊恐了,“呜!呜!”

“呜呜!!”

他发现他说不出话了,努力发声,也只有喉咙间破风是的风呼呼声。

而此时他能感觉到脖颈间有冰凉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向着更深处进去,嘴拼命发声也发不出,眼神带着祈求,但因为背后的原因,身后的人无法看见。

女人的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畔回荡,“还差一位有什么事,既然没有事,那你,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声音还在继续,“看见了我,那就死吧。”

眼泪在流,脖颈的东西像水蛭在一点一点的吸食着他,男人感觉那刀不是在吸食他的血液,是在吸食他的生命。

泪涕横流,有液体啪嗒的声音,打在了那如玉的手指上,身后是疑惑带疑问的声音,将身前的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推开身前。

声音带着嫌弃,“哭了?”

男人在被松开的一刹那简直喜极而泣,腿脚发软,摊在了脚下,“他得救了,他得救了。”

在听闻对方嫌弃的后,没有以往的发怒,只有高兴,“嫌弃好,嫌弃好,嫌弃才好,嫌弃的不再碰他才好。”

西贡在仔细的擦拭干净手指后,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再次看向地上的男人,近一米八的大个,现在哭成这样,可真是画面太美好,她不想再看。

正在庆幸但一直偷偷关注的男人,一看那个似乎没有情感的女人再次看向了他,就连那双眸子他都感觉透着无情,身子一僵,眼泪更是恒流,期许着女人能像刚才一样因为嫌弃,嫌弃的对他下不了手。

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没少装可怜,眼泪这种说哭就哭的技巧很是运用娴熟,西贡啧啧,在男人的期许中眼底的嫌弃之色果然更是浓厚。

西贡:这男人不去当演员可真是可惜了,这哭的惨样比的电视上专业的明星相比也不再话下,颇有些技高一筹的意味。

然后在男人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朦胧眼神中,她看见西贡仔细的拿出了那把透明的东西,望着他仔细的擦拭着。

男人惊恐,“唉唉,擦刀就擦刀,望着他做什么啊,别望着他,仔细伤着那漂亮的手。”不得不说这个似乎没有情感的女人有一双很是漂亮的手指。

这些话男人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那双眼的直视下,屏住呼吸极力降低他存在感,一动都不敢再动,他在这个有着漂亮的手指的女人眼里,看到了要杀猪的眼神。

养猪场的屠夫在杀猪前似乎就是这个眼神。

第一百六十九章 真乖

西贡擦拭完,手指比划着,透明的刀片在指尖闪闪发亮,炫亮的刀光,照的他的喉咙发紧,喉咙咕噜噜的在动,碍于无法发声,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抱着庆幸的心里,眼泪哗哗流的眼神里,西贡举起了刀子,像瞄准目标在投掷飞镖的姿势,他终于忍不住,却又不敢动就怕一动那本还在手里的东西出会提前脱手而出。

脖子上的刺痛还很清晰,也许因为流的泪水过多的原因,很多沿着脖颈流到了领口,途径伤口和着因极度的紧张沁出汗意,此时其中的细微含盐量刺激的伤口刺痛比之前更明显了。

紧张下,着急的话语脱口而出,得个说完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那人给的印象太强烈让他都以为只要是女人的手段,内心升起一种他无法抗衡的感觉。

“水然有和我说话。”因为着急连带着与之对话的水然的名字都给说了出来。

在西贡似笑非笑的神情下,他没有丝毫羞耻感,“那个,我刚刚想起来了。”

西贡不在乎男人这时候为自己找台阶下,找了个位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吧。”

看见西贡做回了座位,手上空空如也,又往四周看了几眼,没找到什么东西,像是确认了什么东西,放松了整个身子,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后脚跟上,低眉顺眼,这才有些讨好的开口。

也不再谈信封的问题。

西贡听闻,交叠的双手,松开是起立的征兆。

见此男人的神情再次紧绷了起来,他敢说他有生以来绝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度集中注意力过,如此的专注,就是他老爸当初心脏衰竭即将咽气的时候都没有。

老家伙又没有什么遗产,而且没有享受过一天的父爱,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敌对的双方,一不小心就开战,双方都是往死里打的下手。

之前还有老妈过来拉着,只不过老妈也被这个实在太过贫穷的家给拖垮了,自此之后,就没再有人过来拉过架了。

两人之间的战争变得一发不可手势,由开始的徒手战争慢慢演变成桌碗瓢盆之只要是能抓到的东西都是两人的武器。

本就破败的家最后只剩下了一地的桌碗瓢盆碎渣,吃饭喝水只有容量稍微大点的碎碗渣当成是喝水的器具。

就是二人出去讨饭,人家给饭多没法吃。

索性他心眼多偷偷藏了个碗,老头子不在家的时候就拿着碗跑到隔壁好心大娘家去求食。

每次一看到他满身的伤口,本就心软的大娘就更心疼,给的饭总是满满的一大碗,装不下才停止。

面对同情的目光他才没有作为男人的自尊,自尊是什么,能让他吃到饭吗。

回答:不能。

所以,他很开心有人同情他,而且如果出卖尊严可以一直让他有饭吃,不饿肚子的话,他很乐意。

不过他没对大娘说的是,他父亲身上的伤比他还要多,一开始他身量小,总是被压着打。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在是一位被打的那个人了,由中间的两败俱伤到最后的,被压着打的那个变成他的父亲。

似乎在一夜之间他突然长大了,又或者老头子突然仿若一下老了,他才不管这些。

虽然他成了长生的将军,但两人一如当初他被压着打的那段日子,两人的架势,几乎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外人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两个父子,反倒更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老头子的反击比当初年幼的他反击的要激烈的多了,他赢的并不轻松,负伤虽然多,但比老头子要好多了。

他没有说,也不想说,因为每次大娘看到他身上的伤后,除了同情,还会增加对他的父亲的厌恶,每次都会骂,而且大娘就不会给这个四肢健全但是无业游民,还有着家暴虐待亲子的男人饭吃。

唯一肯稍微给点饭菜的大娘不给的话,老头子就会饿肚子,这样就没力气和他打架,他就会赢的轻松。

老头子也许是碍于老一辈的面子,不肯对着外人示弱,生怕别人知道他被比他小的儿子打败了,每次出去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要他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为了一口饭,他可以做任何的事,他想就算这个女人要羞辱他,让她从她的胯下钻过去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