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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令(19)+番外

典玉腕如璎珞,手捏白玉酒盏时肌肤与白玉几成一体,辨不出分别来。

徐溪月见了也不禁赞叹:“玉郎的皮肤果真是好。唔,布置么,还不错罢。”

典玉笑了笑,身子向徐溪月挪近了些,将刚倒满的玉杯递给徐溪月,自己举起另一杯:“就这般喝酒也是无趣,不如公子和玉郎喝交杯酒如何?”

徐溪月一愣,连连摆手,将杯中的酒猛地一干而尽:“咳,不用不用,就这么喝就好。”

典玉的脸色又难看了些,旋即就恢复了笑意盈盈,也不勉强,又替徐溪月满上一杯:“徐公子不必喝的这么急,好酒要慢慢品才品的出其中滋味。”

徐溪月伸手要去接杯子,典玉亦要拿起杯子递给他,两手相触,惊得徐溪月猛地收回了手。

典玉一怔,放下白玉酒盏捧起徐溪月的手:“哎呀,公子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了这样?”

徐溪月的手被他温软的握着,万分尴尬,又不好强抽回来,硬着头皮应道:“本公子前几日摔了一跤,不当心蹭破的。”

典玉感受的到他的僵硬,忍着笑故意用手指在他掌心敏感处轻搔:“公子真是太不当心了。”

徐溪月触电一般收回手,尴尬地拿起酒杯:“喝酒,喝酒。”

典玉三分好笑七分无奈,以往的客人大都是如狼似虎般饥渴,难得遇上一两个故作风雅的端着装着,眼睛也忍不住一直往边上的瑶床瞥。偏生这位公子比自己还要矜持,主动的逼近却换得他步步后退。

典玉陪他饮完了一壶酒也不见他出声,只顾埋头灌酒,无奈地又添了一壶过来:“公子……长夜漫漫,公子就预备让玉郎陪公子这样沉默地灌酒不成?”

徐溪月的面色不知是酒的缘故或是红烛映照的缘故,已有些泛红:“啊,那,那你就陪本公子聊天罢。”

典玉深吸了一口气,自我宽慰道:现在有钱人多了,兴趣爱好变态一些也没什么,花一千两银子陪聊一夜怎么说赚的也是自己。复又强颜欢笑道:“公子想聊些什么?玉郎听着便是。”

徐溪月蹙眉,眼神迷离:“唔……对啊,聊什么好呢?”

典玉再度深吸一口气,替徐溪月又添一杯清酒:“徐公子今年贵庚?”

徐溪月眨眨眼,目光只盯着波光粼粼的杯中酒:“我是甲丑年生的。”

典玉眉头微蹙,掐指一算,今年是甲酉年,恰好二十:“公子真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已出人头地。”

徐溪月憨笑了下,眼神朦胧地望着典玉:“玉郎公子呢?”

典玉偏头微笑地看着他:“玉郎今年十七了。”

徐溪月“唔”了一声,点了点头,又不作声了。

典玉无奈,只得再次循循善诱地开启话题:“听说徐公子是李大人的心腹,公子一定见多识广,不如给玉郎讲些有趣的事情可好?”

徐溪月脸色微醺,困惑的眨眨眼:“有趣的事情?嗯?没有……”

典玉翻了个白眼:“那……玉郎听说李大人也是位奇人,京里关于他的议题可多了,玉郎也是十分好奇。不如徐公子给玉郎说说李大人罢。”

徐溪月听懂了典玉问的是李霁,脑中快速将与李霁相关的事情过了一遍,蹙着眉头嚷道:“花山鸡,小气,臭屁……唔,还有变态!”

典玉吃惊的长大了嘴,下意识的四处看看,瞧见窗户还开着忙走去阖上,复又走回桌边。到底是好奇,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徐公子似乎不太喜欢李大人?”

徐溪月一脸天真的向左偏头想了想,肯定的答道:“不喜欢!”头又偏向右边,认真冥思了一会儿:“唔,也不讨厌。”

典玉见徐溪月已有醉态,止了他还欲灌酒的手:“公子醉了,不如我们上床歇息罢。”

徐溪月疑惑的看了看他,像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明白他的话,又突然像是醍醐灌顶般坐正了身子,声如洪钟:“我没醉!

典玉看着他:“好,你没……”

“砰!”徐溪月四角朝天地倒下去,眼睛一翻不省人事了。

典玉:“醉……”

费劲千辛万苦将徐溪月拖到床上,典玉恨恨地将衣服一脱,赤条条地钻进被子里,眼睛一阖就预备睡了。身后人突然翻了个身,胳膊搭到他身上,将他勾入怀中,热烫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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