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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06)

花乐醉面容严肃,策马狂奔:“一包噬骨散伤不了她,只能困住她半个时辰,将药逼出来。”

郝伍少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被马上下颠簸间却稍许缓解了情。欲的勃发。他道:“去哪?”

花乐醉答道:“先找处地方暂且避一避。”

两人来到一处山洞,花乐醉将郝伍少抱了下来,解开他的穴道:“城镇中会有星宿宫之人,我们暂且避居此处,白蔚一时半会追不过来。”

郝伍少颌首:“你别……碰我。”

花乐醉好气又好笑地摇头:“好好好,你不求我我才不碰你呢。”

天色已暗,花乐醉与郝伍少各居一隅。

郝伍少被那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折磨的发狂,一边自己无力地用手纾解着,一边又拿身子去蹭石墙,如此倒也已释放了两次。

他的精水变得稀薄,已不是雪一般的白,一次比一次透明。

花乐醉在一旁看着,眼神漠然而迷惘,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喃喃道:“那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我宁愿自渎也不愿让他碰……他将我双手反剪捆绑,双腿吊起……在我身后不知涂了什么淫药,使得我……”他说着说着仿佛再度身临其境,浑身打颤,“他不碰我前面,不停进入我,生生改变了我的身体,让我仅是被他进入就会勃|起,甚至射。精……”

“后来我身前变得无能,他又慌了——大约就像幼时玩的蟋蟀少了条腿一样,令他觉得不满。他开始在我身上尝试各种道具,七天内灌了我五种淫药,终于让我的身体变得淫亵不堪……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处,如果他有心要弄,我只消四五下便会交代在他手中……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他看着我不停出精,以为我很舒服……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的感觉已丧失在他手中,我的勃发就像是身体对他自然的一种敷衍,却与我无关……”

“可是即使如此,我还要假意承欢,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又要做什么……我想杀他,他却给我下了锁心蛊,他死我也要死,我死他也陪着……既然我杀不了他,有时我真想伸长了脖子自己抹一刀,要杀他变得如此容易……可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想死都办不到……”

“后来我想通了,我陪他死岂不是遂了他的愿?锁心蛊可以解,那我便等这机会,一日两日是熬,一年两年又有什么分别……”

花乐醉自言自语了许久,郝伍少时而被药效折磨的脑中一片空白,时而又听懂了他的话。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郝伍少已猜出了花乐醉口中的“他”指的应是沈左扬。

然而郝伍少张口欲安慰,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得悠悠叹了口气。

花乐醉趁郝伍少又一次宣泄过后的暂缓之时走近,轻抚他满是虚汗的额角:“我倒有些舍不得你了……你的血当真能解蛊?”

郝伍少微微点头。

花乐醉好奇地打量着他:“这段时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郝伍少勉强笑道:“说来话长。”

花乐醉微笑,替他将汗水揩尽:“若你当真能替我解了锁心蛊……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替你去办。”

郝伍少缓缓吐出一口热气,难堪道:“你别……看着我。”

花乐醉盈盈一笑,调侃道:“真是只纸老虎,亏的我伊始还当你是只狐狸。”

话虽这么说,花乐醉站起身,走回角落中去,不再看他了。

子时,正是花乐醉炎雪蛊发作之时。

他心中怀了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等了许久,只觉周身微微有些发冷,不再是那种锥心刺骨、冷得每一处骨头都要碎裂成冰碴的感觉。

花乐醉大喜:“果真有效!”

郝伍少有气无力道:“你可以再喝一点,彻底解干净。”只要别将他关起来每天饮他一碗血,郝伍少偶尔大方一次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他还指望花乐醉能带他去找韩轻嗣。

花乐醉也不客气,上前解开他脚上的包扎,又一次咬开伤口,狠狠吸了个够。

凌晨,郝伍少第七次释放,精|液已透明如水,还带了些暗红的血丝。

他舒出一口气,沉沉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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