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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05)

故郝伍少虽如此拒绝他,花乐醉也不气,反是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情,不忍再忤逆他的意思。

花乐醉将郝伍少抱起,小心翼翼地浸到水中。郝伍少紧张不已,手指勉励扒住花乐醉的胳膊不放。

花乐醉柔声道:“别怕,水不深,你触的到地,我不走。”

涧水冰凉,稍许令郝伍少热得快要燃烧的身体舒服了片刻。

然而效力持续不久,凉水便再也镇不住他蓬勃的欲望。

花乐醉见他忍得痛苦欲死,蹙紧了眉头:“这样不行。”

他不再顾忌郝伍少的抵抗,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抚上他的孽。根,迅速撸了起来。

郝伍少哪里吃得住他弄,指甲狠狠扒着花乐醉的肩,不一会便泄在了水中。

白色的粘液在水中化开,变作丝丝缕缕的缠绵,最后消失在茫茫长河之中。

花乐醉吻了吻郝伍少的鬓角,不沾情|欲,权作一个抚慰。他道:“再有五六次,当你泄不出精水时便好了。”

郝伍少脱力地靠在他怀中,一个字也不愿说了。

正当花乐醉准备第三次替他宣泄时,远处突然掠近一个人影,手中的鞭子赫赫生风,直取花乐醉而来。

花乐醉反应极快,抄起郝伍少纤细的腰,迅速从水中跃起,转瞬已退开三丈远。

那持鞭人停下,看了眼意识朦胧的郝伍少,眼神一冷,瞪着花乐醉道:“你是什么人?”

花乐醉看清她的身形,蹙眉道:“白蔚……”

白蔚一怔,眯起眼盯着花乐醉,仔细搜罗脑中的印象,却如何也想不起他是什么人:“你认得我?”她眼中闪过危险的讯息,“你是星宿宫的人?”

花乐醉自知不是她对手,只想找个机会逃离此地。他不动声色地将郝伍少掩在身前,以备抵挡白蔚不知何时会发起的进攻。他故意与白蔚盘旋:“呵,白门主将儿子带到此处来做什么?”

白蔚看清他的动作,眼神一凛,冷哼道:“果然是他的走狗。怎么,只有你一人也敢来?莫不是抢功昏了头吧?”

花乐醉迷茫了片刻,才悟出白蔚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心中一惊,已将事情猜到了大概。

花乐醉嬉笑地看着白蔚,面若春花,眼神森冷:“白门主不也是他的狗?”

白蔚眉心狠狠一揪,抖开长鞭向他劈来!

花乐醉迅速将怀中的郝伍少朝来势汹汹地鞭子掷去,脚步向后一退,扭身飞了出去。

白蔚疾速松手,飞身上前抱着郝伍少躲开那一鞭。这一连串的举动过后,花乐醉已不知所踪。

白蔚蹙眉,想了想却没有追上去。

郝伍少的裤子早已被花乐醉扒了,身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披着,春光大泄。他被白蔚搂在怀中,胸膛正抵着白蔚胸前柔软的波涛。他不禁呻吟了一声,待自己发现时更是羞愤欲死,挣扎着要从白蔚身旁退开。

白蔚仔细打量伍少,见他全身淡粉,胯|下勃发,双目迷离,不由蹙眉:“他给你下了春|药?”

郝伍少哼了一声作答。

白蔚摇头,将他外袍掩起,柔声道:“星宿宫的人找来了,此地不能久留,你先暂且忍一会。”

郝伍少半昏半醒,鲜艳欲滴的双唇微启,正艰难地喘着热气。

白蔚叹息,将他打横抱起,向西方走去:“你怎这么轻?他们待你可好?”

郝伍少在她怀中无意识地乱拱,神情迷茫:“谁……”

白蔚蹙眉,放下他点住几处穴道,这才再度将他抱起:“忍一会儿。”

白蔚走出一段,来到一棵枣树下拴着的马旁,正欲将郝伍少抱上马,见他双眼已憋得血红,忽又停下了动作。

白蔚想了想,将手抵在他背上,缓缓输送内力:“一会到了村庄,我替你找个姑娘来。”

她话音刚落,忽听树上传来一阵灿若银铃的巧笑声:“那可不行,他要的是男人可不是女人……”

白蔚大惊,还来不及收势,只见树上电光火石间掠下一人,对着她面门撒了一包药粉。

白蔚毫无防备,猛地吸入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

花乐醉迅速抱着郝伍少上马,用力一抽马臀,只听一声长嘶,马蹄已踏着尘土飞奔了出去。

郝伍少松了一口气,虽同样都是威胁,然而靠在花乐醉怀中却比在白蔚身边令他放松了一些。他开口断断续续道:“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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