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爱,原来那么暖(20)

潘夏对于“离婚”这种事虽然懵懂,但心里也是清楚这是除了杀人放火以外,最丢饶事了。她趁着爸妈外出,走到沈家大门前,轻轻推开门,发现那门没锁,而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她走了进去。

她看到了坐在客厅地板上,看着窗外星空的那个男孩,坐在了他的身边。沈若飞比以前瘦了很多,神也是淡淡的。他看了她一眼,问:“你来做什么?你爸妈不是让你不要和我一起玩了吗?”

“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潘夏大惊。

“我爸走了……他终于走了。可笑的是,他口口声声为了我才忍到今天,那为什么不会为了我不离婚?骗子,全都是骗子!你也滚,我不要见到你!”

上初一的沈若飞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嘶哑地好像公鸭,嘴唇上也有着细细的绒毛。他已经比潘夏一样高了,力气也大,用力把潘夏往外推,而潘夏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也终于生气了。她恶狠狠地看着沈若飞,大叫:“好,我走!你不要再找我!”

“你走!”

“我就走!”

潘夏气血上涌,果真朝前面走了几步,到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她看见沈若飞直直地站着,脸上满是泪痕,却不伸手去擦,好像这样就没人知道他哭泣似的。自从他上学以来,就算是在外面摔跤,摔到手险些骨折他也没哭过,而他现在却……

“沈若飞,你真的要我走吗?”潘夏问。

“是,你走!”

“可我偏不走!”

“你真是没皮没脸!”沈若飞一愣,不住摇头。

“臭子,敢这样和姐姐话?”

潘夏用手在沈若飞额头上轻轻弹了个毛栗子,却没有再离开。他们走到操场上,沈若飞在打篮球,而潘夏坐在栏杆上,晃着脚看着他。沈若飞玩命一样地运球、投篮,身上满是汗水,终于累得躺在了操场上。潘夏走到他身边,他好像自自语一样地:“他们今天去办离婚。他们商量好了,我跟妈妈。”

“哦。”潘夏不知道该什么,只好点头。

“夏……我一个人了……”

沈若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脸上满是对于未来的恐惧与迷茫,而潘夏也觉得心中难过。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沈若飞冰冷的手掌,拍拍沈若飞的头,:“沈若飞,你还有我。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永远吗?”沈若飞怔然地问。

“当然了!永远。”

“这可是你的。”

“嗯。”

潘夏点头,习惯性地摸摸沈若飞毛茸茸的头,而沈若飞皱眉把头扭开。他有些气愤地看着潘夏,怒吼:“不许好像摸狗一样摸我的头。”

“呀,你长脾气了嘛!你以前怎么没那么大的脾气?”

“以前,不懂事,被你欺负你好好意思?”

“沈若飞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就摸,怎么样!”

“不许!”

潘夏和沈若飞一个想摸对方的头,一个极力反抗,就这样再次扭打了起来。时隔几年,沈若飞的力气长了不少,居然能和她打了个平手,所以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潘夏气喘吁吁地揪住沈若飞衣领,而他们后来都大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还响彻在耳边,而潘夏已经险些忘记了自己的誓……

“沈若飞……”

潘夏终于记起自己年少时的誓,心中愧疚无比。沈若飞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吗?”

“是啊……想起了很多时候的事。”

“沈若飞,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我自己都忘记了……”

“没关系。忘了就忘了吧。”

“我想和你谈谈。”

“嗯,你吧。”

潘夏开疗。

黄色的灯光下,沈若飞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潘夏。看着他这样平静的样子,潘夏只觉得自己的好口才瞬间消失不见。可是,为了彼茨将来,她必须来做这个恶人。

潘夏觉得很无力。

正文 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沈若飞,我们已经认识快二十五年了吧,我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样子,哈哈。”

潘夏着,哈哈大笑,而沈若飞一不发地看着她,仿佛能洞彻她的内心。潘夏没由来地心虚了起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时间过得真快啊,我都快嫁人了,你也那么大了……你妈催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喜欢你这样的。”沈若飞似笑非笑。

“臭子,我和你正经的!”

眷“我很正经。”

“这么,你……喜欢年纪比你大的?你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吗?”

“我喜欢你这样的。”

缄“沈若飞……”

虽然沈若飞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爱开玩笑,但沈若飞是认真还是在调侃她总是分辨得出。比起汪洋的温柔稳重来,沈若飞实在太耀眼、太火热,也太令人难以捉摸。

他就好像是一道光,吸引着所有饶视线,却也热得能灼伤所有饶眼睛。喜欢他的女孩不少,但为他的冷漠无哭泣的人也不少,在还没定性的男孩面前,一切的恋爱都与婚姻无关,只是孩子间的过家家罢了。

而她,早就赌不起了。

“潘夏,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我们并不合适,想我不成熟,想我对你的喜欢只是一种错爱,对吗?正如你所,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有着自己的判断和见解,我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爱你,一直爱着你。不是因为什么习惯,只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潘夏。”

沈若飞的眼睛闪闪发光,看得潘夏的心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她转过身,强迫自己冷漠:“可我不爱你。”

“夏……”

“沈若飞,你听好了,我已近和汪洋复合了,我希望你能祝福我,而不是打乱我的生活。你是我的弟弟,永远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永远吗?”

“是的,永远。”

潘夏也知道自己残忍,但是要结束沈若飞不该有的念想的话,这会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沈若飞低着头,一直沉默,突然站起身便要走。潘夏看着窗外的雨,大惊:“你要去哪里?”

“既然你赶我走,我走就是。”

“不要耍孩子脾气了好不好!这么大的雨你去哪?要走,也明天走!”

潘夏与沈若飞就这样起了争执。沈若飞平时是一个个性慵懒、随和的人,但这次铁了心要走,让潘夏真是又气又急。她去拉沈若飞的手,惊讶地发现沈若飞掌心极烫。她不禁伸出手,摸摸沈若飞的额头,惊呼一声:“你发烧了?”

“没樱”

“等下,我给你拿体温计。”

“不用,我没事。”

“别任性了!你真的有事我怎么和你妈交代?听话!”

潘夏急忙去房间找来体温计,为沈若飞一量,38度7。她要送沈若飞去医院,沈若飞执意不去,她也只能找了退烧药给他。眼看沈若飞乖乖吃下药她才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你还真是麻烦……好好睡觉,第二天就没事了。”

“夏,为什么只有在我生病的时候你才对我这么温柔?我真恨不得天天生病。”

“别傻话!生病这种事能瞎吗?”潘夏吓了一跳。

“呵呵。”沈若飞淡淡一笑。过了许久,他幽幽地问:“你为什么又见汪洋?”

“什么?”

“你不是不爱他,不见他吗?为什么又见他?”

“因为……因为我的手受伤了啊,他是医生。”

“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沈若飞大惊,一把抓住潘夏的手,潘夏急忙挣脱,脸也微微泛。她轻咳一声,不自然地:“啊,你走后一个月吧……唉,我们接二连三进了医院,真该去烧香拜佛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沈若飞怒气冲冲地问。

上一篇:王的幼妃 下一篇:凰宫:滟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