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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43)+番外

她故意加重“妹妹”两个字,企图用这个身份进去一探虚实,简君易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她跟我赌了一天的气,不想见任何人,你看我把所有下人全遣走了。不如改天等她心情好些,我再带她去见你。”

知薇一愣,想想又觉得合情合理,易不会骗她,于是说,“她从小就这样,被温家宠坏了,脾气特别大,旁人非要依着她才行。可是我不懂,易,你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这种难伺候的女人?要论长相我不比她差,要论性格,我没有大小姐的脾气,非常好相处,再论身份,我身体里流着温家的血,无论从哪个方面上看我都不比她差。”

“天不早了,回去起码要几个小时,你开车要小心。”他抬起唇角,眼角犹自带着淡淡的笑意,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易……”知薇轻轻翘起红唇,模样非常惹人怜爱,“我不想开车再回去了,今晚想借住在这里,再说这里房间多,不差我一个,我答应你明天一早我就走。”

以往每次她使这样招撒娇的语气,他总是妥协,这次也不例外。

事实上,他没什么异议,掏出手机拨打的同时还耐心解释,“这里是半山腰,山下有家小旅馆虽比不上大酒店,但也比较整洁,我打电话替你订房间。”

刚刚还在心里洋洋得意的韩知薇听到这句脸色蓦然就变了,她在法国住惯了豪华别墅,回W市也不回养父养母家那种小房子,直接住市里最好的总统套房,要她去住平民房间还不如杀了她。

为了掩饰此刻不自然的表情,知薇赶紧说,“我身上没带现金,去刷卡这种小旅馆也无法受理,还不如听你的回去。”

他听到这里,淡淡点头,“开车慢点。”

在落地窗前看门外亮起车灯,那个女孩和他说了一阵什么,脸色古怪地朝宅子里看了两眼,然后上了车,不久后车子开远了,他却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

这个女孩是什么人?情人?恋人?亲戚?妹妹?考虑来考虑去,她觉得亲戚或是妹妹不太可能,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不让人家进来?难道说是恋人?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定是,看他和女孩说话时温文尔雅、柔声细语的样子,这是只有恋人间才有的表情,对,他们是恋人!

这么说她以前的猜想是对的,她是见不得光的情-妇?所以,他才不想让那个女孩见到她在这座庄园里面。

可恶,他骗了她,还说什么相交三年!全是骗人的鬼话!

知薇今天的表情和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对,简君易蹙眉回到屋内,目光扫过沙发上的身影,她绷着脸坐在沙发上,他不禁走了过去,“蜡烛找到了吗?”

“不要把我当傻瓜。”她语调僵硬,娇脸上带着一丝愠怒,“你叫我找蜡烛是假,支开我是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哦?说说看我在玩什么把戏?”他轻笑了一下,踱步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这人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厚,被她看穿了还在装聋作哑,她怒气冲冲地转过身,“刚才那个女孩是你的正牌女友对不对?也许是你老婆,但是你为了怕她怀疑,不敢让她看到我。”

正文 Part379:许愿变卦

他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弯起唇角,不急不缓地开口,“可是你跟在我后面出去的,你看到她了,相对的,她肯定也看到你了。假如我真的象你说得这样,那么我会在你刚出宅子第一步的时候就借故支开你,而不是等你走到大门口。”

她一怔,突然语塞起来,他这样一说也说得通,难道真是她误会了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女人一下子傻眼的表情实在可爱,他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的老婆,可能你不记得了,我对你说过,这辈子我要娶的女人是你,若若。”

为了化解尴尬,她随便找了个话题,“你为什么老叫我若若,我没有名字吗?我的全名叫什么?”

“你是我的若若。”他意味深长地深看了她两眼,起身匆匆走向厨房,“我去做生日蛋糕。”

真是可恶!又被他轻而易举叉开了,她握起拳头暗暗发誓,只要再有机会她还会追问自己的身世,如果他再不说,别怪她不客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没心思再捧起书,看到电视于是去翻控制器,打开后一阵气馁,什么嘛,竟然每个台都是雪花。他不是什么大老板吗?怎么连交个机顶盒的钱都没有。)

心念一动,她跑进了厨房,“喂,我要看电视。”

他正在给蛋糕挤奶油,全神贯注的表情,没有分神看她,“我可不叫‘喂’。”语调微沉,似乎有所不悦。

好吧,是她不懂礼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继而清了清喉咙,放柔声音说,“君易,我想看电视。”说完自己都觉得受不了,十足的嗲味。

谁知道这招对于某个人来说非常管用,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里流露出如水的笑意,“今天是看不成了,改天我叫人去办一下,你无聊的话去翻翻看有什么喜欢看的碟片。”

“喔。”她这才想起来CD架上好象有许多碟,兴冲冲跑出去了。

他在厨房里认真挤奶油,然后在上面插上蜡烛,做完这一切,他去看这么久她在做什么,结果等他走过去不禁笑了,电视开着,她竟然倒在沙发里睡得正香。

他立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她,微微落下的浓卷睫毛如蝴蝶的薄翼,本来就晶莹白皙的皮肤在水晶吊灯的光线下,更衬得肤如凝脂,周身还带着香气,借着起伏的呼吸一点点飘浮在空气中。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他俯下/身指尖轻触她细腻的粉颊,缓缓来到她红嫩的唇瓣上,好似樱桃般邀人品尝。

但终究他克制住了这股欲/望,大手转而轻轻去推她的肩膀,“若若,醒醒。”

“怎么了?”她嘀咕着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坐起来,“蛋糕做好了吗?正好我肚子饿了。”

他恋恋不舍将目光从她唇上移开,“你去餐厅等着,我把它端出来。”

“哦,好。”她关掉电视,显然还没睡醒,脚步慢吞吞地走进餐厅,找了自己经常坐的椅子坐下。

刚打了个哈欠,一只漂亮的蛋糕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一脸惊喜地望着眼前的蛋糕,“这真的是你做的吗?好漂亮!”

“等一下。”他笑着摸出打火机,给每只蜡烛点上火。

她的目光跟随着他手中的打火机,下意识去数上面的蜡烛,“一、二、三……咦,有二十六支,我二十六岁吗?”

他抬眼瞄了她一眼,“今天是你的实岁生日。”

“我实岁二十六了,虚岁呢?”她看着眼前的蜡烛,这些天从没有象这一刻这样开心过,只觉得有人给她过生日是件非常开心的事。

“虚岁说了也没多大意义。”他缓缓扬起眼角,一径盯着手中点蜡烛的打火机,眼底却愈发复杂难懂。倘若没有出那样的事,今天他们会在W市,她身边除了他,还会有亲人围绕在旁给她唱生日歌,不会象现在这样只有两个人,说到底,他欠她的。

二十六根蜡烛一点完,他沉声催促她,“在吹蜡烛前,先许愿。”

“可是,还没唱生日歌呢。”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我想听你唱。”

他唇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眉心微皱,不紧不慢地说,“我唱歌不好听,我有事先准备生日歌的CD。”

什么嘛,她望着他匆匆走开的背影,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这家伙也有不会的时候。

等欢快的生日歌一过,她非常虔诚地开始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他拨掉蜡烛,递过来切蛋糕的刀,漫不经心地问,“若若,你许什么愿?”

“很简单啊,我要早点恢复记忆,早点离开你这个暴君。”她专注于切蛋糕,没留神顺口把刚才的许愿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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