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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42)+番外

在进她房间前,他警告过自己,只要能和她睡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她实在可爱,说了一大堆引他发笑的话,他忍俊不禁想要逗逗她,结果却成了现在这样。

她出事后第二天他守在医院,温贤宁曾经打过好几个电话,他知道她没去思睿上班,思睿又与她无法取得联系,温贤宁第一时间肯定会想到他。那一整天他没有碰手机,因为他清楚,接了之后他无法向温贤宁交待,爱妹心切的温贤宁如果知道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不消说会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他不要这样,因此,他拒绝接电话。

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至今无法忘记,每次一闭眼,那天的情景自然而然开始浮现,他必须强迫自己不去想,否则很有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若若,他低头在黑暗中感受怀里温软的娇躯,闻着她发间的馨香,确定她此刻正安然睡在他双臂里,一颗疼痛的心才会得到一些缓解。

若若,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埋在她的颈侧,一遍遍在她耳边细碎呢喃。

昨晚睡得太晚,第二天她爬起来已是日上三竿,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点也不见慌张,自嘲地想反正在这座大庄园里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一点事都不用做,哪怕睡到下午也没人来叫她。

她有时也窝火,也烦躁得想发脾气或是摔东西,这种无事可做的生活过够了,可能怎么办,庄园里到处是摄像头,走也走不出去,跑也跑不了,只能待在这里。

懒洋洋地吃完不知道算是早餐还是中餐,她盘腿坐在阁楼上,抱着那本《阴谋与爱情》一直啃到下午,感觉有点口渴才下阁楼。

有点奇怪,以前跟前跟后的四个尾巴消失了,她跑到楼下更加心生疑惑,这座老宅里每天都有下人走来走去,现在一个也不见,再跑到庭院里,每天都在做清扫的下人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诡计了吧!她心脏猛烈地跳动,完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说不定她在阁楼上看书睡着了,只要掐一下自己就醒。

这样一想,左手狠狠一掐大腿,瞬间疼得差点跳了起来。天哪!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怔了一会儿,眯眼兴奋地笑了起来,拔腿便往大门跑去,她要离开这里,不管这些人怎么不见了,反正她就是要离开。

到大门口,她正研究着怎样开门,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噙笑的声音,“若若,你在做什么?”

是简君易!她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拼命吞口水,不消说他在庄园内。

狠狠瞪了眼大门右上方的摄像头,她悻悻地攥紧手中的书,没好气地回答,“没干什么,我在锻炼身体,不行吗?”

又是一阵低笑,“当然行,只是不要出去,大门锁上了,你要锻炼在院子里就可以。”

可恶的法西斯,独裁者,她在心里大骂了他几千遍,气愤地走回老宅,脚下一顿,不禁好奇他现在在屋子的哪里?难道在书房?心念一动,她随手把书放到客厅的书架上,然后奔上了楼。

几分钟后她从书房里退出来,他不在里面,她又跑到他房间里去找,依然是一无所获。这人藏得可真隐匿,她就不信找不到。

顿时来了兴趣,她又跑回客厅打算从一楼开始找起,突然闻到了一阵香味,使劲嗅了嗅,寻着香味找过去,好象是从厨房发出来的。绕过餐厅直奔厨房,轻松地找到了他。

他正从烤箱里拿出托盘,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不服气,想也不想就否认,“谁有闲心管你在哪里?我是口渴,想要喝水。”

他微微扬起眉,“哦?喝水?餐厅冰箱里有。”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令她哑口无言,鼓起腮帮,底气不足地说,“我不喝冰水,我想喝热水不行吗?”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餐厅温水瓶里也有。”

她脸上一僵,直觉得自己的话全被他戳破了,有些面子上过不去,正想反驳见他手里托盘里有只香喷喷的蛋糕,不禁随口一问,“你在烤蛋糕?”

“有人过生日。”他仍是扬眉,目光灼灼盯着她。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茫然地问,“我的生日?”

他好笑地凝望着她,“今天宅子里就你我两个人,我的生日在下半年,你说还有谁?”

“我什么都不记得。”她愣愣地看着蛋糕被他放到一旁冷却,不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吗?”

“如假包换。”他低头正在调试奶油,神色认真而专注,墨色的眼底若有似无地滑过一丝深沉。

这下她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么说他特意遣走庄园里的下人,一个人在这里给她做生日蛋糕。

说实话,从她醒来后到现在,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天天跟他赌气,但不得不说他对她真的不错,可如果不把她整天关在这里,她想自己会更加高兴和心存感激。

“马上就要做好了,厨房里油烟重,你出去玩会。”他轻声说着,她没再说什么,乖乖出去了。

尽管她想不起以前的事,可有一点她敢肯定,她绝对不擅长厨艺,因为一看到厨房里这些瓶瓶罐罐她就有种头痛的感觉。

跑回客厅,又抽出那本书,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可是她频频走神,甚至看来看去目光还停留在同一行字上。

蓦地传来响声,她惊了一下,因为没听CD,不知道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这时候见他穿过隔壁的餐厅直接走出老宅,她才分辨出可能是大门的门铃响了。

正文 Part378:装聋作哑

蓦地传来响声,她惊了一下,因为没放CD,不知道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这时候见他穿过隔壁的餐厅直接走出老宅,她才分辨出可能是大门的门铃响了。

会不会他还邀请了客人?她放下书,跳下沙发,跟着跑出去一看究竟。他走得挺快,似乎不想她跟上,可她偏不,一路小跑跟过去。

从老宅到大门有一大段距离,她跑得气喘吁吁,他停下了脚步,微侧过头来低声说,“若若,去厨房帮我找一会要用的生日蜡烛。”

他这样摆明了就是找借口支开她嘛,她噘起唇不情不愿地往回走,走了几步往门外看去,隔着铁镂大门有个身形纤细美丽的女孩站在外面,仔细看了看不认识。

女孩的气质不错,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挽出优雅的发型,看得出是张东方面孔,由于皮肤白皙透亮,所以这样的发色不点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西方人所没有的美感。

回到宅子里,她在落地窗前看大门口的情景,他没开门,与女孩隔着大门在交谈着什么,至于什么内容,她没长千里耳,不得而知,无趣地进厨房去翻找他所说的生日蜡烛。

大门处——

“知薇,什么时候回的国?”简君易双手置于裤袋中,一点也没要开门的意思。

“明天是我养母的生日,他和我回来替老人家庆生。我打你电话也不接,所以我想你可能会在这里。”知薇说到这里,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你和她在里面。”

“嗯。”他不置可否地低应着,捕捉到她眼中的闪烁,恐怕她是借着养母的生日回国,结果她丈夫百忙中陪她一起回来。

“听说她失忆了?是真的吗?怎么会失忆?”韩知薇看着她,语气略为生硬,眼神里隐约有些光亮。

他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腔,“谁说她失忆了?”

知薇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即掩饰起来,“是、是吗?没失忆,那就好,可能我听了一些传言,没事、没事就好。”

他不露声色地抿起薄唇,出事的当晚他立刻封锁消息,外面除了她失踪的传言,不可能有一丁点关于失忆的传言,除非……

知薇低头抚了下新做的发型,露出优雅的笑容,“我从S市开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这里,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好象你刚才跟她说什么生日蜡烛,我想起来了,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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