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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再见(11)

“公子,我是大夫,有病人在前怎么能容忍自己不去救治?你还是快些把我松开。”

“公子,你看这位姑娘现在已经是神志不清……唔。”

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自言自语到这种地步,小守不堪忍受之下直接点了王世昌的哑穴,于是,世界清静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又有一路人走来,小守一言不发的将人擒住,“会不会治病?”

“你这人是……”还没有把话说完,那人便被小守点住哑穴送去树下陪王世昌了。

“大夫?”

一看对方摇头,小守把第三个路人塞了过去,接着是第四个,然后第五个……到最后,小守擒下的人已经把大树围满了一个圈,除王世昌之外的人都是在小守说过第一句话后被点住哑穴扔到树下,期间无一人说的话可以到两句。

“冯蘅?冯蘅!”发觉冯蘅的身上突然开始发冷,小守焦急的唤道,在唤醒无果下,一把扯开包袱找了衣服就替她套上,然后,起身去了附近的地捡柴禾。

“是你。”等到小守捡了一捆柴禾回来,发现休息的地方多了一个人,熟悉的背影正是那日坊市的青衫男子。

转过身,青衫男子扬起嘴角,“是我。”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沉睡中的冯蘅皱起了眉,过了良久秀眉才渐渐舒展。下一刻,睫毛轻微颤动,露出一双带有迷蒙之色的眼眸。

眨了眨眼,漫无焦距的视线缓缓凝聚到一个方向,看清楚前面的画面后,冯蘅不由一愣。

“小守,”不清楚小守和人交手的缘由,但见青衫男子游刃有余,淡定从容的样子,再看小守神色凝重,招招至狠却没有伤到对方分毫的落差,熟高熟低不言而喻。“发生什么事了?”稍有动作,冯蘅才发现身上被裹了好几件衣服,心中一暖。

正欲一掌拍向对方胸口的小守听到冯蘅的声音,手势一顿,不甘的看了眼青衫男子,断然转身朝冯蘅走去。

见识到小守说动手就动手,说收手就收手的干脆,青衫男子看向树下的冯蘅和小守的目光多了几分兴味。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先前被青衫男子的出现而愣到,缓过神来看到围着树身坐满一圈的人,又是一幅有口不能言的样子,冯蘅蹙眉问道。

仔细的瞧了瞧冯蘅的脸色,发现比之前好上了许多,小守心下一松,听到她的问话,满不在乎的解释道:“他们治不了你的病。”

叹了口气,冯蘅已经放弃对小守暴力学的说教,无奈的说:“所以,你和他打起来了?”

“我说过比他厉害。”撇了撇嘴,小守固执的认定自己比青衫男子武功高强。“你可是好些了?我带你去镇上看大夫。”

“哪有人找不到大夫看病就把人困住又和人比武的?”伸手帮小守拢了拢有些褶皱的袖子,冯蘅笑着说道,然而,蕴有笑意的眼眸找不到一点对小守的责备之意。“把他们都放了吧,小守。”

“你治病,我们再比。”把冯蘅的话选择性的忽略,小守转向青衫男子,认真的说。

小守的话让青衫男子轻笑了起来,清润的嗓音说着无比淡漠的话,道:“她的病于我何干?手下败将何言再战?”

“舍弟性情直爽,若是做了什么惹到公子,还望公子海涵。至于公子的手下败将之说,”拉住小守,冯蘅缓缓站起身,对上青衫男子意味不明的眼神,婉兮一笑。“公子既然懂岐黄之术,难道不懂什么是胜之不武吗?”

闻言,青衫男子微眯起眼,随即一抹清雅如莲的笑容化开在脸上,“好!我便替你诊脉。”

不想,之前还拿话激青衫男子出手救治冯蘅的小守却是往前一迈,将冯蘅护在身后,半步不让的姿态显然是不打算让对方诊脉。

“小守?”落向青衫男子的视线转向小守,冯蘅不明的唤了声。

逼人而带有戒备的视线紧锁在青衫男子身上,小守沉声给出解释,“我不信他。”

“我要诊的是她,信与不信是她的问题,你说来又有何用?”仿佛嫌小守对自己的敌意还不够,青衫男子看着冯蘅,漫不经心的反讽道。

“哼!”别过头不再看他,小守反手握上冯蘅的手,低低的问,“蘅姐姐?”

“咳咳!咳咳!”倾身咳嗽了几许,冯蘅抬起眼,直直的看向始终沉静如水的青衫男子。“我信。”

“蘅姐姐……”听到冯蘅的回答,小守一阵暗恼,遂愤愤的瞪向青衫男子。此时,青衫男子挂在脸上的笑容落在小守眼里,怎么看都觉得碍眼,然后泄愤似的狠狠踩着地面给对方让道。“如果你医不好蘅姐姐的病,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小守的威胁于青衫男子而言不过是风中的蒲公英,一吹即落,更谈不上有何回应,使得小守又是一气。

重新坐回树下以便对方把脉,冯蘅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一边低眸打量起面前的青衫男子。离得近了,冯蘅才发现这人长得比她认为的还要好看,说是俊美无俦一点也不为过。

“呕……”就在青衫男子把脉的时候,沉寂许久的恶心感再度袭上,冯蘅没能忍住,一口吐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对不起。”冯蘅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个变故,一向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拿起小守递来的手帕,欲要替他擦拭干净。

不光是冯蘅,青衫男子也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脸上的温雅多了些许的无奈,口中则云淡风轻的说道:“我自己来。”说着,伸出手,然而一个错手,握住的却是冯蘅的手。

完全没有刚才的尴尬,冯蘅很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同时将手帕留在对方的掌心。“抱歉。”思及附近没有河流溪水之类的地方,冯蘅说了又一次道歉的话。

“不过是件衣服罢了。”站起身,青衫男子说得不甚在意,也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舍弟的衣服还有几件是不曾穿过的。”想了想,冯蘅补上一句。

抬头扫了眼因为冯蘅的话而恨不得瞪穿自己眼睛的小守,青衫男子颇为好兴致的笑出了声,“我若真的换了,你这位兄弟怕是要和我拼命了,我虽无所谓,却是不值。”

“你脉也号完了,蘅姐姐的病到底如何?”看着谈笑和谐的两人,小守皱紧的眉几乎拧在了一起,语气极为不善的催促道。

“没病。”

“没病?”低声呢喃,冯蘅迟疑的问,“那……”

“我说过会拿你全家的命来抵。”对这个诊断充满了不满,小守一瞬来到青衫男子的背后,伸出右掌,声音低冷。

青衫男子不怒反笑,脚下展开步法,轻松的避过了小守挥来的拳头,“她的命倒是较贵。”

“小守!”对小守低喝一声,冯蘅撑着树干起身,“这位公子,我患得可是水土不服?”自始至终都未曾对青衫男子说的诊断有过任何怀疑,冯蘅前后思量了一番终于从记忆中找到类似的病根是什么,便开口向对方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