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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再见(10)

正当小守拿不定主意纠结的时候,路边走来一个身着长袍的中年男子,手上提着一个……医箱。

双眸唰的一亮,小守运起轻功直接把人虏到冯蘅身边,张口便问:“她得了什么病?”

还没有从嗖的一声便从十米之外的地方到了树边的速度中缓过神来,乍一听到小守的话,男子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对小守不满的念叨,道:“这位公子,医者父母心,我是大夫自然该悬壶济世。只是你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将我送到这位姑娘身边却是不合规矩,失礼啊。”说完,自称大夫的男子对小守大大的摇头,“而且,你也不先说说这位姑娘患的是什么症状,为何患的病,我非华佗再世如何能辨?”

听不得男子罗里啰嗦的话,小守不悦的皱起了眉,冷哼道:“我若是知道,还要你这个大夫做什么!”

除了冯蘅,对于其他的人,小守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身边一直都有冯蘅在照看,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如今,冯蘅得了什么病尚且不知,身为大夫却不先医治病人而是对外在的东西耿耿于怀,小守自然对他没什么好感,没有直接下手已经是忍耐的极限。

“年轻人这般毛毛躁躁的如何能成大事?你放心,我王世昌虽然不是华佗再世,但是一些大病小病还是不在话下的,待我慢慢把来。”对小守的不满和冷淡不以为意,王世昌直挺挺的站着,语重心长的教诲道。

瞧见王世昌那幅姿态的长辈模样,一抹杀意弥漫而出,虚握成拳的手缓缓张开,一股看不见的气流随之凝聚在掌中,蓄势待发。

“咳咳!”伴着一阵咳嗽声,冯蘅忽的转醒,下一刻,手撑着树干,侧身干呕起来。

见此,小守立刻散去掌心的气流,上前一步,伸手拍着冯蘅的后背帮她顺气。“你还愣着做什么?”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想当年我那媳妇也是这般……”强压下因为小守语气中的戾气而兴起的心悸,王世昌故作镇定的说,“你莫要着急,这呕吐并不是什么大病,保不准就是喜事一桩。”

突然多出的声音,冯蘅一愣,“小守,他是?”

“大夫。”收起对王世昌的这种不满,小守低声回道。

“大夫?”迷蒙的眼看向王世昌,冯蘅轻扯了下嘴角,淡淡的说道,“有劳了。”

“哪里,哪里,姑娘客气了。”冯蘅的尊重,王世昌觉得很受用,搓了搓手,笑着点头。

“经常头晕?”

“也不是经常,只是近几日睡不好,疲乏得紧。”

“没有食欲?”

“嗯。”

“可是感到恶心,经常想要呕吐?”

“是。”

“那么,姑娘是否特别想吃那些酸的食物?”

“没有。”

……

一段大夫和病人的对白之后,王世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甚,看向冯蘅的目光也越来越柔。

“大夫,可是有结果了?”见王世昌不把脉便一幅然于心的模样,冯蘅心下起了怀疑,面上依旧温和如初。

浑然不知自己的医术被质疑,王世昌摸着下巴,向两人道喜出声,“这可是喜事啊,二位。”

心中的怀疑越渐扩大,冯蘅不动神色的追问道:“此话怎么说?”

王世昌笑了笑,继续恭喜道:“夫人患得非是什么病,是有喜了,这位公子就要快当爹了。”

握上小守的手以防对方冲动之下对王世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冯蘅冷静的问:“王大夫,你都没有号过脉就如此肯定,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差?”

“夫人,想我王世昌有着十年的行医经验,又岂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素来自诩医术高明的王世昌哪容得冯蘅这个外行人对自己的医术指指点点,当下便换了脸色,佯怒低喊,“夫人若是不信只管找别人,我走便是。”

“王大夫行医十年,莫非都只是望、闻而非切、诊?”就算她不如这时代的女子重清誉,但是,一个大夫这般随意的就定下结论,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她容忍不了。“不知医好的病人又有几多?”

“夫人这是何意?”面色一沉,王世昌盯着冯蘅,语气高扬,有着些许的尖锐。下一刻,一道森冷的目光投注在身上,王世昌只觉身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似乎被冻结,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王大夫难道只凭干呕一症便确定是喜脉?”没有阻止小守的小动作,冯蘅看着王世昌,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素知肠胃不好也会有干呕的时候,而且,王大夫看不出我并未嫁人么?”

身形一怔,王世昌哆嗦着吐不出半个字。

只是,冯蘅并未就此放手,“你既为大夫,当知姑娘家的闺誉是何等的重要,虽然是错诊,可是我的清誉已经算是毁了。如若我承受不住去寻短见,这条命,王大夫自认赔得起负责得了吗?也当真能问心无愧吗?”

“这……姑娘严重了。”头上冷汗不断涔出,王世昌顾不上去擦拭,原本强硬的气势顿时软化,讪笑着开口。

“王大夫是以为我在说笑吗?身为大夫,不管医术如何,把脉乃是最粗浅最基础的手段,想必即使华佗再世也不敢妄言可不诊便下方子吧?我观王大夫方才定论辩解之娴熟,想来也非一次两次了。那么,”紧了紧握着小守的手,冯蘅直视对方的眼,话锋一转,声音渐冷,“丢弃行医准则的大夫,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再行医者之职。”

“若是行医者不能医人,那便是害人。”忍住喉中的疼痛,冯蘅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给王世昌半分辩驳的机会,“王大夫,你是想赔上多少条人命呢?”

闻言,王世昌整个人禁不住晃了晃,险些站不稳,“我……”

对小守摇了摇头,冯蘅耐不住卷头重来的困意,再度阖上眼,复又睡了过去。

“这……”看向很快睡着的冯蘅,终于缓过神来的王世昌想要替自己辩解什么,然而,小守沉着脸伸出手指,将他的穴道点住。

扫了眼已经不太干净的地面,小守转身抱起冯蘅到了一棵树下歇息,把王世昌留在原来的树下,不闻不问。

“喂,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过了一会,王世昌觉得浑身发痒,就像是有什么虫子在自己身上乱爬撕咬,冲小守大喊道。

“你不是大夫?”

王世昌被小守阴冷的语调噎得哑口无言,垂头自认倒霉。

“公子,这位姑娘的病怕是不能耽搁,你还是先把我放了替她诊治为好。”没过一会,已经从冯蘅的打击中重振精神的王世昌向小守建议道。

吝啬于一个眼神给王世昌,小守低头认真的照顾冯蘅。

“我说公子,刚才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你不能不信我的医术啊?只要你让我诊脉,我保证这位姑娘的病药到病除不会再犯。”得不到关注,王世昌不死心的继续推销自己的医术。

“公子,不是我说你,什么都能拖得唯独这病是拖不得半点,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位姑娘的病治好。你怎的如此固守陈旧,不知变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