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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498)

昨天裴靖东还给哄住了,今个儿就是怎么哄都不行,孩子就嚎……

“你再哭信不信我揍你的!”裴靖东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周身都是一片火意。

你知道这娃儿是哭着没眼泪,就是干嚎,他一说这话吧,那孩子就住声了,睁眼看他,张嘴就来:“你是坏爸爸,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我不要你了……”

满嘴就是这样的话,听得裴靖东太阳穴都突突突的直跳!

可是当他真扬起手时,小娃儿就那样仰着头,满脸愤恨的看着他,那眼神如鹰狼般的不驯,好像在说,你打啊,有种就打死我!

要不说呢,这还真是他的种,当年他就这么跟他老子干过架。

那时候是母亲裴静刚过世,贺子兰嫁进来了,他不喜欢,要赶贺子兰走……

裴靖东这是没舍得打裴瑾瑜,当年裴靖东可是舍得打他了,皮鞭抽的屁股蛋子上都是红印子!

最后呢?

怎么着,再哭也哭不过皮鞭,真是让打很了,所以不闹了。

明着不闹暗地里闹。

可是现在你让他真动手打裴瑾瑜,他下不去这个手,知道孩子也是受罪了,他怎么还能下得去手。

只能一遍遍的给方柳打电话。

但是方柳的电话就跟摆设一样,除了关机就还是关机!

方柳呢?

不关机不行啊!

到了方家就被要求手机交出去,交到方桦那里,直接给关机了的。

“去吧,爷爷在下面等你呢。”方桦沉着脸,指了个方向。

方柳的腿都软了的,下面,下面……

那下面可是……

方家的祠堂啊!

方家的祠堂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室,阴森森的,方柳这会儿每往前走一步,心里就发慌一次。

刚走到祠堂的入口处,就听得一声哀嚎……

那是……?

小槐!方柳听出了方槐的惨叫声了。

她停住脚步,不想往下走,也不敢往下走了,可身后还跟着一个方桦。

“走吧,我的好妹妹,你不一向是方槐的好姐姐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方槐被爷爷打死吗?”方桦嘲讽的说着,伸手推了方柳一把。

方柳往前踉跄了一步,站定,回身,眼睛里闪烁着火光,脸上浮出不屑的狞笑:“呵,我的好大哥,你敢说昨天你没故意放水吗?承认吧,你也不喜欢爷爷的作派,你也想脱离方家!”

方桦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着方柳,而后轻笑:“呵,你有证据吗?”

“你!”方柳恨的牙根痒痒,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儿,四周都是红的。昨天的记者是她让方槐给找来的,安排进入宴会场的。

总负责人是方桦,但负责安保的是方槐……

想到此,方柳的两只睛瞪得像两颗要突出来的算盘珠子一样,惊恐的缩了身子。

是啊,怎么没想到,安保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往的家宴,从来都是方桦亲自负责,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的,怎么今年就让方槐负责了呢?

“方桦,你卑鄙!你暗算我!”方柳这是才想通,可惜啊,为时已晚。

方桦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擦着刚才推方柳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的擦着,擦完后直接把手帕扔进边上的垃圾桶,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妹妹。”

方柳便是再恨,可祠堂就在眼前,她只得咬牙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血腥味加夹着福尔马木的味道,而后就是空旷阴冷的祠堂。

放眼望去,主位上坐着方老爷子并方怡澜,他们的身后是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这正前方,就是平时跪拜的那个位置上,方槐正在跪拜,只是这跪拜的姿势有点不同……

只见方槐的上方有一像两米多高的横杠支起来的架子,而方槐的两只手就被吊在这上面,边上扔着一支沾了血的鞭子,昏暗的灯光打在鞭子上,便可见那鞭子上有着细小的五角星,再近一点,似乎还能看到,那星星角处,似乎还挂着白色的皮肉……

方柳倒抽口冷气,这是她听说过的方家的五星鞭。

黄金手柄,金蚕丝编制而成的鞭身上镶嵌着金黄色的五角星,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鞭子抽在人身上,那就是生生的剜着皮肉,血肉横飞的节奏。

毫无疑问,刚才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便是来源于此。

这还不算什么,更惨的是两层的陈列柜里的东西……

“柳儿,你可知今天的报纸为何会在影射我方家?”方老爷子怒问着,“碰”的一掌拍下,桌上的茶碗都跟着震了震。

方柳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爷爷,柳儿不知。”

“哼,不知,你不知?”方老爷子冷哼着,坐下来,端起茶碗抿了口茶水,这才看向边上的方桦。

方桦拿着手中的报纸,走到方柳跟前,半蹲下身子,把报纸摊于方柳跟前。

正是那篇影射方家的报道,方桦的食手点在那个写着方柳和裴靖东绯闻八卦的角落里笑道:“这个取景的位置可真是绝了,拍的真清楚啊。”

方柳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爷爷,柳儿错了,都怪我,如果小槐不是心疼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方桦睁大眼看着方柳,觉得就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人了,方槐是闲得蛋疼了啊,冒这大风险的成全方柳?又不是神经了。

可是方槐真就是神经了,咐和着方柳的话冲方老爷子喊着:“爷爷,都是我自作主张,不管姐姐的事,我就是想让姐姐能高兴点,没想到……”

其实这事儿,谁都明白,方槐没必要这样做,也没这胆做这些,除非是有人授意,而方槐一向最听方柳的话。

不过,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方家的名誉肯定有损。

要说起来,方老爷子这人吧,比丁老爷子和苏老爷子都会做人。

因为他做慈善,方家的医疗公司,医院等等,每年都有大批的免费义诊,还有各种疾病的免疹名额。

如此这般的慈善,比那些企业家损了多少多少钱的来的实际多了。

到此,这一辈子的伪善,算是前功尽弃了,就今天这报纸出来后,方家旗下的医院被卫生部通知彻查医患纠纷……

而后是医疗公司,工商税务等等都开始要来查了……

这些东西,方老爷子倒是不怕,只不过要撕开脸皮对大众了,一时半会就有点气恼。

特别是今天,不少老主顾都打来电话,要退货了……

这就有点……

“好,好好,你们可真行!”方老爷子连声道好,而后喊方桦:“桦儿,你是未来的家主,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才行?”

方桦站了起来,睥睨的扫一眼匍匐在脚边的方柳和方槐才开口道:“爷爷,以孙儿来看,这行刑的人就交给柳儿来做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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