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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31)

想到魏斌还活在这个世间,一向桀骜不驯地玉函公子也不由头一回感谢上苍,急切想看到魏斌的心情,让他的心都开始躁动了。

这让玉函公子有些等不急地说:“魏斌现在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白岂看到玉函公子急切的样子,颇有些意动,这两个人没QJ都没人信,魏斌该不会是想为了见玉函公子一面,特意把他们哄来好让玉函公子过去找他的吧?

陆旬并没有急着回答玉函公子的问题,而是把玩着印章说:“魏斌是叫我拿这枚印章来换酬劳的。”

玉函公子淡定地说:“你要多少钱,我给。”

陆旬微微一笑说:“魏斌的全部财产。”

玉函公子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陆旬会狮子大开口,玉函公子犹豫了下说道:“五十万两你带我去见魏斌。”

其实每次玉函公子和魏斌都是四六分成的,魏斌六他四,五十万两已经快是玉函公子的全部家当。

陆旬摇了摇头说:“玉函公子恐怕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人我是会带你去见的,但钱财却是魏斌本人亲自答应我的。”

玉函公子缄口无言,思考着陆旬这番话的可行性。

陆旬也不着急,慢慢地等待着玉函公子的回复。

思虑再三,最后玉函公子还是经受不是去见魏斌的诱惑,望着陆旬说道:“先让我去见魏斌。”

陆旬心想这玉函公子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钱的事情说清楚,但表面上陆旬依然处之泰然,同意了玉函公子的要求。

马上玉函公子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魏斌?”

陆旬反问道:“玉函公子和魏斌的关系不寻常吧?”

玉函公子的脸色僵硬了一会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确是喜欢魏斌,可这么多年以来,他却从来没有没有告诉过魏斌,因为魏斌已经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他既然喜欢魏斌也就不怕被人猜出来,突然当面被人道破多少有些难堪。

陆旬看果然是这么回事,心想这次还不算太栽,从玉函公子进来有半盏茶的时间起,陆旬就觉的不对劲,玉函公子这心心念念的样子,倒像是挂念意中人,而不是想念好友。

这么看来印章是真的,但一定要找玉函公子划分财产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有可能是假的了。

这魏斌和玉函公子在陆旬看来还真是一对了,各自都为对方考虑,只不过魏斌更为不动声色。

随即陆旬莞尔一笑说道:“如果玉函公子不忙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玉函公子当即喜笑颜开,忙不迭说:“不忙,我去安排马车,待会我们就可以启程。”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玉函公子就带着陆旬两师徒去了后院,门口已经候着一架马车了。

白岂从走到后院起就看到了一辆大而豪华的马车,马车的体型比之街面上常见的马车要大了一倍有余,连用来拉车的马匹都是矫捷有力的良驹。

一走到马车里面,白岂就震惊了,这基本上都快要堆满一马车的吃穿用物,是怎么塞进去的?还挤得下三个人吗?会不会半路掉下来?作为头一个以身犯险的人,白岂不由地惆怅起来。

再惆怅白岂还是得往里面钻,坐在一堆东西里面,白岂坐的很不舒服。

看到白岂已经进去了,陆旬也紧接着上了马车,跟白岂一样一进去陆旬也放不开手脚,只好找了个稍微有空隙地地方坐下。

轮到玉函公子的时候,陆旬和白岂等了片刻却也没有见到玉函公子上来,白岂疑惑的揭开帘布,往外一探。

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的驾车位上已经坐了穿着布衣戴着斗笠的车夫,白岂拍了拍车夫肩说:“大哥,你家公子怎么还不上来?”车夫没有回答白岂的话,而是让原本低着的头迎向白岂。

瞬间白岂收回还搭在车夫肩上的手,嘿嘿直笑说:“原来是玉函公子,我还没有认出来。”

玉函公子对白岂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见魏斌?”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一心忙着跟陆旬说话,现在才发现陆旬身边的小厮长得蛮漂亮的,如果是晏春院的小倌,玉函公子可以肯定白岂一定会红,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觉得可惜。

白岂想了想,直接说道:“魏斌的家。”至于是哪条巷子,白岂就记不清了,他不常去城西。

“魏府?”玉函公子没想到在多次上魏府询问不得了之的情况下,魏斌居然在魏府,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有些紧张,是魏斌不想见到他?还是魏斌的夫人撒了谎?

从思绪中醒来后,玉函公子对还露出半个头在外面的白岂说:“坐稳了我要开始驾车了。”

坐在车上,白岂头痛地尽量保持平衡,怪不得人民都要修路,再然后就种树,路程的遥远决定路程的痛苦,玉函公子驾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亏我把美好的期待赋予了他。

旁边的陆旬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路太颠簸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的还是玉函公子急着去见魏斌,把车赶得太快了。

再有一次被车上的东西砸中后,白岂顿时有种黄天不负有心人的想法,这堆东西下面居然有几床被子,这马车怎么什么都有?在一个角落里白岂居然发现了几个食盒!白岂被玉函公子强大的心意击中了,这一切都是深深的爱!

靠在舒服的被子上,白岂好不惬意。

“咳、咳。”

听到是陆旬发出的声音,白岂忙不迭地问:“师父怎么了?”

陆旬扶住自己的腰说:“腰有点酸。”说完后两字眼睛若无声色地扫过几床被子。

白岂心里发出警报无奈泪流,师父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最后白岂还是狗腿地让了位,想着再去找一床回来,刚起身就被陆旬拉了回来,一下子失了重心,倒在了陆旬的怀里。

陆旬抱着白岂靠在被子上,舒了口气说:“困就睡一觉。”

身后靠的是师父的胸膛,搂着的是师父的腰,白岂的心里开始荡漾了,趁着机会可劲摸了两把。

陆旬还以为白岂是在他怀里不舒服,问道:“是不是这个体位不舒服?”

听到体位两个字,白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让白岂想到了床上运动,羞涩了,扭扭捏捏地回道:“师父决定就好了。”

陆旬还以为小孩是不好意思说,丝毫没有察觉出白岂的异样心思。

把四周的东西都放过点,陆旬采取了一个背靠的体位,而白岂的两只脚则分别搭在陆旬的大腿上。

白岂老实地任由陆旬摆弄,没想到师父居然采用了观音坐台的姿势,而且还是背靠的那种,

感觉到陆旬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白岂微微斜靠着陆旬,在陆旬宽阔地胸膛里不知不觉,白岂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到魏府的时候还是陆旬把白岂叫醒的,白岂眯了眯睡眼朦胧地眼睛,迷迷糊糊的被陆旬带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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