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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471)

“流萤,我不是有意的!”越温婉忙给沈流萤解释,“我只是太激动太兴奋了,所以有点管不了自己的力气。”

沈流萤看看越温婉的手再看看沈澜清的手臂,顺便看了看屋里的狼藉,不由问道:“什么事儿让二嫂这么高兴激动的?”

激动到简直要把家都给砸了!?

“嘿嘿,就是沈澜清他答应嫁给我了!”越温婉笑得一脸明媚。

沈澜清的脸却是黑到了极点,“是我娶你!不是我嫁给你!”

“明明就是你要嫁给我!”

“你再说一句,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沈澜清觉得认识了越温婉之后他的寿命会缩短,被气的。

“那好吧,我嫁给你就嫁给你吧,照你们召南的婚俗来办也成,咱们江湖儿女,没讲究这么多。”越温婉倒是很大方,开心得忍不住抬起手就在沈澜清肩上拍了拍。

然后,她那因兴奋而变得可怕的力气就把沈澜清给拍到地上去了。

沈澜清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欲哭无泪。

沈流萤心中激动万分,二哥和二嫂说了要娶她的事了!?真是太好了!

*

醉吟楼。

卫风盯着长情脸上四排明显的牙齿印,拧眉道:“死馍馍你要去西原县!?”

259、认识你们,真好

“怎么,不可以?”长情靠在窗户边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盏,正给自己手中的酒盏慢慢地斟上酒,再慢慢地品。

“我能说不可以?我能管得了我的臭馍馍小师兄?”卫风转眼就舒了眉心,盯着长情脸颊上的牙印,凑近他,然后抬起手伸出手指,戳上长情脸颊上的牙印,登时就没形象的哈哈大笑道,“哦哦哦哈哈哈哈——死馍馍你这脸上的牙印是什么玩意儿?哈哈哈哈——昨夜你和你媳妇儿床上大战战输了!?”

“哎唷唷唷——”然,卫风的哈哈大笑之后紧跟着的就是他呜哇喊叫的嚎叫声,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冲长情大声嚎,“死馍馍!你又打我!你居然舍得打你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师弟!?”

长情此时将毫不犹豫揍在卫风肚子上的拳头收回,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再面无表情地慢慢道:“我当然舍得我这么无耻无赖没脸没皮一脸动不动就犯贱找抽的师弟。”

“呵呵……”长情的话音才落,便听得屋门处传来云有心愉悦的轻笑声,“阿风,你又没事找你的小师兄抽你了?”

下一瞬,只见卫风眨眼间就从长情面前掠到了屋门处,张开双臂就扑到来人的身上,一边不要脸地嚎道:“我亲爱的小心心哪!你可总算来了!你可要为可怜的我做主啊!你看看我那见异思迁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见色忘弟的小师兄他打我!”

卫风嚎完,还夸张地将脸往云有心肩头上蹭,装出一副伤心抹泪的模样。

长情睨一眼不要脸的卫风,一脸冷漠道:“要不要脸了,人高马大的还往阿七身上扑。”

“嘤嘤嘤——!”卫风就是抱着云有心不撒手,“小心心,你看他还嫌弃我!”

云有心嘴角一直噙着愉悦的笑,他没有推开不要脸扑在他身上的卫风,却也没有安慰他,反是笑道:“长情,你总是说这种大实话,好像有些不大好吧?”

“就是!”卫风以为云有心站在他这边说话,想也不想就用力点点头,谁知他才赞同完云有心的话,才发现云有心是在损他,当即将云有心推开,怒道,“小心心!你居然不和我站一道而是和那个死馍馍站一道!我生气了生气了!”

卫风嚎完,一眨眼他便躺到他的美人榻上,在上边翻来覆去,一副耍赖的模样。

长情懒得搭理他,继续喝酒。

卫子衿则是站在卫风身旁,实话道:“爷,太丢人了,女人和小孩儿才会这么无赖。”

“不管不管!小馍馍和小心心欺负我!我要他们哄我我才起来!”卫风继续翻滚。

“那就在上边翻滚至这美人榻塌了去吧。”长情淡漠道,话语里充满了嫌弃。

云有心面上笑意浓浓,抬脚朝美人榻走来。

他的身旁,有一人,此时正震惊地看着这屋子里的情况,看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长情,再看像个撒泼孩子似的卫风,最后看浅笑处之的云有心,不由眨了眨眼,心中诧异极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有心为何会带他来这个地方?

这个面有诧异之色的人,正是云忘,云有心从外边“捡”回来的云忘。

云有心此时已走到卫风身旁,伸出手轻轻拍拍他的肩,笑道:“好了阿风,今夜我们一块儿喝酒如何?”

“哼!不干!酒本来就是要喝的,这个不行,你得换个法子来哄我。”卫风哼哼声,就是不起来,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忽地就笑了起来,“不如这样吧小心心,你和我过几招,我好久没能活动活动筋骨,手痒得很。”

“阿风你这不是想和我过招,而是要把我这浑身骨头都打散吧?”云有心一直笑着,显然他今日很愉悦,“阿风你的身手可不是我能比的。”

长情此时冷冷插话道:“阿七你理他作甚,让他赖着,待他赖够了就会自己起来了。”

云有心赞同地点点头,“也是。”

云有心说完便要从美人榻边离开,卫风见状,当即跳了起来,同时一把抱住云有心,一脸哀怨道:“小心心,你居然要那个小馍馍不要我,真是好伤我的心哪!”

云忘看着完全不像个正常人的卫风,目瞪口呆。

然就在这时,那本是抱着云有心的卫风忽地就站到了他跟前来,笑吟吟地盯着他看,吓了他一跳。

卫风盯着目瞪口呆的云忘,笑吟吟地问道:“听小心心说他最近结交了一个新朋友,就是你了吧?”

云忘点点头,然后也笑了起来,“听起来应该是的。”

卫风看着笑起来的云忘,微微眯起了眼,又笑吟吟地问道:“会不会喝酒?”

“酒?”面对陌生的卫风,云忘没有丝毫见着陌生人那般的疏离感,而是又笑着道,“还没有喝过,应该是会的。”

“还没有喝过,应该是会的?”卫风捏着下巴重复云忘这一句话,挑起了眉,“这句话听着可是有些怪怪的呢兄台?”

云忘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笑答道:“我是有心在路上捡回来的,没有家没有朋友也没有过往的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原来会不会喝酒,但我想我应该是会的,可能酒量不会太高而已。”

今日云有心带云忘出门前便与他说过,带他去个地方,见一见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弟,是以在云忘心里,既是云有心的至交,便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或是顾忌的,且他的情况事实如此,他不觉得有何悲伤难过,便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

“捡回来?”卫风捏捏自己的下巴,笑意更浓,将眉毛挑得更高,“听起来有意思。”

“好了阿风,你别逗云忘。”云有心此时无奈地笑了笑,却没有走到云忘身旁,而是朝窗户前边摆放着的棋盘旁那属于他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