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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48)

“嗯,上来。”

俞晓鱼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趴在他的背上。

由于夏夜炎热,她只穿了单薄的裙子,裸\露在外的手臂触到男人如核桃般大小的喉结,险些被灼伤。

“你很热吗?”俞晓鱼用手掌摸了摸男人的脖颈,感受他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

“没有,你坐稳了,不然会掉下来。”男人勾住她的腿,起初将手垫在她的臀下稳了力道,片刻以后就缓缓地迈步朝前走。

俞晓鱼不自觉搂紧了一点,她仰头看天,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伴着树丛里面的蝉鸣与稀疏的繁星。

之前下过雨,所以地面坑坑洼洼。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时不时侧头,望向她:“如果困了就在我背上睡一会儿。”

“我不困,我想和你说话。”

“那你说,我听着。”

俞晓鱼想了想:“你喜欢我送的袖扣吗?”

“喜欢。”

“那要好好珍藏,等明年我送你别的。”

“已经想好送什么了?”

“没有,仍在想。”俞晓鱼笑了一声,她突然发现四周暗了下来,雨点很快打湿地面,月亮也被浓密的雾气掩了去。

“跑快一点,不然会被淋湿!”她张口,喊男人的名字。

男人的名字吗?

俞晓鱼清醒过来,那个记忆里,她曾经喊过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明明应该很快想起来的,或许她应该去问问祁言,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俞晓鱼再次躺下,即将要睡去时,记忆又回溯到了那个闪现的画面里。

下雨以后还有后续,男人背着她一路狂奔,她没觉得焦躁,反而一边淋雨一边笑,银铃一般的笑声至今还斥满她的内心。

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仿佛无时无刻都是欢喜的。

跑了几步,临近一道石桥,底下的水有点湍急。出于躲雨的心情比较迫切,男人朝前猛然跑了几步,他的袖口被桥边有着断裂纹路的栏杆勾破,那枚袖扣就这么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河水之中,再也看不见,也无法打捞。

此时,雨也渐渐小了。

男人一路默不作声,下意识将背上的俞晓鱼背地更紧。

俞晓鱼垂眸,低声说:“别担心,我会再送你一枚的。”

“不一样。”男人压低声音辩驳着,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俞晓鱼的意思,只这一次,小声抗议着:“那是……生日礼物。”

“那我和你约好了,下次你生日,我再送你一枚袖扣,好吗?”

“嗯。”男人的声音总算从清冷冷硬之中变得柔化,带着脉脉温情。

闪现的那段记忆到此戛然而止,俞晓鱼嘴角挂着靥足的笑意,缓缓睡着了。

隔壁的公寓里,祁言久未入睡。

他犹如一个怀春的少女那般,时不时伸出手指抵在唇上,上头仿佛还残留着亲吻后的余温,他眼底情\欲的余韵还未曾褪去,满心都是小姑娘迷茫而悸动的眼神。

仿佛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

所以……嗯,有可能,俞晓鱼也对他有感情。

是这样吗?

真好。

祁言起身,打开衣柜。

他翻找出那件衬衫,上头残破的痕迹还在,只是衬衫已经被洗涤地很干净,没有先前那种泥水的味道。

他忍不住将衬衫抵在鼻尖细嗅了一会儿,似乎还能从中嗅到俞晓鱼的味道。

他的小姑娘,小小的,一直依赖着他。

祁言翻开另外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红呢布盒装着的袖口,上面的“yu”赫然可见。

他骗了大小姐,在袖扣掉了的第二天,他就联系了一队人去打捞一枚小小的袖扣。

明明找到了,他却并未告诉小姑娘。

一旦说了,很可能就得不到第二枚了。

可是她现在失忆了,所以……今年的生日,就算他不说找到袖扣,也极难得到第二枚了。

祁言掩下眼底的落寞,将这些事物都塞回柜子里,随后开始继续制作耳环。

这是他新买的follor限定版耳环,是由一枚绿宝石制成的,也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绿月。这是他特意买来打算明日送给俞晓鱼的,只是还需要一点小改造。

上次那个有信号发送系统的耳环坏了,所以必须重新做几个,这样他就能无时无刻陪伴在大小姐的身边,也能保护她。

只是,这样的自己会令她恶心吗?

祁言陷入了难言的迷茫之中,他回头望了一眼满墙的照片,上面都是笑着的小姑娘。

他第一次有唾弃自己的情绪,他这样强制小姑娘爱上自己,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很令人厌恶?

就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才会这样心无芥蒂将祁言留在身边。

可他却是利用她的信任,在百般接近她。

是不是……太卑鄙了?

祁言蹙起眉,眸光暗了下来,变得迷茫而落寞。

与此同时,沈畅已在家中待了整整一个月。

他再如何焦躁也无用,俞家仿佛与沈家完全断了联系,除了一些签了合同的项目还在联名进行,其余的能撤的都撤得干干净净。

沈畅回顾之前的种种,他想起了还在幕后做推手的祁氏集团,心底冷嘲一声,那种毫无家底的企业也敢来自己面前炫耀存在感。

俞晓鱼,祁言,他要他们都去死,一个不留。

此时,沈畅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将电话接起,听到里头的声音,低低一笑:“行了,把人带上来,我看看。”

很快的,他房间的门被打开。

由保镖领进一个满头蒙着纱布的女人。

沈畅点头示意,就有下属将她脸上的纱布缓缓拆开。

纱布底下,是一张酷似俞晓鱼……不,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脸。

只要再学一学俞晓鱼的日常习惯,完全就能以假乱真。

女人惶恐不安地出声:“沈总,你说的,只要我整容了就给我弟弟救命钱,他做手术很急那笔钱,求你……”

沈畅用铮亮的皮鞋抬起女人的下颚,望向她颤栗不安的眼里,以指抵唇,低声说:“嘘,不要说话,说了就不像了。”

女人瞪大眼睛,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样子可以模仿,声音怎么办?”

“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再也发不出声音。好了,陪我睡一晚,我就让你一家人下半辈子都无忧无虑,怎么样?”

女人先前为了钱,什么肮脏的地方没去过,此时连连点头答应:“只要您给钱,什么都好说。”

沈畅将人按到床上,抽开裤腰带,解开拉链,随之……不做任何润滑,蛮横地贯\穿身下的人。

女人痛苦地拧起眉头,薄唇微抿。

沈畅一双狭长的眼眯起,微笑,低声说:“对,就是这个表情。我爱的,就是你这副样子。”

☆、35|

祁言一大早便醒来了,他进了俞晓鱼的别墅,第一时间先给芝士喂食,然后送到附近的宠物看管所。等一切打理妥当,这才敲响了俞晓鱼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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