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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时刻之极恶死骑(出书版)(4)

水滴在何治朗脸上的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像是在沙漠里等到了雨水一样,尽管只有一点点,他仍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吞咽着,甚至伸出舌头舔舐流到嘴边的水,又咕哝着嫌不够,最后睁开眼,眼神朦胧地望向床边的「水源处」。

这种近似乞求的目光,让雷萨难得的感到兴奋,他收回手,喝光杯子里剩下的水,但没有咽下去,而是俯下身吻住了床上的人,将口中的水渡给他。

何治朗几乎是饥渴地吸吮着,甚王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嗯──嗯──」

呻吟声从两人相交的唇中漏了出来,当然,何治朗只是单纯因为得到了水而舒服的呻吟出声,但是听在雷萨耳中又是另一种意义了。

水很快就被喝光,何治朗本能的伸出舌头探进雷萨口中轻舐,搂着雷萨的双臂同时收紧,像是想再挤点水出来。

「唔!」皱了一下眉,雷萨抬起头,微笑看着一脸不甘的男人,虽然那是个热情的吻,但他还不想被勒死,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可不容忽视。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他的欲望。刚才和这男人接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体里已经平静很久的欲望竟又抬起了头。

单手解开腰带往地上一扔,他迅速脱掉身上的长袍,露出精壮的身体,接着利落地翻身上床压在对方身上,腿间仍处于半沉睡状态的男性象征也随之晃动了几下。

「你──」喝了水,何治朗似乎清醒了一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努力想撑起眼皮看清是谁。

「醒了?」雷萨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

这个声音有种催眠的感觉……何治朗茫然的想,加上身上的人体温很低,肌肤相触的感觉很舒服,所以他没有挣扎。

雷萨低头在眼前人颈间嗅了嗅,又张开嘴在那不算白皙的皮肤上咬了一口,像是吸血鬼一样。

「啊……」

听到男人轻叫了一声,他满意地笑了笑,这个味道他喜欢,还有那皮肤下面、血管里血液的流动,充满了生命的热度和起伏,更令他满意。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抚摸一个人类的皮肤了?

山里一年四季少有人迹,除了特定的季节偶尔会有人来登山,但他对当强盗没兴趣,所以从来不会像电影里那样去附近抓个人回来一逞兽欲。

不过,今天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就另当别论了。

伸手解开对方本来就松垮垮的浴袍,欣赏了几秒那赤裸的身体之后,雷萨便伸手握住男人腿间的东西。

迷迷糊湖的何治朗仅是皱了皱眉,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雷萨有点恶劣地笑了笑,开始缓缓套弄起来,像是在把玩一个有趣的玩具。

「嗯……」何治朗蹙起眉,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有人卡在他腿间而没有成功。

没多久,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便再也禁不起挑逗的有了反应,下身颤巍巍地翘在半空中,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而显得「楚楚可怜」。

「别──」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何治朗还是知道自己怎么了,忍不住泛起快乐与羞耻的泪光。

看到一个外表跟可爱扯不上边的男人变成这样,雷萨觉得感觉还不错,像一只大型犬因为主人的责罚而夹起尾巴小声哀叫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手指恶意且熟练地玩弄着手里的硬挺,问了一句。

「何治、治朗──」粗喘着气,何治朗浑噩之口齿不清地回答。

不过雷萨还是听清楚了,笑了笑,又轻抚上身下人的腰,「治朗。」

一听到有人叫自己,何治朗的泪终于落下。

不对劲啊!

残留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就要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了,但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做,他连现在的状况都弄不清楚,更别提要应对了。

看着他哆嗦的样子,雷萨倒是觉得很惹人怜爱。

「别哭,宝贝,别哭。」这种时候的甜言蜜语,雷萨是不会吝啬的。低下头,他在男人的脸上轻吻,给予语言和身体上的安抚,而这安抚也很快的有了效果,对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但仍然在微微颤抖着。

这让雷萨有种在玩弄处子的感觉,忍不住故意使坏,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没多久,何治朗便达到高潮,喷出白浊的液体。

雷萨用手指沾了些精液,探到他股间,开拓着那个入口。

高潮后的愉悦令何治朗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所以尽管后方有点不舒服,却也无法动弹。

当那神秘的入口放松得差不多后,雷萨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把腿环住我的腰。」他在身前人耳边沙哑地命令着。

不知道是脑子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声音迷惑,何治朗愣愣地照做了。

一双长腿缠住了雷萨的腰,没有女人白嫩,也不像以往在他床上的美少年纤细,这男人的腿是结实有力的,匀称的肌肉紧实而有弹性,这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也不得不承认,男性双腿有力的紧夹和摩擦的确更销魂。

发现身后被什么东西抵住的时候,何治朗下意识的呼吸一窒,除了灼热,还能感觉到男物上微微的脉搏跳动。

那是什么?

下一秒,雷萨便一手扶着自己的火热,缓慢而有力地推进他的身体。

刺痛感令何治朗终于倒抽了一口冷气,神智瞬间被吓回了一些。

不管那是什么,都不应该进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啊!「啊!不要──停下来!」

「不要停下来是吗?」雷萨笑着加快进入的速度,感觉自己被吞进一个湿热的地方,又紧又热,还在不停抽搐,舒服得让他仰起头叹息一声。

他看到何治朗已经痛到泪流满面,四肢大张,像只青蛙一样的姿势,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疼吗?」雷萨温柔地问,下身却没有停下动作。

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何治朗呜呜地呻吟,好不容易才颤抖着挤出一句,「不对劲啊──」

雷萨差点笑出来,「哪里不对劲了?这样我们两个都很舒服啊!」

舒服什么的,何治朗根本没心思去想,虽然现在这诡异的状况让他被酒精和高潮逼得几乎消失的理智稍稍回归,但可惜的是,为时已晚。

一个重重的挺入让他惊叫出声,双手无意识地改抓着身上人的肩,可紧随而来的是更快更深的挺进,两人被汗水浸湿的身体相互碰撞、摩擦,陌生而诡异的快感像惊涛骇浪一样,转眼便彻底席卷了何治朗。

于是这一整夜,床上的两人就在破碎的呻吟和一声声「不对劲」中纠缠翻滚,反复体验何谓极致的快感……

翻了个身,何治朗揉着脑袋小声闷哼。

他真没想到那几杯水果酒的后劲那么大,现在他的脑袋里像是有几百只小鸟在叫一样,身体也重得仿佛被灌了水泥,四肢比打了一场球赛还要酸,特别是腰部以下,还有「那里」──奇怪,打球会让那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