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上去甚是复杂,甚是复杂……
我平日里再不顾及什么,可终究也是一个女孩子,被他这么看着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清咳一声道:“你这样看着我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顺带的,还推了他两把。
云惊蛰叹了口气。
云惊蛰很是无奈的对我说:“我只是觉得从没见过你这么胆大包天的女孩子,当然要好好看看。跟我争春宫图也就罢了,可你的‘玩玩’又是什么意思?恩?”
说完眼睛看到我丢的最后一本春宫图上。
哦,那本就是那本儿男男春宫……
我顿时脸上一热,咬牙切齿的对这家伙道:“我不过只是想在你身上捏两把罢了,哪里跟你想的那样……”
而后一起闷就拉回枕头滚回我那头去睡了。
当然,为了表示我很生气,我还拉了被子蒙上了头。
可能又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到他在拉我的被子。
我有些没好气的又将被子拉紧了一些,突然听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我突然感觉另外一边已经钻进来了一个人,软软滑滑的触感让我顿时一慌……
他他他……
将脑袋从被子里抬出头,我看到一片漆黑,但仍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以及,虽然称不上有力,但绝对平缓有节奏的心跳。
登时我心跳如鼓,扑腾扑腾扑腾。
我感觉被他揽住,又被他摸了摸头,听他说:“乖。”
这般被哄着倒好像我一瞬间回到了孩提时,就那么依偎在他的颈侧,然后伸手在他身上抓了几把,一面心叹这皮肤可真是招人恨啊招人恨,一边不舍得撒手,偏偏我这人有时候又别扭,于是嘴欠道:“你这是不是也该锻炼一下了?都没点肌肉。”
他淡淡道:“男人嘛又不是鸡,要鸡肉作甚?”
哼!听他胡扯。
我又捏了两下,心里却乐呵了。
满足的捏啊捏啊捏,这种机会可不多得啊,不过让人惋惜的是这家伙把蜡烛吹那么早干啥?让我看不清楚。
他许是无聊了,叹道:“我都大方借给你玩了,你居然自己玩的上瘾,都不陪我打嘴炮了……真是……”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当然这代表俺骆柔很纯洁。
但是后来我的手滑到他小腹的时候,突然大悟啊大悟,登时手往下一抓,让你个混蛋口头占我便宜!
于是今天晚上暖阁半夜响起王爷的哀嚎声不解释。
(也不知道这段有几个同志能看懂啊)
24.爱我的,我爱的
幕二四·
云兄,你是想跟他们比较比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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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感觉怀里暖暖的,软软的,滑滑的,总之让我很想抱着不撒手。
大冬天啊,寒冬腊月的虽然这暖阁里有地龙,但如果有人自动愿意给你暖被窝的话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的。我很满足,很满足。
等我满足的躺到了不困之后,就推搡了怀里那个软软暖暖滑滑的东西,小声道:“喂,你睡醒了没?你今天似乎没上早朝啊……”
身边那位嘀咕道:“别推……我本来就没打算上早朝好吧。”
我想了想,有点真心的觉得幸好他不是皇帝,不然俺指不定被史书糟蹋成什么样了呢!
千朝似乎很能下雪,也或许这一年是特例,但在外面簌簌的下着大雪的时候睡懒觉什么的,可真是很爽啊。
不过……我一手挥过去,混蛋!
身边那家伙咬牙切齿道:“骆柔!”
我哼了一声。
那家伙无比郁闷道:“这是正常反应好吧,你以为这地方很坚强吗?”
我很淡定的想,打人不能打脸。
我又想起了当年我跟爷爷学武的时候,老爷子是这么说的:“丫头,谁要敢欺负你,你就往他下面踹!”
当时我一众堂哥也好,师兄弟也好,似乎都有些不自然的把手往下身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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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肯定我刚刚没用多少力气的,只是听着他也不是装的还是真的痛苦的哼哼,我装酷装了没两分钟就笑声问:“真疼假疼?”
云惊蛰斜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儿咬牙切齿。
我犹豫了两下,伸手本想往他下面摸一把的,结果就被那家伙抓住了小手。
“姑奶奶,我怕你了好不好,可别再给我来一下了。”
我难得见他这么委屈巴巴的样子,那琉黑的眼睛润润的,小眉毛皱在一起,小脸鼓鼓的……
我承认,我动心了。
男色这种东西,对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自然有强劲的杀伤力。
于是么,我还真有些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抽抽手,抽不出来。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皱着小眉,润润的小眼盯着我道:“坚决不放!”
他……不会是以为我还想给他来一下子吧?
于是我叹了一声:“好吧,我错了。”
我又说:“我不该戳你鸡鸡,可谁让它往我屁股那儿戳的?”
然后……我看到云惊蛰那脸,似乎红了……
云同志跟我解释了很久,什么男人早晨起来的正常反应好吧?
是你睡觉不老实抱着我睡不是我抱着你好吧?
是你没事儿一清早推我的吧?
总之,按照这位的意思,他是无辜的,责任在我这个光着身子和他光着身子在一起睡觉的小尼姑身上。
我想了想,用被子蒙住了头。
不但是用此招来应付某人的数落,而且还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不对,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
云惊蛰似乎认为我已经认输服软了,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我的光头道:“乖,继续睡会吧。”
说完就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心中冷笑一声,死混蛋,还真以为我好忽悠?
我觉得刚刚我那力道真的不大,他至于揉搓半天么,我伸手去摸本来是想看他被我那一下打阳|痿了没,结果就被他抓住手不给摸。
当然,这里面应该有他的害羞因素,可是不是还有点啥啊?
原本云惊蛰跟我说司马博雍和不喜没那啥关系我还是半信半疑的,可现在我信了。
如果他们真有血缘关系的话,云惊蛰也不可能让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吧?他应该还没疯,更不会对自己家闺女那啥吧?
基于这点考量,我决定当做没猜到那人刚刚做了什么。
两个人往床上一躺,静静的,身上都能感觉到对方传来的热力,彼此相依。
云惊蛰问:“你有个师兄?”
我当时正懒洋洋的想要不要起床弄点饭吃,身旁这位大爷要不要一起拉起来呢,毕竟我睡不成又怎么能让他舒舒服服的躲在被窝里?可猛然听到这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好歹是亲戚好吧,我多少堂兄弟多少师兄弟你小子会不知道?
可接着又听他问:“听说,有个和你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