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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出书版)(10)+番外

也不知为什麽,他像是觉得烫手一样把那玩意扔了,再一抬头,只见不知道什麽时候脱了衣服的刑昊天正一丝不挂的朝他走过来。

玉寒宫一下子怔住了,那天晚上慌慌张张的没看真切,今天一看可不得了。他知道这男人很强壮,但是没想到……没想到这麽壮!

刑昊天身材高大,四肢修长,浑身覆盖著精壮而不夸张的肌肉,腹肌的形状更称得上完美,每一块都好像蕴含著无穷的力量。当然,胯间那根阳物也是尺寸惊人,跟身材成正比,垂在黑色毛发间随著刑昊天的步伐微微晃动著。

虽然那天多少已经算看过了,但躺著和会动完全是不同的感觉,玉寒宫在心里惊呼一声:妖怪啊!

第四章

「风流但不下流」一直是玉寒宫游戏花丛的原则,虽然欢好时的淫言秽语和淫浪姿势什麽的也不少,但那也是情趣。可眼前这位也太他妈豪放了吧!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先脱光了!

眼看著刑昊天走到床边,玉寒宫手脚并用挪动屁股往後退。刑昊天一弯腰伸手抓住了他没穿鞋的那只脚,结果一用力把玉寒宫的袜子扯下来了。

两人均是一愣,刑昊天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料质上等的白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而已经退到墙边赤著一只脚的玉寒宫看到刑昊天拿著自己的袜子,觉得这一刻他们俩有种难以言喻的变态。他动了动脚指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强抢来的小媳妇,就差哭哭啼啼来一句大人饶了奴家吧!

「你跑什麽?」刑昊天突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著玉寒宫问。

见他还拿著自己的袜子,玉寒宫也不敢说什麽,有些尴尬地回答:「不好意思打搅你……」

刑昊天眉头微微一皱,「你怕我?」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说不怕那是睁眼说瞎话,说怕他可能问你怕什麽?最後玉寒宫还是说了声:「怕。」至少这还有那麽点儿讨好意味。

「那还朝我扔靴子?」

玉寒宫汗都要下来了,「那是我年轻不懂事,一时冲动……」

谁知刑昊天竟然撇了一下嘴,表情好像有些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年轻?照我看……你至少已经二十五六了。」

我呸!小爷我才二十二!

心里虽然这样想,玉寒宫却一个劲的点头说:「是!我年老色衰,皮糙肉厚,您就……」一个不小心瞄到了男人腿间的物件,急忙移开视线,「就放过我吧!」

他这麽一说,刑昊天倒是想起了玉寒宫那天晚上淫荡的样子,於是微微一笑。

「老是老了点,但还能凑合。」

事到如今,玉寒宫确定今天的一切都是有备而来。他终於收起了脸上僵硬的笑容,皱起眉看著刑昊天,「你不是需要凑合的人吧?」

没有回答他,刑昊天扔了手上的袜子,腿一伸就上了床。

玉寒宫吓了一跳,再也忍不住跳起来指著刑昊天吼:「我说你够了啊!上回让你占次便宜就行了,还他妈的吃上瘾了是不是?」

刑昊天一挑眉,「你刚才还怕我怕得要死,怎麽突然转了性了?」

「怕你又怎麽样?怕你你也没打算放过我啊!」玉寒宫咬著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算是看出来了,就算向刑昊天求饶,也不过是被当成一只老鼠,玩够了之後再弄死。

「横竖都是一死,我还怕你干什麽!」

但说实话,玉寒宫还是很希望刚才出去的那些小倌能有人去把宋庭毅叫来救他。

而刑昊天看著这样的玉寒宫,只想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先不管他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总之不怕死固然是好的,不过在他看来,远有比死更可怕的事。但是对眼前的人,不必如此。

於是,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纹身,看著玉寒宫说:「你既然知道这代表什麽,想必也知道看到这个的人是不留活口的。」

知道他在拿整个「清风阁」的人威胁他,玉寒宫心一沉,指著刑昊天的手也放下来了。

「他们不知道……」

「并无差别。」

「你……」卑鄙无耻!

刑昊天好像能猜到他在心里骂什麽,轻笑了两声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你们口中的‘魔头’呢……」

玉寒宫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口喷在他脸上,却又忍住了,看著刑昊天也呵呵笑了两声。

「魔头我倒是没怎麽听说,不过教主‘淫魔’的名号在下是一直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说完本以为刑昊天会生气,结果後者却点了一下头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著就朝他过来了。

「慢著!」玉寒宫喝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会为‘清风阁’牺牲自己?」

「这点你大可放心。」刑昊天扬起嘴角,「我不是为了这‘清风阁’而来。」

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床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情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干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情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一回小倌好好伺候公子了。」

「天刑教」的教主伺候他……玉寒宫想想心里就一阵恶寒,却又听到对方来了一句:「而且你那天的钱给多了,我问过这里头牌过夜的价钱,所以今晚我得把多出来的部分补上。」

拿起瓷瓶,刑昊天把散发著甘甜气味的香脂缓缓往玉寒宫身上倒去。

冰凉的粘液滴在臀上,玉寒宫整个人抖了一下。

「够我们在这里呆上好几天的。」

不用他说,玉寒宫早就在心里算了一下,他留的那张银票够过三次夜再加上点打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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