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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红楼+清穿]榜下捉婿(36)+番外

见其他人疑惑看着自己,他解释道:“主要是家母年少时便随着外祖父去了江南,当时四福晋尚且年幼,根本没什么感情。后来家母英年早逝,四福晋幼年嫁人,更是没有培养感情的机会。”

“这般情况下,我担心自己贸然上门,恐会被当成攀附之人。”

只是没想到自己顾虑重重,四福晋反倒惦记着他这门亲戚:若非四福晋提起,四皇子怎可能知道林淮与她的关系?

也就谈不上帮忙了。

沉默半晌,韩夫人看向林淮:“四皇子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总不好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既然他是看在淮儿的面上出手,便由淮儿送上拜帖?”

季戈立刻否决:“太子刚给我们下套失败,我们便突然给四爷府送上拜帖,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太子,此事与四皇子有关?”

那不就成了恩将仇报?

季世文扒拉了下胡须:“那怎么办?总不能当做不知道吧?”

季戈笑了笑:“京城权贵总有各种名目举办宴会,只要勤出席,总有遇到四福晋的时候。到时,看四福晋态度行事吧。”

韩夫人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

林淮直接问道:“岳母大人,夫人所言可是有何不够周全之处?”

韩夫人顿了顿,摇头:“倒也算不上不周全,只是四福晋前两年刚失去了嫡长子,听闻她受了极大打击,近些年沉迷礼佛,已经许久不出门交际了。”

季戈恍然,她竟忘了这点。

但……

“咱们先别轻举妄动,”季戈认真叮嘱,“即便四福晋不爱出门,四皇子总是要外出交际的。父亲与夫君参加宴会时总能遇上,到时看四皇子反应便是。”

若他不打算相认,他们便将此事记在心里,面儿上只当此事从未发生。

若他递出橄榄枝,他们再顺势搭上去便是。

众人也觉得有理,于是不再多提。

季世文提起另一件事:“如今已证实九皇子是被太子算计了,那我们是否还需要按照原计划对九皇子出手?”

季戈一顿:“继续,不然容易惹来太子怀疑。”

虽然她面对凌普时候的反应,已经泄露了他们提前得知了太子有心坑害自己的事实。

但能瞒住九皇子这边仍至关重要。

只有这样,太子才不会认为,季家已经猜到了他要谋反的秘密。

京城四爷府。

四皇子胤禛回府后,便直接去了四福晋的院子。

四福晋正在小佛堂礼佛。

她身边的大宫女想要进去通传,被四皇子制止:“爷不急,等福晋礼佛结束再说。”

言罢,他径直坐到了椅子上。

约莫一炷香功夫后,四福晋从小佛堂出来。

见到四皇子,她仍是满脸平静:“爷今日怎么过来了?”

四皇子心中叹气,福晋十岁便嫁了他,当时他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彼此也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是以,两人虽无激情,夫妻感情却还不错。

但等弘晖去后,福晋就变了。

他为此痛心不已,曾提过要与福晋再生个嫡子。

福晋却不要,说这辈子只要弘晖一个孩子。

四皇子无法理解,但因为年少情分,以及对弘晖的疼爱,到底默许了福晋的选择。

只是看到福晋如今模样,到底心酸,后来便不怎么来了。

听得福晋询问,他解释道:“今日帮了林淮夫人一个忙,他们许是会给四爷府递帖子,福晋若收到,只当没看见便是。”

福晋惊讶抬头:“她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四皇子见福晋神色有了变化,之前因一时冲动生出的后悔倒是淡了。

对林淮这位新晋状元郎的观感,也亲近了不少。

罢了!

他与太子本就有仇,也不差这一桩恩怨。

他淡定转了下手上扳指:“太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看中了季家手里的兵权,想要做局将季家拉到自己船上。”

四福晋最是了解他,如何不懂他轻描淡写语气背后的惊险?

她有些着急:“太子疯了不曾?他麾下不是已有了四王八公那群昔年执掌兵权的勋贵,贾代善更备受皇上青睐,他又将主意打到旁人身上做什么?简直欺人太甚!”

四皇子失笑:“放心,我无意发现太子算计,已破了局。”

四福晋这才放心下来,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四皇子看得难受,陪着她用了顿饭,便起身离开了正院。

等人走后,嬷嬷上前:“福晋,四爷这是惦记着您呢,您何必执拗?人要往前看,大阿哥定也不希望您为了他,将日子过……”

四福晋扫了她一眼:“嬷嬷,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嬷嬷眼神一亮,只是脸上还未来得及挂上笑容,便听四福晋再次开口。

“只是……”

“若连我都忘了弘晖,这世上就再没人记得,他曾来过这个世界了。”

说完,四福晋阖上双眸,低声诵起了佛经。

第26章 解决

四皇子府并未因醉香楼之事掀起多少波澜,东宫太子却因此大发雷霆。

太子本已经算好了,他先让季家彻底得罪了九皇子,然后再设计让季家沾染上文字狱,这样等到事发后,即便季家意识到了自己被陷害,他们也找不到人为自己说情。

可谁能想到,这般周密的计划竟然失败了?

太子勃然大怒。

凌普顶着一张被烫得起了水泡,涂满褐色药物的脸,惊慌失措地解释:“太子殿下,奴才与您在门口分别后,第一时间便催促那掌柜带着自己去了二楼。”

“因为知道你们聚餐的具体房间,奴才几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即便掌柜有心阻拦,也并未耽误时间。”

“但等奴才赶到雅间之时,那季夫人已带着好些个跑堂下人在雅间内搜寻。”

“对方将奴才阻拦在门外许久,一直没让奴才进去。”

“可奴才一直站在门边,将雅间内的情形一览无余,很确定在奴才赶到之后的时间,季夫人与醉香楼的奴才并未发现任何东西。”

“奴才进门后,便直接坐在了十三爷的位置上。”

“打那儿之后,便再未让任何人接近那个位置。”

“可即便如此,小的也没能在那桌案底下发现信件,只看到了些许信件黏合在桌底的印记。”

“若那信件真被其他人拿走了,必然是在奴才赶到之前。”

许是太子您用膳期间就被人偷了。

也或许,是在太子您离开后,奴才赶到之前这段时间被醉香楼的人发现了。

若非他确实看到了信件黏合再桌底的印记,他甚至怀疑十三爷根本就没将信件藏到桌底。

但这些话,他却一句也不敢说。

太子压制着怒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么短的时间,除非季家那女人提前得到了消息,否则绝无可能……”

提前得到了消息?

太子神情一凝:“季那女人是如何得知,孤要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