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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者,治愈者/我的“9+N”重人格男(65)

温言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没刷牙!

她想推开他,告诉他这个严峻的事实,他却已经解开她的睡衣腰带,她身上的衣服悉数被他剥落。

唇瓣交织辗转,没有留一丝让她辩白的余地。

很快,他全身的重量再次压在她身上,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空出来的一只手,覆着她的身体,往下,被她胸前的阻拦隔断。

她已经被他灵巧的唇舌挑衅得没有半分推开他的欲`望。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大手握住她一侧柔软,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握,却让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他揪紧。

她心中也渐渐萌生了一种渴望,想要继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很快化为堵在她胸口的一团火,烧得她干渴难耐。

温言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在她短暂感慨之际,感觉到他突然离开了她,下一秒,他竟然直截了当地闯入进来。双手仍然十指紧扣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柔软的枕头上。

那一刻,温言感觉像是有一股冷冽的戾气,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其实很想问,昨天他不是挺有耐心,挺温柔的吗?不是说,前面做足了,她就不会那么痛了吗?

此刻,虽然没有最初那么痛,却仍然感觉到阻滞得厉害,也有丝丝缕缕的酸涩,像是痛,却又不像,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

男人定住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睛,目光笔直,说出来的话,更是直。

“温小姐,对不起,我耐心已经被你消磨干净。我看你长篇大论说了那么久也没事,说明睡了一觉,你休整得已经足够。但我身上的火,你必须先把它灭掉,我再跟你探讨到底谁有病这个问题。”

“你才有病……”温言很想吼他一句,说出来的话却有气无力,气都憋在了她胸腔内,她感觉应该是她的身体被他突然快速挤进来所致。

听到他叫她“温小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床`上,这么客套的以先生小姐来称呼的男女,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几对来,是不是应该去申请一个世界记录来?!

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凌先生不得不再解释得更详细一些。

“本来想先放过你,等你完全精神了,我们可以像喝酒一样,一醉方休。但考虑到一个问题,时间一长,你的身体会复原一部分,你可能还会像在水池里的那次一样,再痛一回。现在趁热追击,你可能只是感到一点点不适,更快就会完全消失。”

“凌先生,你家里有没有520胶水,我想拿来封住你的嘴……”他说这么多,是不是希望她对他的“仁慈”感激涕零?

温言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只是定住了片刻而已。并且,不需要520胶水,他主动以她的嘴为封,配合着身体的力度,双面夹击。

他现在对她很不仁慈啊!

虽然因为“温小姐”的称呼,她不待见他,但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

这一次,她确实只是感到一点点不适,而且很快消失,她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如鱼得水的畅快,而他绝对是一个天赋异禀的新手,主宰着这一切,甚至能适时地引导她如何做出回应。

……

一番风雨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温言虽然知道他是意犹未尽,她却疲惫得不行,很快被他拥着又睡着了。

他们也没再探讨那个什么话题,确实很无聊,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亦或者,是她自己赋予了别人对她另眼相看的假象,整个世界都在忙,忙得像个陀螺,谁会有那么多闲工夫,来议论你?

明白了这一点,她睡得更坦然,连梦都来不及做。

☆、Chapter 46

再一次醒来,温言发现身边的一侧床,已经是空的了。

她坐起来,看到床尾沙发上放着一些女士的衣服。

她立刻下床,走过去,伸手拿起来,除了贴身的衣服,还有一条浅蓝色的修身伞裙,面料的质地精良,工艺也很考究,典型的六十年代复古风,旁边还有一套配饰,项链和耳坠,十分精致。

这么温馨浪漫的风格,她可从来没尝试过。

作为一个形象工作者,她总是口口声声对顾客说,要多多尝试,每个人驾驭的风格都不会只有一种,要勇敢挑战自己的风格禁区。

可她纸上谈兵的技能,太过娴熟。温馨这么评价她,确实没错。

凌先生喜欢这种风格的女人?

温言立刻脱下睡袍,换上裙子,原本想立刻下楼,走到门口,她又折回来,直接去里间的舆洗间,刷了牙,洗完脸,做了简单面部护理。然后才下楼。

走在环形楼梯上,温言远远地便看见厨房里有个身影在忙碌。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厨房,想要去帮忙。

男人感觉到身边有人,向她看了一眼,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不疾不缓地说了一句,“裙子不错,很适合温小姐。”

温言忍不住看向他,他的侧影她已经领教过了,帅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在这种男人不该出现的场合。

有时候,维和感就像不协调的造型带来失衡的视觉效果,更容易冲击人的心灵。

“凌先生,第一次发现,你穿白衬衫也很不错。”

既然夸衣服,那就都夸衣服好了,反正他除了白衬衫,也没有别的了,她给他买了那么多花型的衬衫,纯属浪费地球资源。

关于称呼,温言也打算放弃继续追究的念头,纯属浪费她的精力。

虽然不久前,她在床`上明明听到他又叫了一声“言言”,原话应该是,“言言,你让我发疯!”

当然,那一刻,疯的不只是他,她自己都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不省人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不过,她也不能确定。她记得厉锦程一直在她面前抱怨,虽然千帆历尽,却没有寻到一瓢想要独饮的水,简单粗暴的说法,她从来没有高`潮过。

温言懒得去寻求这么抽象的定义,总之,她已经初步得出一个结论,眼前这个男人,只会在那种极端的时刻,才会那样叫她。言言,只存在于某种极致时刻!

男人把锅里的面盛到瓷盘里,然后停下来,俯身靠向她,像是要确认什么。

这个动作,把她吓了一跳,立刻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在楼上刷完了牙才下来。

男人却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既然已经刷完牙,赶紧来吃早中餐。”说完,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

温言感觉到整个人突然一热,她以为他要做什么?

事实上,他们除了用餐,也没什么可做的了,该做的不都已经做完了?

两个人很安静地吃着饭,气氛有些怪异。

大概是因为,原本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冲破了所有的禁忌,熟得不能再熟,可身体和心的行走速度,还有一点点错位。现在是身体很熟了,心也熟了,但大脑有点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