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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者,治愈者/我的“9+N”重人格男(108)

温言迅速把头埋进他的头下,脸贴着他的胸口,整个人笑得不行,身子笑得乱颤。

她怎么可能怀孕呢!凌先生对于避`孕这件事,做得堪称楷模。她只不过是为了吓吓她母亲,随口掐的理由。

“要不,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妈就拿我们没办法了。你放心,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如果我有了孩子,她疼都来不及,不会让我去打掉的。”

凌先生看着怀里的女人满怀期待的表情,心里有丝丝缕缕的疼痛,他摇了摇头,“不能,我们不能生孩子。温小姐,我们要理智一点。精神类的疾病很容易遗传,不要让我们的痛苦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温言被他这么理智的说辞给堵住了,胸口熟悉的疼痛又一阵阵袭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坚决要把安全措施做得那么严实,原来他一直都很理智,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么残酷的事实。

难道她这辈子连做母亲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不要沮丧,我们自己不能生,不代表我们不能有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或者其他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母爱泛滥,不会让你失望。”

温言听着他的安慰,心里却更难受,“凌先生,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看,这三天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而且,不是所有的精神类疾病都会遗传。我想生我们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那么理智呢,你刚才不是也不理智吗?”

“这么说,你是希望我不理智?那我们继续。”他说完,低头就咬住了她。

温言这才发现,刚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已经解开了她开襟毛衫的所有扣子,甚至连里面衬衫的几颗扣子也解开了,内`衣已经被他卸掉!

凌先生果然启动了不理智模式,一手扶着她身前一侧丰`腴,含住早已经傲立在枝头的蓓`蕾,用力地吮`吸。

“痛!”温言嘴上抗议,身体却被他这种赤`裸`裸地挑`逗很快卸下防卫,双手忍不住抱着他的头。

他吮`吸的力度微微有些减轻。

可是,温言很快感觉到他灵巧的唇`舌像逗弄宠物一样,招惹她,这样的碰触,让她整个人招架不住。

“凌先生,我们……能不能回房间去?”她的声音,已经跟她的心跳一样,很不稳。

凌先生放开了她,“嗯。”

两个人准备起身,结果,催命的电话铃又坚定不移地响起!

☆、Chapter 74

温言听到这样的电话铃声,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无奈地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声音一如既往地坚定,“温言,我想过了,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在法律上,我是你的第一监护人。在你没有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之前,我就必须管你。所以,你赶紧给我回来!”

听到母上大人这么坚定有力的声音,温言真是哭笑不得,想着该怎么回答。

“告诉她,你今天会回去。”凌先生对着她轻轻说道,声音很轻,可温言从他的口型都能判断出来他在说什么。

温言心里有些难受,清了清嗓子,“妈,你说的我都知道。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你放心,我今天会回去。不过,你也要给我点时间整理下东西吧?”

电话那头得到肯定的答复,立刻满意地挂了电话。

“我不想回去,要回去你跟我一起去。”温言放下手机,开始耍横。

凌先生第一次发现,一向有分寸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小女生的一面,可这样的一面,竟然让他觉得更痴迷。但这个时候他往往又是理智的。

“听我的话,今天先回去。我们又不急在这一时。相信我,我能让你妈接受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会发生在她身上。”

温言最喜欢他的这种笃定和自信,让她觉得很踏实,也很有安全感,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什么办法,说给我听听。”

“说给你听就不灵了。”他其实什么办法也没有,只不过为了让她先安心回家。

温言感觉到他在糊弄她,不高兴了。明明刚才两个人亲密得像扭在一起的两根螺旋管,这一刻却要强行这么拆开。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烦躁不安。

“走吧,我送你下去。”

“我不走,我说了不走!你烦不烦?”温言克制不住心里的火,双手放开他,抱在胸前。

她不只是火,更觉得悲哀。她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他们的感情之路,似乎从未平坦过。以后会怎么样,她现在竟然一点把握也没有。

可她很清楚,她现在已经彻底沦陷。

“凌先生,你怎么这么混蛋?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现在离开,我怕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我肯定死不了,可是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不就是再花个七年十年的时间来愈合,然后我就孤独终老了。”

这种想法,让她突然变得脆弱,眼泪又止不住了。

这一刻的凌先生,听到这样的话,同样不好受。

他很清楚,他爱这个女人,绝不亚于任何人。他心里同样充斥着疼痛,却无处发泄,只好又扯出一根烟,想要点上,双手颤抖得厉害,怎么也点不上。最后只能重新看向她。

“温小姐,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你让我变得像个疯子一样。到现在,让我放弃你,我也不会死,不过比死了更难受。孤独终老这种事情,没什么可怕的,我以前就预见过。现在最可怕的是,我能给你创造最好的物质生活,但我没办法保证我可以陪着你一直走下去,不知道我能陪你走多远。在生老病死面前,我真的无能为力。”

他的话,像刀一样割在她心尖上,让她感觉胸口抽痛得厉害,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猛然抱住他,主动索吻。

而他几乎是在同时,扔掉手中的烟盒,一手覆在她的脊背上,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以期唇`齿间的探入能最深,最重,也最彻底。

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再经过大脑,也不能用理智来衡量,到底是对还是错,是应该还是不应该。仿佛唯有此,才能抚平两颗绞痛的心。

夜色已经越来越浓,浓过覆盖在他们心里的那片阴影,阴影下面,埋藏着他们看不见的未来。

但他们都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到底是天黑还是阴影,已经影响不到他们。

温言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硬`挺,流窜在她身体内的像电流一样的东西,已经将她整颗心击碎。她觉得碎了更好,碎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当他的手探入她的裙摆下面,她没有按住,却是很配合得暂时离开他的身体,双脚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带着热度的薄薄的布片,沿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地。

她清晰地感觉到布片上来自她身体的热度和地板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她感知到的幸福和不幸,轮番夹击着她的心脏。

当她重新坐回他身上,宽大的伞一样的裙摆,像一顶帐篷,严严实实地将他们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