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综]我可能穿了个假民国(22)

作者: 少音书 阅读记录

鸿渐诧异地看了那一大瓶药,他可不相信李梅亭会大方地拿出一大瓶药出来,除非他真疯了,他疑惑了看了眼辛楣,辛楣脸色沉郁,不太好看。鸿渐知道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不过他没问出来。

夜色愈发沉得像墨,空气是冰冷冷地不带丝毫温度,安如出来地时候只简单披了件单衣,在外头呆久了,更是冻地手脚发寒。

她催促道:“鸿渐,把茶壶给我,你们赶快去休息吧!天怪冷的,别到时候你们也感冒了。”

“我们不休息,照顾病人是件顶辛苦的事情,我们怎么能任你一个人照顾柔嘉。”

安如好笑地看着积极且绅士精神十足的鸿渐,虽然理论不错,却没有实践价值,安如眨眨眼道:“鸿渐,你有心了,不过柔嘉是女孩子,你想怎么照顾她。”

鸿渐被说的有些脸红,讪讪地将茶壶递给安如,安如手还没碰到茶壶,便被辛楣截了胡,安如仰头面带疑惑同辛楣对视道:“辛楣!”

辛楣嗯了一声,“我陪着你。”

安如睫毛一颤,眼皮向下耷拉,将视线转向别处,不敢再看他。

鸿渐扬声说:“好呀,你们都去照顾柔嘉,我去了反而添乱。不怕你们笑,我现在早冻得手脚发麻,我去被窝里暖暖,辛楣你要是累了,就叫我起来换班。”

楼道里位置不宽,刚够两人并排走,她和辛楣走在一起的时候,是要手臂贴着手臂的。

安如嘴里吐出一口气,她打了个颤,冷得有些牙齿不自觉上下打哆嗦,她想着快点进房,房间里虽也不暖和,但至少比外面温度要高些,她预备着将自己带来过冬的大衣也拿出来,但这想法是新有的,还未付出实践。

辛楣突然停了下来,他将手上盛着热水的茶壶递给安如,安如接过茶壶,正待要问他做什么。

只见辛楣身上穿的整齐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外套很长,穿在她身上直接到了膝盖处,在两人身体有了直接接触之后,安如心颤了颤。

“辛楣!”她红唇微张,千言万语皆化作了一声轻唤。

辛楣退后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拉开了,他复又从安如手上接过茶壶,笑道:“当心感冒。”

安如垂眸紧握住他外套的一角,然后忽见她抬头笑道:“走吧。”

其实到她和柔嘉的房间,只不过才几十步的距离,不过安如却觉得这几步却走地够长,门被她轻轻推开。

辛楣是没有进屋的,他终究是被安如给劝回去了。安如站在门口,从他手里将水壶提了过来,上面还残留着他手的余温,安如道:“辛楣,我想柔嘉是不愿意让你看到她病中的模样,所以我只能请你就此回去了,我想你该不会见怪吧!”

辛楣也不恼,道了声好。

安如待要脱外套,被他拦了下来,他说:“你穿着,我怕你感冒。”

安如道:“我有外套在箱子里呢!”

说着安如便脱了外套递给辛楣,辛楣接过外套,往后退一步,好让安如关门。

安如笑称:“外面冷,快回去吧!”

辛楣说好。直到门缝合上,他定定站在原地,半点没有动的意思。

不一会,紧闭的大门开了一个缝,安如从里面探出小脑袋,此时她脸上的酒窝深深凹下去,格外明显,看着就能让人少许多烦恼。

她道:“不走傻站着做什么。余下事我能处理,不用担心。”

辛楣突然福临心至道:“安如,我听高松年说三闾大学后山山花烂漫,景色宜人,到了那边以后,我可以邀你一起去看吗”

辛楣神色平常,仿佛刚刚说的只是你吃饭了吗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可他紧紧攥着的手却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安如先是一愣,又笑了。微笑间眼波流转,自有一番风情在其中,辛楣感觉自己嗓子似要冒烟了,他急需一杯水来解渴。

安如说:“山花烂漫也得等来年春天才能欣赏,现在还未入冬,说这些未免为时尚早。”

“安如,冬天快到了,春天不会远的”,辛楣那声安如低的吓人。

“那也要等春天来了,如果那时你还约我,我想我会去的。”说完不待辛楣回话便将门关上了。

辛楣纂紧的手松了下来。

安如关上门,方才用冰凉的双手捂住了略微发红的脸颊,许多事她不愿想太多,徒然扰乱心思,好在现在床上还躺着一个病人,可以容许她分散些心神做其他的事情。

她用茶杯倒了一杯水下来,放在嘴边吹地差不多温热,然后才将柔嘉从床上扶了起来,柔嘉迷迷糊糊间被塞了两颗药进嘴里,不知是药太苦了还是怎么,那药又被她咳了出来。

安如有些惋惜地看着掉在地上的药片,有些心疼,若是在现代,感冒发烧的药丸是最不值钱的,可放在这战乱年代,药品都是稀有物,很贵重。不过掉在地上的药沾了灰,也不能捡起来再用。

她拍了拍柔嘉的背,她脸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等柔嘉这阵咳嗽缓过神后,安如才又给她喂了一次药,吃过药后不一会才在场上陷入深度睡眠。

这一晚,安如睡得不安稳。她的梦不连贯,梦里到底梦了些什么,她也记不大清楚了。

唯一记得有一片山花开得正烂漫。

全文完(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我把辛楣写崩了,不过心甘情愿,因为这样的辛楣才是我心中所爱,就是放飞自我。

另外,本文今后三天一更,就是这样,晚安大宝贝。

☆、教学

安如离家多日后,许家终于收到了一封简洁的电报,“已到,勿念。”

此后半个月,安如同一时间寄出的长信也总算是到了。

笋儿一路小跑过长径,进了客厅。她穿着身深灰的大袄子,屋外阴雨连绵,她脚踝处的裤子已湿了一截,不过圆呼呼的脸上却满面欢喜,这天气半点不能影响她的心情。

笋儿对着正带着副老花镜看账本的惠娘喊道:“太太,大小姐来信了。”

惠娘闻言忙将账本抛在一边,她向笋儿招了招手,笋儿跑过去将贴在怀里的信取了出来,她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可信封却被保护地很好,半点不曾浸到。

惠娘双手颤抖地从笋儿手中接过信,她拆开信封,这是一封很长的信,足有十多页,惠娘一页一页翻了过去,她看得很慢,恨不得将每个字眼都盯出个洞来不可。

翻来覆去将信看了好几遍之后,她的镜框上蒙了一层水雾。

安如来信让惠娘心上蒙了一层阴影,她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飞到女儿身边去给她出谋划策。安如平日里再乖巧不过了,同男同学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她不曾在她感情问题上操过心,她对女儿在放心不过了。

不过这次安如却直直在信里坦言自己似乎喜欢上了一位同行的朋友,只不过感情于她而言一直是她心里一块禁区,从不曾涉及过,她没有太多的信心去处理好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