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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可能穿了个假民国(16)

作者: 少音书 阅读记录

汉子用他那硕大的手掌往自己脸上一拍,还真响,安如都替他痛。

这个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做着这般伏低做小的姿态,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滑稽,安如忍住不笑出声,她装着犹豫不绝的样子问辛楣,“达令,他也挺可怜的,只要他还了钱我们就放过他吧!”

汉子眼睛里划过一丝窃喜和轻松,他暗道果然不经人事的大小姐就是好骗。

辛楣冷哼道:“未免太便宜他了。”

李梅亭握着他的那枚大洋,放在耳边吹了口气,清亮的声音久久回想,他笑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又假装大肚地摆摆手道:“辛楣,算了,同这种小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仿佛刚刚还在同人破口大骂的不是他一般。如此辛楣才松了口。

待他们走后,安如方才松了辛楣的手,她朝两人比了个V,以示胜利。

辛楣感受着尚还留有她余温的手癌,心中莫名有些空荡荡得难受。

李梅亭大笑出声,他说:“好啊,安如,我到是不知道你还有个做警察局局长的爸爸了,失敬失敬。”

他朝安如做了个揖,称呼已由许小姐自觉成了安如,他继续道:“这么妙的办法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来晚了,卡文卡得总算灵感蹦发的,可喜可贺,论文也成功搞定,棒棒哒!

☆、吃醋

安如将撒落在额前的头发扣在耳朵后,笑眯眯地道:“今天早晨,那时候你们还没醒,我和柔嘉下面吃早点的时候,听人提起了警察局局长女儿的一些事儿。当时只当听个趣儿,也没认真。李先生你钱被人贪了之后,我在旁边观察了半天,觉得这事可利用,才下定决心赌一把。若是被拆穿了,李先生你的钱怕是要不回来了。”

安如专对辛楣说:“辛楣,真是抱歉,没经过你同意便强拉着你陪我演了场戏。”

辛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安如被看得发毛,心渐次往下沉,她怎么觉得辛楣在生气,正待她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辛楣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买票了,多耽搁一会票说不定就被别人买走了。”

李梅亭得了钱,正开心,此时什么话听在他耳朵里都是动听,他连忙说:“是是是,我们赶紧走。”

这回轮到辛楣走到前面了,安如和李梅亭紧跟了上去,他走的不太快,但也不算慢,恰好和后头人隔了一定距离,但又不会让身后的人跟丢了去。

安如不太能摸透辛楣的心思,但既然她的行为惹了人家的生气,想着没人的时候在同他道歉以征求原谅,现在得先把这事给压下来,以李梅亭的大嘴巴,若是不提前同他打声招呼,怕是要被他传的沸沸扬扬,名声不好听。

她道:“李先生,今天的事你别传出去,若是被辛楣女朋友听见了影响不好。”

辛楣脚步顿了下,然后听他嗡声提及,“我没有女朋友。”

安如尴尬摆手道:“未来女朋友也算。”

李梅亭贼兮兮地笑出声,安如被他笑地头皮发麻,她偏头问:“李先生,你还好吧!”

李梅亭脸色一僵,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道:“放心,我一定保密。”

李梅亭的话是不能信的,他说了保密,结果回去的时候,这事给他传得大家都知道了。安如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大家清清白白的,只是演一场戏做给外人看而已,她唯一担心辛楣会因为这事心里不爽快。

柔嘉嘁了一声,说她想多了,赵辛楣虽然嘴巴毒辣了些,但肚量还是有的,而且这事他本来就不算吃亏,柔嘉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是指不定他心里多高兴呢!

好在中间虽然生出了这许多波澜,但汽车票是顺利买到了,是分明后两天,明天两张,后天四张,大家相约让李顾二人先走,其他四人随后很上。

送走了李顾二人后,这天下午她停在辛楣和鸿渐房门前良久。她心里有个结,若是不解开心中总不会舒服。最终她还是敲响了门,来开门的是鸿渐,想是睡了午觉刚起来,他头发还乱糟糟一团。

鸿渐见安如,讶异地道:“安如,有事吗”

安如问:“辛楣在吗我找他有些事。”

鸿渐说在,要引她进去,安如摆手说不用,她在外面等着就成。鸿渐也不纠缠,他朝坐在桌前的辛楣翻了个白眼,人都指名道姓地找他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得稳如泰山,这才几步路的距离,又不是听不见。

“辛楣,安如找你。”

辛楣手抖了一下,恼羞成怒道:“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

鸿渐眨眨眼,心道就是怕你听不见。他见辛楣走过来,赶忙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

辛楣的身形高峻,连影子都是很具侵略性的。两相站立的时候,安如是全然笼罩在阴影之下的。辛楣望着她保持缄默,这沉默是要有人来打破的,而安如就是那个打破沉默的人。

她原本是想趁有鸿渐在将话一并说出来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望了眼鸿渐,鸿渐原是开动五感全集中在他们这边的,他见安如望过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怎么没水了,我去打壶水上来。辛楣安如你们也别在门口傻站着,有什么话进里面来说。”

说着鸿渐提着水壶就待要走,他在门口道:“来,都让让,我出去了。”

直到鸿渐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安如才回过神,此时辛楣正双手环胸用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望着她。

安如不欲做深入探究,朝他微微一笑道:“辛楣,我是为了昨天的事向你正式道歉。”

辛楣愣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我并不在乎,所以你没必要道歉。”

“你不生气吗”

辛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能帮到李先生的忙,我相信我反而会更高兴。”

安如拍掌而笑道:“那我便放心了。辛楣,谢谢你的体谅。我没其他事,不打扰你了。”安如后退一步,朝辛楣鞠了一躬,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至于昨天感受到辛楣的怒气,她宁愿相信那是她的错觉,或是辛楣正为其他的事情发愁。

辛楣在门口站了半晌,神色换了几般,这时鸿渐突然从楼梯出冒出了头,他问:“安如走了?”

“走了”,辛楣没好气的说。

进了房间后,鸿渐假意开口,“刚刚安如同你说了什么。”

辛楣冷笑,“说了什么,你不是都清楚吗,还问我干嘛?”

鸿渐大笑以掩饰自己偷听被发现地事实。接着他眉头一挑,绕着他转了半晌,啧啧道:“辛楣,你凭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我真倒霉,无缘无故做了你的受气筒。我对将来要同你过一辈子的女士表示同情。”

辛楣抄起身旁的书扔向鸿渐,恰好打在他身上,“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鸿渐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因为他仿佛找到了辛楣的痛脚,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宣称道:“辛楣,你是喜欢安如的,我确定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