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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145)

了定大师的话,让赵箓的心头一凉。对于大海上行驶的安全,赵箓再也不报太大的希望了。毕竟,谁让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危险呢。

“那就好。”

“我对蓬莱仙门很期待啊。”

赵箓露出了笑容,似乎真的很期待的模样。

至少,在了定大师的眼中,看到的是这一副模样的。

天成四年,五月。

从蓬莱仙门出发,已经到了海外千乘之国的赵箓,心头有一种轻松。

因为,他是真正的踏在了陆地上。从未曾有过的,赵箓发现了他对土地的渴望。那一种脚跳实地的感觉,真好。

哪怕因为在海船上太久,他刚踏上了陆地时,有一些微微晕厥感。

只是,稍稍的适应后,赵箓就是心头对于脚下不在是海船行于海上,便是舒心了许多许多。

说起来,蓬莱仙门在哪儿,蓬莱仙门是什么样?

赵箓并没有见到。

原由嘛,就更简单了,船在海上时,会合了要去海外之国的蓬莱仙门船队。而了定大师打头,与蓬莱仙门的使团,有过接触后,就让赵箓嘛,免于了去蓬莱仙门总部的事情。

在赵箓的心头,还是隐隐有些猜测。

他觉得,也许那些所谓的修行门派,并不是那么的乐意见到凡人吧?

海外之国,是什么样呢?

最初的印象,在赵箓的眼中,是一个繁华而热闹的海港。这里的人啊,说着一种赵箓并不懂的语言。

不过,那港口间,各种招牌上的字,赵箓却是眼熟着的。

全是各式写法的隶书与篆字,这些字,赵箓大部分还是非常熟识的。唯一些篆字,让赵箓稍稍认的有些吃力。

在这个海港处,赵箓随着蓬莱仙门的使团,歇在了一个行馆之中。

从了定大师那儿,赵箓知道了,他将跟随着使团,前去一个名叫洛都的地方。那里是这个日出之国的国王居所。

至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在当地人的嘴里,自称为日出之国。

嗯,以赵箓的理解,就是这些人认为,他们的国家,是最东方的国,是太阳升起来时,照耀的最近之地。

行馆与中原的建筑,有些不同。

但是,又有些相同的地方。

那行馆,小巧而精致,处处一景,倒是颇为有些匠心独具。

“大师,洛都远吗?”

坐在了竹席之上,用跪坐的姿势,赵箓问了行程。

行馆的房间,并不是太大。不过,原木修筑而成,简约的风格,倒是非常的赏心悦目。

“从海港出发,此去四五日的行程,并不会太远。”

“小施主不需过于担心。”

了定大师挺随和的解释了话道。

有此话,赵箓是心头一定,稍松了口气。

稍后,便是去行馆内的温泉处,泡了一个澡,又是洗发更衣,再是换一身装束,用了夕食时,整个的精神却是不错的。

“鮨。”

见到吃食,赵箓是惊呼出了声。

然后,他再看一看了定大师的夕食,不惊呼了。了定大师的面前,就一盘子白米的饭团。

赵箓觉得,相较起来,他还有得鱼肉吃,也算得见着荤食了。

“日出之国,能食稻米者,已是富裕之家。”

“普通百姓苦矣。”

了定大师在念了佛语后,才是对赵箓解释了这一席的话。然后,在赵箓望来的眼神中,一口食了一个饭团。

这等情况下,赵箓自然知道了,这鮨再不好吃,也得赶紧吃了。要不然,就得饿肚子了。

晚间,在卧室的竹席之上歇息时,赵箓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这般是不知道困觉多久,赵箓在迷瞪里是晕晕的睡了过去。

在半夜之时,一阵的喧闹声,又将赵箓吵醒了。

“何方妖孽,竟敢来此?”

了定大师的声音,在坐起身的赵箓是僵硬了一下身子,然后,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披了外套,是胡乱的穿在了身上,赵箓推开了门。

在行馆的小院中,赵箓看见了一只火红色皮毛的狐狸,它的背后,是六条的尾巴,正在摇啊摇的。

本来挺可爱的小狐狸,却是在放大了好些倍后,一点也不可爱了。有的,只是让人感觉了一种狰狞。

那锋利的牙,那锋利的爪,让赵箓在卧室外的台阶处,愣神了。

那似乎是一种杀戮之气,带着不详的血腥味,冻结处了赵箓整个的身体。让他的心中,拼命在呐喊着,动起来,动起来。

可身体却一分一毫也没有动起来。

“咄。”

了定大师一个字出口,像是无形的音波,从大和尚的嘴里吐出。然后,这音波扩散开来,赵箓像是被从水里掏出来一样,浑身自在了。

就在赵箓能活动了身体时,蓬莱仙门的使团,也从旁边不远的房间走出来了。

那是两男两女,正是二十岁左右年纪的四人。那四人都是素衣儒服,身佩玉环,一派清修高人的样子。

只是,年轻的容貌,总少了些让人信任的稳重感。

“妖狐,居然敢来此作祟,必擒了你……”

仙门使团中的圆脸少女,正怒气冲冲的开口,一说话时,便是摆出了满脸的正义。这个少女赵箓是知道名字的,她叫沈问雪。

而她的同伴,则分别叫梁行砚、宋行墨,以及另一位少女张问锦。

火红色的狐狸没有多话,它的凶恶目光,一直是盯着了定大师,以及赵箓。其它人,在这个妖狐的眼中,似乎是一扫而过,并不十分在意。

“此狐凶性惊人,一身血气,必是吞吃过活人无数。”

“尔等不是对手,先退下,在旁边为老纳掠阵。”

在梁行砚几人,又将开口说话时,了定大师先开口,吩咐了话道。

“是,师叔。”有了定大师的话,梁行砚、宋行墨、沈问雪、张问锦四人,自然不可多语,恭敬行一礼,就是手势符咒,慢慢的行着步伐,想乘以一种散形模样,以一个弧角来护住了定大师的后背。

“呼……”

一阵的大火,从狐狸的嘴里喷出。

在火红里,狐狸的身影愰然消失。徒留下了被了定大师劈开的火光,从几人站定位置的两侧,点燃了行馆的房屋来。

“救火。”

望着消失无踪影的六尾狐狸,了定大师吩咐了一句。

梁行砚、宋行墨二人,分别是扬起了手中的符咒,同声道:“咄。”

“定。”在一个手中捏一个势后,赵箓的眼中,看见了一层的霜气,降在了行馆的屋顶。然后,火势在冷冷的寒霜之中,慢慢的变小。

“熄。”

“灭。”

沈问雪、张问锦两个少女,紧随了其后,也是扬起了手中的符咒,捏了一个势,口中吐了咒语,然后,是一阵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在屋顶洒然落下。

那白色的雪,盖住了行馆屋顶的火,赵箓只觉得周身寒意透人。

一个字,冷。

约是过了有小半刻钟,赵箓才发现,温度恢复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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